路瑤平日裡是面子薄,可她並不矯情,眼下這種氣氛。看最快章節就上紀貫新要是跟她說。走,我送你回去,那才真是見鬼了呢。
附近有不少快捷酒店。紀貫新拉着路瑤隨便鑽進去一家。拿身份證登記的時候。本來沒正眼看人的前臺,看到紀貫新的身份證。詫異的擡頭一看。嚯,好傢伙。還真是紀貫新本人!
紀貫新火急火燎的,路瑤故意半躲在他身後。把臉擋住。
見前臺吃驚的盯着自己看。紀貫新一臉的坦然,出聲道:“沒房間了嗎?”
“……有,還有房。兩位是開大牀房嗎?”
紀貫新強忍着回以白眼的衝動。不開大牀房。難不成開鐘點房嗎?
點了點頭。紀貫新忍不住催了句:“麻煩快點兒。”
路瑤在紀貫新身後,照着他的腰掐了一把。臉色通紅。
酒店前臺值夜班,本來困得迷迷糊糊。突然看到這麼兩位稀罕人物,頓時睡意全無。一邊開房,一邊偷着打量紀貫新的臉,心想這人是真帥。
手續辦完,將房卡遞到紀貫新面前,前臺滿臉笑意,眼中皆是驚喜和驚訝。
紀貫新接過房卡的同時,出聲說了一句:“如果實在想發微博,等我們明早退房之後再發。”
前臺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下意識的搖頭回道:“不會,我不會發微博的。”
紀貫新朝她一笑:“那更好,謝了。”
說完,他拉着路瑤往電梯處走,剩下前臺一個人站在原地,漲紅了臉。剛剛紀貫新對她笑了,她要發微博!
兩人進到電梯裡面,路瑤剛想說,這回完了,車震的事兒纔剛過去,他這又帶她高調開房,就算新銳的娛樂網再大,可媒體公司不是他一家開的,這要是……
她想說的不少,可卻一個字兒都沒說出來。ān n ǎ s.因爲電梯門還沒等合上,紀貫新已經忍不住將她抵到一旁的電梯壁上,再次深吻她。
“嗯……”路瑤瞪大眼睛,伸手推着紀貫新的身體。
眼珠子轉了三百六十度,路瑤不知道電梯裡面有沒有監控。
紅色的數字一格一格的往上跳,路瑤生怕中途有人進來。‘叮’的一聲,電梯在十二層停下,電梯門打開,好在沒人出現在門口。
紀貫新終於肯鬆開路瑤,拽着她的手,他故意做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來,直把路瑤嚇得不敢多說什麼。
找到房間,刷卡進門,路瑤被紀貫新帶進去。如她所料,他插上電卡的瞬間,同時將她攬到自己面前來,然後彎腰打橫抱起,大步往房間裡面走。
路瑤抓着紀貫新的手臂,看着他一臉獸慾,她開始爲待會兒的自己而擔憂。
將她放到大牀上,紀貫新的高大身體隨之壓下。路瑤有些害怕,不由得輕聲道:“紀貫新,你先去洗澡……”
紀貫新吻着路瑤的脖頸,呼吸灼熱,他低聲回道:“一起。”
兩人還在牀上的時候,他已經將她摸遍,然後脫了彼此的衣服。暖橙色燈光照射下,路瑤的皮膚白皙如蒙了一層蜜糖,叫人想要舔一口,嘗一嘗味道。
她被他抱到浴室裡面,紀貫新人剛要壓過來,路瑤馬上垂着頭抵着他的胸口,出聲說:“先刷牙。”
紀貫新眼中帶笑,刷,刷就刷。
兩人站在玻璃浴室中,一人拿着一支牙刷刷牙。紀貫新非要鬧她,伸手去抓她的胸,路瑤趕忙擡手擋住,他又去戳她肋下的癢處,嚇得路瑤尖叫連連,最後唯有躲到浴室一角蹲下,把自己縮起來。看最快章節就上
紀貫新彎下腰去抓她的手臂,本想把她拉起來的。誰料路瑤忽然朝他噴了一口牙膏沫子。
白色的泡沫噴了紀貫新一臉,他頓時僵在原地。路瑤趁勢要跑,結果可想而知,被他攔腰抱住。
他也刷了滿口的沫子,爲了報復路瑤,低下頭要去親她。路瑤把臉別開,又害怕又想笑,後來咕咚一下,竟是把剩下的沫子全都嚥下去了。
大喊了一聲‘紀貫新’,路瑤蹙眉道:“就賴你,我全都嚥下去了!”
紀貫新笑着回道:“報應。”
兩人在浴室裡面連打帶鬧,路瑤當然是吃了虧,可紀貫新也沒能順利佔到什麼便宜。洗完澡後,他將裹着浴袍的路瑤抱到外面大牀上。
他轉頭去褲袋中摸鋁箔包的時候,路瑤已經翻身滾到了大牀另一面。
紀貫新拿到東西后,促狹的看了她一眼,一邊往牀上爬,一邊說:“自己過來,我要是抓到你,那就不是現在這態度了。”
穿着衣服的紀貫新,路瑤是不害怕的,因爲他頂多也就是逗逗她而已;可是脫了衣服的他,那就不是他了。
路瑤知道紀貫新在這方面有多磨人,所以短暫的權衡了一下,她還是老老實實的沒掙扎,自己主動湊到他身邊。
紀貫新心裡都樂開花了,以前覺得路瑤是冰山美女,高冷範兒,可越是跟她接觸越能發現,她就是個紙糊的老虎,光有個空架子,其實心裡特別柔順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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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壓到身下,紀貫新先是吻她,毫不吝惜自己的技巧與深情,挑撥她做出迴應。中途他輕輕張開細長的眸子,見路瑤閉着眼睛,一副享受和陶醉的模樣。他勾起脣角,更加賣力,與此同時,手上也有了動作,挑開她腰間的浴袍帶子,然後感受着她溫涼皮膚上的柔軟與滑膩。
路瑤以爲,紀貫新今天這麼急,所以那個的時候一定會特別激烈。雖然兩人已經有過幾次親密接觸,可他的某些體位,還是她承受不了的。
心中難免忐忑,路瑤甚至已經在心中想好了,待會兒他要是折磨她,她要怎麼求他放過。
可意外的是,紀貫新今天格外的溫柔。不是說他前幾次不溫柔,而是今天,路瑤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小心呵護,像是把她當成珍寶一般,捧在手心,攏在懷裡,就連進去的時候,也是儘量的小心翼翼,不會猛地頂到最深處,讓她承受不住。
浴袍凌亂的堆在一旁,路瑤迷離的望着面前那張俊美的面孔,紀貫新眉頭輕蹙,視線也是略微眯起的。鼻尖跟額頭上皆帶着細密汗珠,她能感受的到,他在忍着,明明很想快點發力,可卻不知道爲什麼,要這麼細水長流。
她習慣性的摟着他的脖頸,手臂略微用力,把他往下拉低了幾分。以往的這個時候,紀貫新是知道路瑤什麼意思,是示意他可以加快速度了。
只是今天不行,也許以後的一段時間都不行。
他低頭吻着她的脣,輕笑着道:“想快點兒?”
路瑤臉頰泛紅,媚眼如絲,沒有回答他,可沉默已經算是默認。
紀貫新脣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下面加快了一些動作,可卻也就沒有入的很深,像是害怕會傷到什麼似的。
路瑤以爲紀貫新只是換了個節奏,想要體會一下不同的感覺,所以沒往心裡去。關鍵是,他技術好到她來不及分神多想。
他主導了半個多小時,路瑤已經讓他折騰的渾身疲軟,臉上都是汗。紀貫新瞧着差不多了,所以帶着她翻了個身,叫她在上位。
他這是滿足她的喜好。
路瑤伏在紀貫新身上,見他睜眼看着她笑,她擡手擋住他的眼睛,低聲道:“別看。”
紀貫新笑了,伸手將牀頭燈關上,室內立馬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人在看不見的情況下,總是本能的露出白天不敢露的一面,比如說,大膽。
路瑤不好意思叫紀貫新看見她臉上的表情,總覺得太難爲情。如今燈關了,她膽子大起來,開始慢慢在他身上肆意妄爲。
起初她像是一條柔軟的蛇,腰肢無骨,每一次扭動都恰到好處的撩撥到紀貫新的心絃,卻每一次都給的不夠多,讓他心癢難耐;
中途,她像是一隻乖巧的白兔,比蛇好掌握,卻也比蛇動得快,讓身下的紀貫新忍不住眉頭蹙起,臉上的表情在歡愉跟痛苦之間徘徊;
最後,當路瑤自己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她把他當馬了,就差在他身上揮鞭狂奔。
紀貫新扣着路瑤柔軟的腰肢,她能給他的快樂,是別人給不了的。可他擔心她太賣力,身體會受不了。
路瑤每次累到極致,都想要跟紀貫新速戰速決。而紀貫新也真是拿她沒轍,她明明一個初開苞的生瓜蛋子,卻偏偏天生長了張會勾人的臉,還有一具令人慾罷不能的身體。沒到最後,他總是能輕易被她攻破。
感覺到他在她身體中的僵硬和釋放,路瑤伏在他肩膀處,累癱了。
幾十秒之後,紀貫新帶着她翻了個身,先把自己弄乾淨,這才撐在她身旁,低聲笑道:“剛剛那麼兇猛,我都害怕了。”
路瑤很是不好意思,哼了一聲,她翻過身,不跟他說話。
紀貫新笑着道:“別上完就冷暴力嘛,一般不是男人才這樣,你幹嘛這麼對我?”
路瑤背對着紀貫新,閉着眼睛道:“用不用我給你錢?”
紀貫新笑了一下,然後道:“行啊,你給多少?我也預估一下自己的價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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