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吧?”舒苡琋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來了,“那時候我問過你,你說,要等到洞房夜再告訴我,現在時機到了,說吧。”
話說,她想這件事情可是想了好長一段時間呢,她一直很想知道,她家高冷的兒子,會跟他老斗產些男人之間的話。
但直覺又告訴她,他們之間的話,十之八……九跟她有關,於是,她就更加想知道了。
祁顥煊從半撐的姿態,胳膊肘一直,撐着整個身子坐起來,長臂從她的後背穿過,將她攪入懷裡,垂首在就在她的眉心上深深吸了一口,“兒子對你很好。”
這一吻,是想感謝她,這些年,一個人帶着兩個孩子,辛苦了,而且還把兩個孩子帶得那麼好,墨墨的年紀雖小,但卻很有擔當,很懂得要保護媽媽,保護妹妹,這點讓他十分欣慰!
“廢話!我當然知道兒子對我很好,別廢話了,趕緊說!我都等了多長時間了。”她催他。
“那天,我們不是差點兒擦槍走火了麼?咦?現在想想,咱兒子可能早熟啊,那會兒,他應該是看出點兒什麼了,這可不行啊,他纔多大啊,你回頭得逮着他,好好給他上上政治課才行。”說着說着,祁顥煊又被自己臨時想起的一些旁枝錯節給帶着跑歪了。
“你怎麼不說,是你給他上政治課?爲什麼要我給他上政治課?”舒苡琋順着他的話,忽的,又想起,自己想聽的話不是這些,伸手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別說些有的沒的,趕緊說正題!”
祁顥煊被近得癢癢的,又起了歪心思,眼神都變了……
“先說啊!不說完沒肉吃!”倆人都在一起多長時間了,舒苡琋一眼就看出他眼底裡的情……欲了,立刻喧聲奪人,在他還沒有動作之前,趕緊開口。
男人無奈,只好繼續,“那天,我們那樣之後,他就把我叫到房間去了,然後要我答應,在還沒有娶你之前,不要欺負你。”
每每回憶起來,祁顥煊就覺得十分咬牙,這明明就是父與子的位置被顛倒了呀!
感覺就像是他纔是兒子一樣……
這感覺很不好,十分不好,所以他一直不想說……
那會兒以爲他是別人的兒子,爲了能跟舒苡琋在一起,於是,他什麼都忍下了,如果那時他就知道,這臭小子是自己的種,他不把他的小pp給打開花了纔怪!
爸爸不欺負媽媽,哪來的你們?真是沒大沒小的臭小子!
“噗哈哈……”舒苡琋笑死了,“墨墨真的這樣跟你說的?然後你答應了?”
雖然她沒有親眼目睹那一幕,但yy起來,怎麼覺得那麼搞笑呢,祁顥煊這麼一個大男人,就像個毛頭小夥子一樣,雙手垂放在兩側,低頭,不敢反駁地聽着一個三四歲的小屁孩兒訓他……
哈哈哈……怎麼想都覺得十分搞笑!
祁顥煊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雖說,那是自個兒的兒子,可這一幕說起來,的確挺丟人的好麼?
看着懷裡的人兒笑得小臉兒通紅的,祁顥煊一惱,長臂勾着一起倒到牀上,大長腿壓住她正在亂踢的兩條小腿兒,欺身就要伏到她的身上……
“等一下!”舒苡琋及時喝令,“別忘了你剛剛答應過我什麼。”
身下的人兒,臉色粉嫩粉嫩的,特別誘人,祁顥煊艱難地嚥了咽,“那現在開始第二戰,你來做主導。”
他果然很講信用,馬上交出主導權。
舒苡琋從他身下爬起來,反手推了他一把,將他推倒在牀上,那架勢,還真別說,頗有三分霸氣的感覺呢。
“躺好了,等我來讓你欲……仙……欲……死……”她學他平時邪魅時的樣子,竟還真的學得有模有樣。
祁顥煊本來就被勾得下腹隱隱有灼熱感了,這小女人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更加吸引人,他悄悄嚥了下喉嚨,像古代裡皇宮等着寵幸的妃子一樣,乖乖地躺好,期待地看着她。
這個小女人,偶爾真的能讓他收穫驚喜,這一次,他不知道,她會給他什麼樣的驚喜。
如果祁顥煊此是地不是在心裡默默地期待着,而是把話說出來的話,舒苡琋一定會學他痞笑時的樣兒,痞笑着告訴他,“你放心,這一次的驚喜,一定會讓你終生難忘的!”
不過,的確也是,這一次的驚喜,的的確確是讓祁顥煊一生都難以忘懷!
舒苡琋吱溜一下,滑下牀來,將他的領帶、還有她那身被他撕破的衣服拿上牀來。
祁顥煊看着小女人手上拿着的東西,心裡突然有涌起一種不好的感覺,皺着眉毛問道:“老婆,你拿這些東西幹什麼?”
“當然是用來伺候你呀。”舒苡琋捏着嗓音,喋聲喋氣地衝他笑言。
祁顥煊對舒苡琋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她其實可以啥都不用做,就她現在這個樣子,直直地站在他面前,他就會成爲她的裙下之臣了,所以被她媚聲媚氣一逗,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喧一樣,癢癢的,很難忍啊!
“老婆,你這又是在哪學來的新招術?”小女人正在拿她的睡裙綁着他的雙腳,祁顥煊爲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於是主動跟她聊天。
舒苡琋可忙了,沒空理他,她先是用自己的睡裙將他的兩條腿綁了起來,生怕自己的力氣太小,綁得不夠緊,所以她還多打了幾個結,然後又反覆試了幾次,直到確定,不管他怎麼掙扎,都不可能會掙脫她綁下的結時,這才放心地向他轉過身來。
“你別管我在哪裡學來的新招術,你就好好等着享受就是了。”想起他方纔的問題,她抽空答了句,然後雙手開始忙起來了。
男人的雙臂被高舉過頭頂,再用領帶捆得嚴嚴實實的,“你試着掙扎一下,看看我捆得夠不夠結實?”
祁顥煊居然很聽話的,就動了動手,同時還動了動腳,都很結實,除非是解開或是剪開,否則根本沒辦法掙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