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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起牀洗漱停當,按照慣例到院子裡做呼吸吐納。
清晨的陽光較爲柔和,金子將腳上的木屐脫下,光着腳踩在藥圃的小徑上。
沒有了早會的噪音吵擾,整個清風苑顯得靜謐而幽深。金子緩步其中,感受着腳下沁涼的氣息,滿目清新的顏色,心情變得柔和而寧靜。
馥郁的青草藥香在鼻尖縈繞着,金子停下步伐,佇立在一片綠意裡,享受着這一刻的靜雅......
笑笑和袁青青從正堂內將小木桌搬了出來,放到花架底下。
樁媽媽從小廚房裡出來了,手上端着一早就精心炮製的早餐,一臉笑意,朝着金子的背影喊道:“娘子,快些來用早膳吧,今兒個晚了些,餓壞了吧?”
金子回頭一笑,白皙的笑顏在日光下瀲灩生輝,明燦已極。
“不餓,我整天無所事事的,吃飽了睡,睡飽了吃,過着豬一般的幸福生活,壓根就沒怎麼消耗能量,怎麼會餓呢?”
袁青青架不住娘子的自嘲調侃,在一旁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娘子,您也太逗了!”
笑笑也抿嘴輕笑,娘子是越來越幽默了。
“行了,笑成這樣。沒點規矩!快伺候娘子用膳吧!”樁媽媽小聲嗔了一句。
袁青青立馬用手捂住嘴巴,凝着黑眸點頭道:“奴婢這就伺候娘子用膳!”
金子從藥圃裡走了出來,趿起木屐,往花架下走去,一面道:“都下去吃飯吧,我自個兒來就好,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咱這裡不來這套!”
笑笑將筷子遞了上去。揚手讓袁青青那貪吃的小丫頭和樁媽媽先下去用早飯,她自個兒留下。
樁媽媽廚房裡還沒有忙完,便下去收拾了。
袁青青猶豫了一下,見娘子這裡確實也不需要她伺候,才努着嘴下去了。
“用完早膳,咱們去東市上逛逛吧,好幾天沒有出去了。再窩在家裡,娘子我就快要發黴了!”金子吃了一口粥,含糊着說道。
笑笑眼前一亮,這些天一直埋頭縫着襦裙,身子都沒怎麼挪動過,早就想出去走走了。可轉念一想,手中還有幾件襦裙沒有做完。留下樁媽媽一個人做,貌似不太好,畢竟媽媽也是上了年紀的人了。
“還有幾件襦裙沒有完工,奴婢就不陪娘子去了,讓青青那丫頭陪你吧,奴婢和樁媽媽爭取這兩天將襦裙趕出來,早日交給毓秀莊,咱們也好安心些!”笑笑拿起筷子,往金子的碗裡夾了一些小菜,一面回道。
金子擡眸看了笑笑一眼。嘴角一勾,笑道:“好!”
袁青青聽說娘子要帶她出門,興奮得在原地蹦了蹦,將包子往嘴裡一塞,拍了拍手含糊問道:“娘子要穿什麼衣裳出去,奴婢先去幫娘子準備好!”
馬車在東市外圍停了下來,外頭人聲鼎沸,來往的人流太多。馬車根本擠不過去。
金子挑開馬車的窗簾往外頭看了一眼,笑道:“今天似乎比平時更加熱鬧了!”
車伕回首對着車廂內的金子回道:“今天是十五,正好是一月一次的趕集,所以會比平時熱鬧些!”
金子瞭然點頭。拿出荷包遞給袁青青,讓她取出四個錢付給車伕。
車伕笑眯眯的收了錢,搬下踏凳,挑開竹簾,迎着金子主僕下馬車。
金子帶着袁青青在人流中穿行,直奔毓秀莊而去。
毓秀莊門前出入的客人絡繹不絕,店中選購的娘子們也卸去了厚重的冪籬,戴上了輕便精緻的圍帽。薄薄的圍帽下,一張張嬌顏若隱若現,豔麗的夏日衣裙在輕盈的流轉間和風微揚,遠遠望去,猶如一道靚麗流動的風景線,瞬間遽取了行人們的眼球。
莊門口的上方,用素色的白布搭起了一張寬大的遮陽棚,擋住了穿透雲層投射下來的炙熱陽光。地上淡淡的光影斑駁,搬運貨物的小廝跑進跑出,忙得滿頭大汗,他們的肩膀上都搭着一條汗巾。
門前還有一個負責指揮的掌事,金子認出了那人便是毓秀莊的掌櫃伍叔。
金子隔得遠,聽不到伍叔到底在訓斥着小廝什麼,只見他的一字胡一頓一頓的,拿着一把量衣木尺,黑着臉抽了下小廝的肩膀,小廝不敢反駁,微微諾諾的垂着頭。
金子的觀察能力向來很強,心想能讓掌櫃伍叔如此生氣的,一定是小廝在運貨中出現了岔子。
她領着袁青青緩步走近,這纔看清了狀況。
原來毓秀莊門前不知何時多了兩個‘模特’,模特是用木頭製成的,大小和比例都跟現代的模特道具一般無二,模特的身上穿着顏色豔麗的齊胸襦裙,頭上戴着點綴着彩色珠片的輕紗圍帽,光從模特這一身服飾的造價看,便知道一定不菲。
金子掃了一眼便已經知道這個設計是出自何人的手筆。
栩栩如生的模特道具穿上了今年夏季最流行的襦裙元素,修身得體的剪裁和新穎的款式不由讓金子這個現代人士也多看了幾眼,更別說是穿慣了中規中矩襦裙的閨秀娘子們。
難怪毓秀莊的生意如此火爆,蕙蘭郡主有了辰語瞳這個寶貝軍師,生意想不紅火,都很難呢!
金子眼中閃過讚賞的笑意,眸光移至莊前的右側,其中一個模特的手臂掉了,躺在地面上。失去的胳膊支撐的襦裙袖管頹然垂着,看上去失色不少。
應該是小廝搬運綢緞的時候,不小心碰掉了模特的手臂,伍叔這才怒不可遏地發火吧?
“娘子,你看,那個木頭人穿上小碎花襦裙,真的好漂亮呀!”袁青青睜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毓秀莊門前的道具模特。發出一聲讚歎。
“在外喚我郎君!”身穿一襲天藍色圓領窄袖儒服的金子回頭糾正道。
袁青青吐了吐舌頭,興奮度驟然降低,訕訕應了一聲是。
金子信步走上前,掌櫃伍叔擡眸的瞬間也看到了金子,忙揚手讓小廝下去,收起怒氣騰騰的黑臉,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
“呵呵。是金郎君來了!”伍叔將手中的木尺夾在腋下,抱着拳頭向金子拱了拱手。
這是金子第二次穿着男裝來毓秀莊了,所以面譜識別能力超強的伍叔一眼便認出了來人。
“見過伍叔!”金子也拱了拱手,看着伍叔問道:“伍叔何故生氣?”
掌櫃伍叔有些尷尬的抖了抖鬍子,指着斷了一條手臂的模特道具嘆道:“讓金郎君見笑了,實在是個別小廝做事魯莽無狀,喏。你看,這木頭人是今晨才從木匠坊送過來的,爲了製作這兩個木頭人,娘子花了很多心思,之前還特意跑到木匠坊去親自指導了幾天,這放在門口還不到半天功夫呢,就給碰斷了一條手臂,你說等娘子回來了,讓老夫如何交代?”
金子從伍叔的話語中得了兩個信息,一個確認了設計者是辰語瞳。一個是此刻辰語瞳並不在毓秀莊內。
金子轉身看了斷臂的模特一眼,說道:“伍叔彆着急,讓在下看看!”
伍叔眼睛一亮,若是金娘子能將這斷臂給接上,那敢情好,至少他不用頭痛一會兒該如何向娘子交代了。
“有勞金郎君了!”伍叔笑道。
金子將地上的斷臂拿了起來,捧在手裡顛了顛,這古代的木頭都是真材實料的。有些沉。
“青青,先幫我把手臂拿着!”金子對袁青青說道。
袁青青應了一聲,忙接過來。
金子將模特身上的袖管捲了起來,露出了肩膀處黑嗔嗔的接駁口。
唔。這個做得還真是不錯,就跟現代的道具一模一樣,只要順着旋轉的規律掛上,再稍微擰動,調整一下就可以了。
金子示意袁青青捧好斷臂走到模特邊上,金子則小心翼翼的將斷臂和胳膊接洽扣上。
新作好的木頭有些澀,金子費了很大勁兒纔將模特的斷臂成功駁上。
伍叔有些激動,這金娘子果然是聰明人呀,難怪娘子與她如此投契。想起自個兒在這搗弄了半晌,愣是沒有將斷臂接上的窘迫模樣,頓時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好了!”金子拍了拍手說道。
“謝謝金郎君!哈哈,你真是幫了老夫大忙了!”伍叔又朝着金子作了一揖。
金子笑了笑,輕聲道:“舉手之勞罷了,不足掛齒!”
“金郎君這是要找我家娘子吧?真不湊巧,她出門了!”伍叔略含抱歉道。
金子適才就已經知道了,此刻也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意外,只是淡淡的對伍叔道了一句無妨,又跟他說襦裙過兩天便可以送回來毓秀莊驗收了。
伍叔稱讚金子的辦事效率極高,寒暄着讓金子主僕快進內堂喝茶。金子是女兒身,辰娘子不在自然不好多作停留,便婉言謝絕,帶着袁青青告辭了。
伍叔目送金子離開,才含着輕鬆的笑意回莊裡。
他老人家心情不錯,今天的業績翻了幾倍讓他的心情本就暢快,若不是剛剛小廝撞壞了木頭人,讓他心頭一陣憋悶的話,他早就回內堂翹起二郎腿喝茶哼曲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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