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細聽,門外似乎還有一陣陣不堪入耳的聲音,一聲強似一聲,直讓人無拒絕,更無法忍受。
麗姐關上了房門,隨着那一聲低低的門響聲,我打了個冷顫。
我甚至能聯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哎?”麗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圍着我繞了半圈,竟砸吧了一下嘴,腦袋輕搖,還發出了一聲低笑,“小弟弟,看樣子,你……”
她沒繼續說下去,而是朝我遞了個眼神。
說着,還坐上了牀,一隻手撐着腦袋,故意做出了個撩人的姿勢,“真是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還會緊張。”
“姐,您可別取笑我了。”我顫抖着身子說着,眼睛卻偷偷的瞄起了半躺在牀上的她。
儘管害怕,但一個男人和一個妖豔至極的女人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腦子裡根本不可能什麼都想不到的。
“哎呦喂,不是怕的嗎?眼睛往哪瞅呢?”麗姐拍了三下枕頭,帶着點怒意說着,我在頃刻間失語了,急忙低下了頭,卻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沒能說出話來。
本以爲她大概馬上就得讓我進入正題,可沒想到,她竟坐了起來,還點了支菸,眸子裡隱約可以見到一絲滄桑感。
“你該不會真以爲我會要你和我做那事吧?”她吐了口菸圈,眼望窗外,“今個姐高興,又聽了你的故事,乾脆就和你講講姐的故事,也好讓你這毛還沒長齊的小子知道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有多殘酷。”
她說着,摁滅了菸頭,一個完美的拋物線過後,煙順利進入了垃圾桶。
哎呦我去!
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她淡笑了一聲,“如果我告訴你,每個星期都會帶人上這兒來,但從沒做過那事,你信嗎?”說了一句,她放聲大笑,淚花伴着笑聲從她的眼眶裡涌了出來,而我卻愣住了。
進了這屋子的門,起碼得交一千塊的費用,就算有錢,也不帶這麼糟蹋的吧?
她的笑聲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停,這一瞬,我竟在她的雙眸中捕捉到了一種叫做失落的東西,我這纔看出了點端倪,問她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不知道,我父母,嫌棄我是個女孩子,就是我在工作上做的再出色,什麼都能做到最好,在他們的眼裡也不如那些早早嫁了人的姑娘,你說,我是不是特沒用?”
“我爲什麼非要過來,呵,阮家大小姐,我阮幽麗每個星期都要去一次夜店,你覺得這種話傳出去,還有人敢娶我嗎?”
我去!
這姑娘還真是夠大膽的!要擱別的姑娘,名節什麼的得看的比命還重要,到她這兒好了,完全不注重自己本身的名譽也就罷了,現在還跑出來自毀前程!
也不知是不是見我皺了眉,她的臉上似乎多出了三分不滿的情愫,她睨着我,“怎麼?你覺得我這事兒做的不對是怎麼的?”
“啊?沒有沒有,我只是……”我心跳的速率再一次加快,而她呢,不動聲色的挪到了我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我的下巴,還眨了眨眼睛。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做法欠妥當了啊?我也覺得是,不過能有什麼辦法呢?”她說着,臉上的表情幅度越來越大,離我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直到她的鼻子與我的鼻子緊貼在了一起,她纔再一次開口。
“我玩膩了,很想換一種玩法,不如,你做我的男人怎麼樣,反正你做這行也是爲了錢,我養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