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終極之夜3
想必這裡是馬業龍召集開會的地方,現在是會議開完了,準備帶着小弟回自己的辦公室。
在他身旁跟着肥貓和疤佬。
下了樓,走到車前的時候,馬業龍準備上車的時候,轉頭一看,見對面那個便利店正在被搶砸。
“他們幹什麼呢?這些抗議者搞暴動都搞到伏林特大街了?”馬業龍隱隱說道。
在對面,停着一輛雙排小貨車,駕駛位還有一個司機正等着同伴們在裡面撈東西。
在裡面搬出來的東西們,挨個都裝上了貨車,準備洗劫個盆滿鉢滿。
但那個在門外車上等着的司機,見一幫子身穿西裝革履的人們正在朝這邊看,真是膽子不小!
他們一看就是做生意的人,看見我們這些來這裡搞事情的,還不趕緊跑,還敢停下來看!真是找死。
“喂!你們看他媽什麼看!再看把你們車砸了!沒看見這裡幹嘛呢!滾!”
隨即那個司機直接對着馬業龍這邊破口大罵。
剛打開車門準備上車的馬業龍,又將車門關上,隨即不慌不忙,滿臉鎮靜的朝着那邊就走了過去。
疤佬和肥貓一看這個,便立馬也緊隨其後的跟在了馬業龍的身後。
那個司機見這個穿西裝的人竟然直接走過來了?!真是不想活了!
隨即隨手一抄,抄起一把斧頭,打開車門下了車,“我看你們是...”
那人剛打開車門下車,下車還沒站穩呢,正說着話,馬業龍直接從懷裡掏出手槍,擡手就是一槍。放倒了他。
槍聲一響,馬業龍的其他小弟們立馬像是收到了信號似的,全都一窩蜂的聚集了過來。
馬業龍也沒有停下腳步,直接朝着他們正在搶砸的便利店的門口走了過去。
這時剛從裡面走出來一個抱着便利店裡的收銀機的暴動者,馬業龍同樣也是擡手就是一槍,又幹脆利落的放倒了一個。
裡面正在搶砸的人們,聽到槍聲之後,都紛紛停下了各自手頭上的事情,呆呆的看着站在門口的馬業龍。
“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來伏林特大街搞事情!”馬業龍身邊的疤佬,噴着滿嘴的吐沫星子,暴躁如雷的樣子對那些人們喊道
“這是老子的城市!敢在我的城市鬧事!要鬧也只有我鬧的份兒!”馬業龍說着說着,直接向身邊的小弟們一擺手:“幹掉他們!”
隨即衆位小弟們在門口站成了一排,全都掏出了手裡的傢伙什兒,有手槍有衝鋒。
這些抗議者搞騷動的傢伙哪裡夠馬業龍他們打的,只見馬業龍的小弟們全部都集中火力朝着裡面瘋狂射擊,把這些搞騷亂的抗議者們按在裡面猛打,裡邊的人成了甕中之鱉,成了他們的活靶子。
完事以後,馬業龍對身邊的疤佬和肥貓說道:“給我召集所有弟兄,把伏林特大街打掃乾淨,給我清理了這些垃圾!別讓這些垃圾打攪了老子的清淨!
明天我要看到伏林特大街的所有商鋪和店鋪,所有飯店跟便利店,全都恢復正常營業!堂堂的伏林特大街,搞成什麼樣子了!也不看看這街區被誰罩着呢!還他媽的把我放在眼裡了嗎!
連個開門的飯店都沒有,老子想吃個宵夜都吃不了!這還像什麼樣子!
通知鍾羅市所有手底下的弟兄們,凡是在街上看到這些穿黃顏色衣服,戴防毒面具的人,別給我客氣,什麼他媽的抗議者暴動者,直接給我弄死他們!”
看來,馬業龍也不想把這好好的城市讓這些傢伙們搞得不得安寧,馬業龍雖然是黑幫,但他是靠着鍾羅市做生意吃飯的,鍾羅市要是出點什麼岔子,對馬業龍可沒什麼好處,他們就得出手相助。
眼看着自己辛苦打下的江山被這些抗議的暴動者摧毀,他豈能袖手旁觀,就算警察不管,馬業龍也得管。
之前城市裡出點什麼事,都由警察處理,馬業龍輕易不會出手,但這次的抗議者暴動事件已經超出了警察的能力範圍外,只能由馬業龍等人出頭管管了。況且他們的人手和軍火可不在鍾羅市的警察之下。
最重要的是,警察在處理事件的時候不能隨意殺人,顧慮太多,而他們這些黑幫份子可不管這個,他們可以不擇手段的完成自己的任務。
看來鍾羅市到了危難關頭,竟然還得靠那些讓警察們唾罵的黑幫來出手相救,真是諷刺。
在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唐明峰也沒閒着,他召集了所有的手下,帶着重火力武器,打擊那些抗議的暴動者們。
老財和酒鬼等人,這些之前與業餘俠有過爭鬥的老黑幫,也分別帶着一大羣小弟,對這些抗議者和暴動者們進行強制打壓。
那些抗議者們裡有一大半隻是一些普通市民,和街頭小混混小流氓等類人,他們那裡能經得住黑幫的火力打擊,可謂是死的死,逃的逃,甚至大部分搞暴動的抗議者都乖乖跑回家躲了起來。
剩下的能堅持到最後與之抗衡的暴動者們,就是毒人聚集的爪牙們,還有那些毒人精神的追隨者,那些恐怖的暴徒,****,亡命之徒。準備今晚肆意妄爲,大展身手的人們。
話分兩頭,此時的陳凱, 已經和那些毒人的爪牙,那些****暴徒們展開了惡戰。
陳凱隻身一人,對抗幾十名暴徒,明顯顯得非常吃力。
他先是用的遠程武器,電針匕首發射器,不斷走位找掩護,發射,再填裝,打光了身上所有的子彈型號的電針匕首之後,
再拿出手用型電針匕首展開肉搏,身上一共帶了二十來個,每顆解決一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接着陳凱在扎完了最後一顆電針匕首之後,
現在的他,只能展開純肉搏了,
掌心和拳峰冒着滋滋的電光,現在拼的就是硬碰硬了。
混戰展開,陳凱一頭扎進了人堆裡,場面一度混亂不堪。
是抓一個打一個,陳凱好似鐵疙瘩的拳頭,加上他一身的蠻力,沒有一個能挨的住第二下的。
陳凱現在也是豁出去了,拼了命的發動猛攻,一刻都沒有停下的意思,出了一拳,緊接着又是一腳,中間沒有半點空隙的間隔。
說真的,陳凱心裡還是有一絲的惶恐,因爲這是他迄今爲止,遇到過人最多的時候,他還從來沒有同時對付過這麼多人。
他總覺的人一直都打不完,就像是沒有終止一樣,人反倒越打越多了!
他的護甲的表皮上面已經劣跡斑斑了,護甲起到了最關鍵的作用,要是沒有護甲,陳凱現在早就被碎屍萬段了。
陳凱是一邊極速的位移,一邊應敵的,因爲這個戰略是以寡敵衆的最佳戰術,陳凱躥到 了路邊停的一輛車頂上。
望眼看去,見兩邊的路口還在有人和車輛往這裡匯聚,第一眼就看到剛剛纔又趕來了一波人。
原來是一直不斷的有人匯聚在這裡,管不得人怎麼也打不完,還越打越多。
肯定是他們當中的人們,各自向同伴們發送了某種聚集的集合信號,聚集過來主要對付業餘俠這個最讓他們頭疼的對手。
明顯,陳凱被他們的人海戰術搞的極爲吃力,從來還沒有碰見過這麼難打的仗。
低頭一看,車下的人們已將車子團團圍住,陳凱還能怎麼着?要麼接着應戰,要麼等死,要麼就打出一條出路。
陳凱隨即毫不猶豫的縱身一躍,跳進了腳下的人堆裡。
這下的緊身戰,陳凱明顯的處於下風,已經來不及應付所有朝自己身上招呼上來的鈍器或者利器了。
但最起碼陳凱的近戰避免了遠程的槍火攻擊,身邊的人這麼密集,沒有其他人敢對着這裡面開火,絕對會傷到自己人。
突然一個鐵旮瘩的鈍器,朝着陳凱的頭上由上往下的砸了下來,正中腦瓜頂。
由於太混亂,來的太突然,陳凱都沒看清是什麼東西砸在了自己的頭上。
這一下直接把陳凱的頭套給砸裂了。
雖說陳凱頭套的隔層裡有緩衝重擊的作用,但是這次是直接把頭套給砸裂了,即使是傷不到外傷,但是極大的震盪,還是把陳凱震到發懵。
還沒等着反應,第二下重擊又來了,這次來的東西陳凱看清楚了,是一把***,直接朝着自己的面門橫切了過來。
力道就像是掄着砍柴刀劈柴一樣,
“噌”的一下,陳凱的頭套面門被豁開一條大縫,得虧陳凱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下,雖說沒躲過,但最起碼保住了自己的鼻樑骨。
因爲這一刀,是朝着自己的臉中間橫劈過來的,最後只劈開了頭套,但是鼻樑上還是被橫劃了一道血印。
陳凱自知自己沒有痛覺,就算是臉被橫切開了,自己都感覺不到,
陳凱感覺到了這一下的力度非常之大,面罩都被豁開了,擔心自己的臉是不是也被豁開了一條大口子。
趕緊動了動嘴巴,擠了擠鼻子,看看還有沒有知覺。
再用胳膊蹭了一下自己的鼻樑,看看流了多少血,流的少沒事,要是留的多了,那就完了。
幸虧,陳凱往胳膊上一蹭,低頭一看,沒有血跡,那就證明沒事,陳凱這才鬆了口氣。
但是就在這個空閒之際,一個鈍器橫着砸向了陳凱的下巴上,陳凱這次可以感覺到,那應該是根棒球棒。
“啪”的一聲,陳凱直接側身倒地,整張臉都麻了,都感覺不到自己的下巴了,感覺自己的下顎骨都要被打脫臼了。
腦子立馬就昏昏沉沉的失去了平衡,眼前都變黑了。
幸虧有頭套的保護,要不這一下非得把下巴頦打掉了不可。
陳凱坐在地上,一時根本沒有辦法站起來。
他搖了搖昏厥的腦袋,試圖讓自己的趕緊清醒起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是昏了,那就沒命了。
陳凱腦袋一晃,感覺到頭套上有什麼墜物,隱約看到了,自己的頭套已經被打崩了。
這力度將陳凱碳膜纖維材料的面罩都打爛了,可見力度之大。
從被擊中的那邊的側臉,順着剛纔被橫切開的口子,陳凱面罩的下半臉被打崩,像個蓋子一樣被掀開,耷拉到了另一邊,陳凱里面的下半臉也露了出來。
被打崩的下半臉面罩,還在頭套上連着一點點,耷拉在臉上。
陳凱隨即一把抓着,直接就扯了下來,省的礙事。
擡頭一看,眼瞅着身旁的人們慢慢靠近了過來。
陳凱現在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現在陳凱的心理甚至是都有點放棄反抗的意思了,他實在是打不動了,只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就無法與他們持久抗衡。
陳凱看着向自己靠近的暴徒們,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陳凱也不是真打不動了,他只是看到這些人越打越多,根本就打不完,打擊着陳凱的心理,使得他產生放棄反抗的想法。
眼看着眼前的敵人都已經湊到了自己的跟前把自己包圍了起來,即將動手,陳凱眼神空洞的看着他們,沒有想要反抗的意思,
因爲照這個局勢下接着反抗下去,即使是反抗了眼下的,那也只是暫時的。
因爲陳凱今天才算是見識了什麼叫人海戰術。
看來陳凱已經放棄了掙扎,準備好了赴死。他已經絕望了,因爲此時此刻陳凱眼前的情形根本就沒有絲毫打贏的希望。
“竟敢傷害我的紅頭小跟班!”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本來眼神空洞放棄掙扎的陳凱一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後,立馬瞪大了眼睛。
這個聲音讓陳凱打起了精神頭,比迴光返照的反應還要大。
剎那間,在場所有的人,包括陳凱都瞪着大眼一臉蒙逼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聞聲望去。
是的沒錯,那人,就是虎雅蓉。除了她還能有誰。
只見此時的虎小妹,站在人們最外圍的位置,站在最後面,她已經換好了她的行頭,就像是爲今晚的行動提前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