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當年也曾想着通過拉攏楚之琰,從而查到那枚真正玉璽的下落,可是並沒有成功,所以在皇上的眼裡,這晉王父子,就是讓他日夜不得安寢的根源。
想到這裡,慕清婉心裡微微嘆息一聲,皇上和晉王之間的隔閡,並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消除的,不僅僅是玉璽的事情,當初皇后代妹替嫁的事情也被三皇子挖了出來,這也算是一顆定時炸彈,如果不將這件事情料理清楚,那後患無窮……
就在慕清婉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時候,突然面前放大了一張臉,她一愣,瞬間回神,心裡暗罵了一聲死變態!
江採萍不知道什麼時候靠了過來,而且還靠得自己極近,伸手挑起慕清婉的下巴,甚至大拇指還在慕清婉的脣上輕輕的摩挲着,就像是猥瑣男調戲良家婦女一樣。
“三小姐在想什麼呢?”江採萍說着,眼睛裡面帶上幾分打量和似笑非笑。
慕清婉的眼底閃過一道厭惡,想要靠後一些躲開她的鉗制,可是她已經靠在椅背上了,這會兒避無可避,但是面對一個女人對自己的挑逗,實在是令慕清婉惡寒:“江姑娘,就算是我人見人愛,我也對女人沒有半點兒興趣!”慕清婉冷冷冰冰的說道。
並不是她自我感覺太過於良好,而是這幾日,這個江採萍給她的感覺實在是不正常,試問一下,如果她真的是個正常人,怎麼看自己的目光讓自己時時刻刻有一種差不多被對方剝了的感覺呢?
這實在是讓慕清婉心裡惡寒,尤其,對方還是個女人,被一個同性意淫,這簡直讓慕清婉接受不了。
她沒有那種不良嗜好好吧!
聽慕清婉這麼說,江採萍並不惱怒,反而目光之中帶上了幾分興奮,就好像是對方終於發現自己對其的心意那般,這實在是一件幸事。
“三小姐不試一試,怎麼知道沒有興趣呢?”說着,江採萍靠的慕清婉更近,慕清婉都感覺她的呼吸都噴灑在了自己的臉上,她皺眉,眼睛裡面的厭惡更深。
“很抱歉,我的取向正常,就算是我對女人有意思,但我也確定,江姑娘並不是我中意的那一款!”慕清婉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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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剛說完,江採萍的雙眸就眯了起來,眼睛裡面帶上了幾分不悅,正要說什麼,這時候,房門突然從外面被推開了,剛纔那兩個碧衣侍女其中的一個略帶慌張的走了進來,急急忙忙的叫了一聲‘江姑娘’。
但是她接下來的話還沒有叫出口,看到房間裡面的情形,猛地愣住,擡腳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低頭。
這樣的場景對這個侍女來說,撞見的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一直知道江採萍對女子有一種別樣的情節,而且她在天上人間的時候,也會叫那些長得漂亮的小姑娘來陪她,可是卻沒想到,這一次,江採萍下手的對象竟然是這個慕三小姐!
江採萍突然被人打斷好事,臉上帶上幾分薄怒,放開慕清婉,冷眼看向闖進來的那個侍女,冷聲說道:“放肆,誰讓你闖進來的?”
碧衣侍女嚇得腿一軟,猛地跪在地上,聲音裡面帶上幾分顫音:“江姑娘,是……是外面……出……出事了……”
那個侍女的聲音抖的,只能斷斷續續的才說完一句話。
江採萍聞言雙眸一深,冷哼了一聲,站起來朝着外面走去,可她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頓住,回頭看了一眼慕清婉,說道:“三小姐先在這裡小坐片刻,我去去就來。”說着,江採萍又看向地上跪着的侍女:“好好照顧三小姐,如果出了半點兒岔子,我那你是問!”
“是,江姑娘。”地上跪着的侍女嚇得趕緊應了一聲。
江採萍聞言冷哼了一聲,然後快步離開了,等江採萍的腳步聲都沒影兒的了那個侍女才從地上起來,臉上還帶着幾分驚恐。
如果不是她一直貼身伺候江採萍,那撞見今天的這情形,肯定命也不保了。
慕清婉看着這個侍女,見她雖然驚恐,但是眸子裡面並沒有任何的驚訝和詫異,由此可見,這個江採萍,應該是一直有這種嗜好,而不是故意挑逗自己。
那如果這樣說的話,江採萍派人劫走自己的真正原因,竟然是……她覬覦自己?
想到這裡,慕清婉的頭上閃過幾道黑線,今兒還真的是開了洋葷了,有朝一日自己還能被一個女人惦記上,也不知道是說自己魅力大好呢?還是說自己倒黴不長眼,被一個死變態給盯上了!
“三小姐請喝茶。”碧衣侍女倒了一杯茶放在慕清婉的面前,慕清婉看了一眼那個杯子,眯了眯眼,然後看向那個碧衣侍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雪衣。”侍女應聲道。
此刻,這個侍女明顯的是已經將慕清婉奉若上賓了,慕清婉現在既然是江採萍看上的人,那就是她得罪不起的,一定得好好伺候,不然什麼時候慕清婉在江採萍的面前說一句什麼,那她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雪衣……”慕清婉嘴裡低唸了一句,正要再問些什麼,這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鬨鬧的嘈雜聲,似乎是什麼人朝着這邊過來了,有女人的聲音,裡面還夾雜着男人的聲音。
雪衣聽見微微蹙蹙眉,朝着門口走過去,拉開門看了一眼,就見外面似乎是有個醉酒的客人闖上來了正在撒酒瘋,有幾個侍女正攔着,但是卻敵不過那個男子的力氣。
“外面怎麼回事?”慕清婉出聲問了一句,雪衣退回來,將房門關上:“三小姐不用擔心,江姑娘一會兒會處理好的。”
慕清婉哦了一聲,眼睛裡面閃過一抹異色。
外面嘈雜的聲音並沒有消停,而是越來越近了,雪衣皺着眉,正預備開門再次出去看看,可是她纔剛拉開門,就有人影猛地朝着房間裡面闖了進來。
“都給大爺讓開!”說話的是一個喝的有些爛醉的男子,醉眼微眯,一把甩開靠近自己身邊的侍女:“讓江姑娘出來,大爺都……都來了好多次了,銀子也沒少花下去,她一個賣笑的,憑什麼不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