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琰看着她這個樣子,脣角微微的勾了勾,然後說道:“我以後派影衛過來,專門負責保護你的人生安全,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讓影衛去告訴我。”
慕清婉聞言愣了愣,然後說道:“不必了,我這邊挺好的,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她這邊人手已經夠多了,而且經過這次的事情,她決定去找飛鐮,既然留着這麼好的勢力,那不用白不用。
楚之琰微微皺皺眉頭,看向慕清婉的雙眸就帶上了幾分複雜,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也好。”
慕清婉嗯了一聲,然後說:“時間也不早了,世子請回吧,我也要休息了。”說着,慕清婉就打算朝房間裡走去。
可是,她才走出兩步,手腕就被一直溫熱的大手攥住,慕清婉還沒有反應過來,胳膊被人一拉,她就落在了楚之琰的懷抱裡。
楚之琰伸手將慕清婉抱在懷裡,胳膊收縮了一下,然後就放開了,將一枚簪子插到慕清婉的發間,說道:“好好保護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到一點傷害,這枚簪子,在必要的時候拿出來,可以替你解困。”說着,楚之琰看向慕清婉的雙眸,又道:“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楚之琰就一閃身離開了慕清婉的院子,慕清婉都來不及拒絕那枚簪子,他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慕清婉從發間將那枚簪子取了下來,是一枚黑玉的簪子,頂端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花朵,但是簪子的身體上卻雕刻着怪異的花紋,從未見過。
她忍不住想,哪有這樣的人,還有強送的?還是等過幾天再見面的時候將簪子還過去吧,畢竟這樣的東西,她要來幹什麼?
這麼想着,看着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慕清婉便回房休息了。
www ⊙ttk an ⊙¢o
此刻,傅沛嵐的院子裡,李姨娘躺在傅沛嵐的牀上,昏迷的藥劑失去了作用,她漸漸的清醒過來,可是,還不等她的理智完全恢復,身體深處猛然間涌起一股燥熱,將她燙的全身都忍不住戰慄起來。
真的是,好熱,好難受啊……
李姨娘昏昏沉沉的在牀榻上不安的涌動着身體,想要將這股難耐的燥熱減下去幾分,可是隨着她的動作,身體裡面燥熱越來越厲害了。
慕宗義招待完賓客們,興高采烈的朝着傅沛嵐的院子裡進來,他今晚上也喝了不少的酒,想着自己所期望的事情達成了,興奮感就抑制都抑制不住。
走進房間裡面,就聽到女子纖弱的聲音,像是貓兒的叫聲一樣,酥軟絲滑,聽的人全身的骨頭都酥了。
慕宗義聽着裡面女子的聲音,整個人都有些興奮了,看來,今晚上嵐兒也很開心,特意爲自己準備了可口的‘宵夜’呢。
“嵐兒,我的美人兒,我來了。”慕宗義說着,走到牀榻旁邊,透過薄紗看着牀榻上妖嬈美豔的身體,全身都亢奮了。
房間裡只點着一盞微弱的燈,光線暈暗,朦朦朧朧的,他根本就看不清楚牀榻上女子的臉面。
慕宗義正準備伸手掀開紗簾,但是看到一旁放着的酒壺,裡面還散發着誘人的酒香,他忍不住勾勾脣,說道:“你這個小妖精,準備的還真是妥當。”說着,慕宗義也不着急的去掀開紗簾,而是端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聞着那誘人的酒香,他的心中更是暢快。
美人,美酒當前,這簡直就是所有男人嚮往的天堂。
他一連喝了三杯,這才放下酒壺,在牀榻邊坐下,一邊掀開紗簾,伸手摸向牀榻上誘人的嬌軀,一邊說道:“我的美人兒,酒我已經喝了,你現在是不是該好好的伺候伺候我了?”
李姨娘的身體本就燥熱難耐的厲害,所有的理智都已經流失了,整個人只能靠着本能的在牀榻上來回蹭着,這會兒慕宗義冰涼的大手扶了上來,令她全身舒服的一個哆嗦,身體就更加靠向了慕宗義的手。
見傅沛嵐這樣熱情的反應,慕宗義心裡大喜,而他來之前本就喝了不少的酒,剛纔又喝了三杯慕清婉加了料的酒,此刻身體的反應就被李姨娘這樣誘人的聲音還有熱情的反應給猛地點燃了,嘴裡心肝寶貝兒的唸叨着,伸手迅速的脫掉自己的衣服,朝着牀榻上就不管不顧的撲了上去,很快,倆人都失控了。
房間裡曖昧的聲音此起彼伏的,被藥物控制的倆個人,根本都沒有理智了。
外面的夜更深了,連明媚的月關似乎都收斂了幾分,躲進了雲層。整個房間裡的氣溫不斷的升高再升高。
守在外面的蕙桃聽着房間裡的聲音,臉頰上一片通紅,心裡忍不住掠過幾抹酸澀。
在這邊觀察動靜的墨妝見慕宗義來了,計劃也成功了,滿意的抽身離開,回到安瀾院將這件事情彙報給了慕清婉。
慕清婉勾勾脣,“這次也算是送給李姨娘一份大禮了,希望她這次能一舉懷上慕宗義的孩子。”
慕宗義現在迫切的想要一個兒子,如果李姨娘真的能夠懷孕,並且順利的生下兒子的話,那她在慕宗義這邊的地位肯定會大大的有所提升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傅夫人知道了豈不是要氣死了嗎?”墨妝說着,臉上閃過一抹解氣。
那個心腸歹毒的壞女人,就該狠狠的治治她,讓她長點兒教訓,看看以後還敢不敢再來欺負她家小姐。
慕清婉聞言嘴邊閃過一抹嘲諷,說道:“她?她能不能回來還是個問題呢。”
先不說她錯嫁進了上官府,就是上官奕的那些用在她身上的手段,恐怕她也去了半條命了,而起,今晚上有那麼多人看見,雖然衆人沒有看清楚新娘子的臉面,可是隻要這件事情一旦爆出來的話,那麼整個京城的人都會知道慕宗義的小妾被擡進了靖國公府,而且還被那個變態的二公子褻玩了一晚上,這樣的女人,先不說是不是不貞不潔,就按照慕宗義那樣極度要面子的性子,即使他再喜歡傅沛嵐,此刻也不會再接納她了吧?
想到這裡,慕清婉嘴邊的冷笑更深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