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傅沛嵐的衣櫃旁邊,拉開門,就見裡面掛着各種各樣的紗衣,慕清婉嘖嘖嘖幾聲,這個女人還真是放得開,這種尺度的,都很現代的情趣內衣有的一拼了。
她挑出一個水紅色的,遞給墨妝,說道:“去給李姨娘換上。”
“是。”墨妝和蔓月的速度快,很快就換好了,此刻李姨娘昏迷的不省人事,穿着這樣裸露的紗衣,倒是挺勾人的,而且李姨娘雖然只是個姨娘,但是她向來會保養自己,身嬌肉嫩的,皮膚白皙,也不差於傅沛嵐,這麼看上去,倒也是個美人兒一個。
“去把她擡着放上牀,把這個給她喂下去。”慕清婉說着,遞給墨妝一個小瓶子。
將李姨娘安置好,墨妝給她餵了小半瓶藥進去,慕清婉又將剩下的倒在酒裡,將酒壺放在一旁的矮几上,然後叫墨妝和蔓月將慕倩蓉送到了廂房裡面,一切也算是準備就緒了。
慕清婉正打算叫墨妝給傅沛嵐也喂點兒藥,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腳步聲,然後就是蕙桃的聲音,“小姐,吉時已經到了,喜娘都過來迎新娘了?”
“吉時到了,新娘子該上花轎了。”這個聲音是喜娘歡歡喜喜的聲音。
慕清婉看了墨妝一眼,三個人迅速的在屋子裡藏了起來,墨妝壓着嗓子低聲的說道:“嗯,都準備妥當了,進來吧。”
“是,小姐。”
蕙桃帶着喜娘從外面進來,就看見新娘子靠在牀榻上,蓋上了紅蓋頭,顯然一切已經是準備妥當了,而她家的夫人躺在牀榻上,看樣子似乎是有些累了。
“小姐,你要休息了嗎?”
“是,我有點兒累了,你們將新娘子扶上轎吧,蕙桃你一會兒將慕郎請過來,其他人誰都不要打擾我。”
“是,小姐。”
蕙桃和喜娘將昏迷的傅沛嵐攙扶了出去,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一樣,因爲早前傅沛嵐就交代過蕙桃,中途不要將新娘子的蓋頭揭開,免得被別人看見了節外生枝,這正好,是給她自己挖了個墳墓。
外面,新娘子已經被擡上了花轎,禮樂吹吹打打的花轎就被擡走了,好不熱鬧。
慕清婉站在房間裡,聽着越來越遠的禮樂聲,勾脣,嘴邊閃過一抹冷意,傅沛嵐,你自己挖下的坑,當然你自己來跳,這次就看你有沒有那麼幸運,能逃得過那個變態上官二公子的毒爪了。
“將房間裡只留下一盞微弱的油燈,其他的都熄滅了。”慕清婉說道,她也算是給李姨娘送一份大禮,傅沛嵐如果知道在自己的牀榻上,慕宗義和別的女人顛鸞倒鳳的,恐怕氣得肯定會七竅生煙吧。
慕清婉和墨妝她們趁着夜色離開傅沛嵐的院子,回到安瀾院,那邊苓娘等得着急,她聽着花轎被擡走了,整顆心也被牽走了,這會兒見慕清婉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苓娘握住慕清婉的手,一個勁兒的說道。
“放心吧,不會有事啊,今晚上有事的可是別人。”
的確,今晚上有事情的可是別人。
花轎被一路擡進了靖國公府,那邊賓客滿座,幾乎所有人都等着看新娘子是什麼樣子的,也都好奇,什麼樣的女子竟然就這麼肯乖乖的嫁給上官家的這個二公子。
可是等新娘子被人從花轎上扶下來的時候,看着那軟手軟腳的,根本沒有意識明顯是被人攙扶進去喜房的,衆人心裡明瞭,這肯定是人家姑娘不願意,強娶強嫁的,下了藥,人肯定也不能掙扎什麼了,只能乖乖的任由別人擺佈了。
上官夫人一早就和傅沛嵐商量好的,所以這堂自然是拜不成的,象徵性的讓丫鬟們扶着新娘和新郎磕了個頭,看着新娘軟綿綿的根本沒有一點意識的樣子,上官夫人揮揮手,叫人趕緊扶下去了。
不管怎麼說,這堂也算是拜了,人呢也已經嫁進來了,只要過了今晚,那就由不得她了!
這麼想着,上官夫人的嘴邊閃過一抹深意。
上官家二少爺這種情況,誰敢去鬧洞房啊,衆人還怕這個二公子一個心氣兒不順,就將他們也那什麼了呢。
所以,誰都沒提鬧洞房的事情,都在外面的酒席間熱鬧着。
比起外面的熱鬧非凡,此刻的新房裡確實安靜的有些異常。
下人們將新娘子扶進來讓她靠在牀邊,看着後面進來一身大紅面色卻是白的有些詭異的臉,嚇得心一個哆嗦,低着頭,說道:“少爺,少奶奶已經等着了。”
今晚上上官奕的心情不錯,大手一揮,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衆丫鬟如蒙大赦,應了一聲,趕緊出去了,將房門給關得嚴嚴實實的。
上官奕一步一步走到牀榻邊,伸手挑起新娘子頭上的蓋頭,一張濃妝豔抹的臉曝露在他的眼眸之下。
美是很美,但是上官奕又怎麼會沒見過美人兒,所以也並沒有太過驚豔。
上官奕將傅沛嵐放倒在牀榻上,嘴邊的詭異之色更濃。
他伸手慢條斯理的剝掉傅沛嵐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剝落,傅沛嵐潔白如玉的身子一寸一寸的曝露在了上官奕的雙眼之下,看着美人,想到一會兒要進行的即興項目,上官奕雙眸之中的獸性更增加了幾分。
可是,美人兒這麼睡着,多沒意思,沒有叫聲,沒有掙扎,沒有配合和反應,光是他一個人唱獨角戲有什麼意思。
這麼想着,上官奕的嘴邊閃過一抹似笑非笑,他從牀榻上將四根布條拽了下來,布條的低端分別掛着四個圓環,圓環上面還掛着一排鈴鐺,這麼輕輕地一晃,鈴鐺就能發出清脆的聲音。
上官奕看着自己的傑作滿意極了,而且他的動作熟練,很明顯,這並不是第一次了。
他下牀去取了一瓶藥過來,掐開傅沛嵐的嘴,給她灌了下去,過了一會兒,昏迷的傅沛嵐漸漸的有了意識,身體也微微的動了起來。
吊在圓環上的鈴鐺因爲傅沛嵐的動作被帶出了響聲,清脆悅耳,聽在上官奕的耳朵裡,簡直像是天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