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扇的兩眼冒金星,腳痛的厲害,根本就走不動了。
“德哥,別跟她囉嗦了,這個女人心眼太多了,還是把她做了吧,她把赫少害的那麼慘,這是她罪有應得。”
跟着黃毛的小弟嘰歪了一聲,我看到黃毛的眼裡頓時就有了殺氣。
如果他不需要顧及赫亦銘,輕易殺掉我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我也不做聲,就是側着臉,憤恨的看着他們幾個。
“你們有種就殺了我呀,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我已經說了,赫亦銘的事情跟我沒關係。”
在這個時候,我不能自己覺得理虧,原本這事兒就跟我沒有直接的關係。都到了生死的關頭了,我要是連說都不說一聲,那也真是夠慘的。
但黃毛又沒有殺我的意思,他上前一把拽住我的頭髮,推搡着讓兩個幾個人帶我回去,“先帶她回去,反正早晚都是死,不用那麼着急。”
聽到這話,我心裡真是覺得難受極了,可是我爲魚肉,人爲刀殂,到了這個份上,我除了期待奇蹟發生外,還能做什麼呢?
回去的路上,我跌跌撞撞,滑下坡的時候腳崴了一下,這幾個大男人也只在乎我的生死,哪裡會注意到這些。
我痛的齜牙咧嘴,他們卻滿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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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關押我的地方,黃毛立刻就把我推了進去,爲了防止我逃跑,這一次,他們將我的胳膊反捆住了。
“德哥,你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你也不希望赫少有事是不是?如果我知道有誰害他,你是不是可以放我走?”
我不想錯過最後一次希望,如果到了這個時候,他們還是不肯相信我,那麼我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黃毛也只是看了我一眼,蹙着眉頭,很是厭煩,“邱戀,你他媽話真是多。”他說完,立刻撕下一截膠帶就將我的嘴巴給封住了。
我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我想告訴他,要提防那個強哥,但他們連給我說的機會都沒有。
赫亦銘第二天就要開庭了,我心裡雖然沒有期待,但卻不知道爲什麼有了那麼一絲擔心。我知道,他是否被宣判,意味着我的生死。
他那麼恨我,即便是僥倖的逃脫法律的制裁,應該也會讓我生不如死吧?
我這個時候不由得爲自己的單純而感到懊悔,被人當了棋子,而且還是死棋一枚,這種悲涼的感覺,真是不爽的很。
這一夜我都沒有睡,腳痛,心裡也擔憂。
他們也不再給我吃的東西,完全是將我的生死置之不理了。我各種疲憊各種不適,後來便暈倒了。
一直到天色暗下來的時候,黃毛他們又出現了,進來之後什麼都不說,立刻就將我扔進了麻袋扛了出去。
我身子虛弱到了極致,但是心裡卻什麼都清楚,他們接下來要怎麼做,我什麼都知道了。
我不停的掙扎着,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這一次,車子又行駛了很遠,也不知道是到了哪裡,車子才停下來,黃毛他們幾個將我從車上推下來,扛起就往前面走。到了地方,又是把我扔下來。
解開袋子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此時就在一座非橋上,他們想要做什麼,我已經心知肚明。
“你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我心裡一陣不好,這分明就是要殺人滅跡的意思。這座廢橋上一個人都沒有,我要是從這裡下去,必死無疑。
黃毛冷笑一聲,掏出一支菸點上,“都死到臨頭了,還裝什麼裝?邱戀,你可別怪我們心狠,是你***不厚道在先。赫少那麼喜歡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非要置她於死地。我真是恨不得把你的心掏出來瞧瞧,看看你的人心到底是怎麼長的。”
他顯然很是憤怒,不停的罵着我。而我此時連還口的力氣都沒有,我很虛弱,可是我對生還有留戀。
我還沒有見孟姐最後一面,我還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就算是赫亦銘,我也還沒有解釋清楚。難道我真的就要這麼不清不白的死了嗎?
“不管你信不信,這件事情我也是受害者。”我話音剛落,黃毛一個巴掌就扇了過來,這個人脾氣還真是暴躁,動不動就喜歡扇人耳光,而且手上的力道很重,我半響都說不出話來了。
“***還跟老子嘴硬,真他媽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赫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拜你所賜,你現在高興了吧?”
他冷笑了一聲,而我已經猜到了結果。
“他判死刑那是活該,就他那樣的人渣,就算是死一千次不足惜。”我嘴角流着血,心裡卻滿是憤恨。
我想起赫亦銘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憤恨一點都沒有少。我狠狠地看着黃毛,他毫不猶豫就踢了我一腳。
我激怒了他,自然是沒有好事。但我也知道,他們反正都是不會放過我的。
“德哥,這個女人真是賤,要不讓兄弟幾個好好教訓她一頓?反正都要死了,哥幾個爽爽也是應該的。”
黃毛身邊的小弟一臉yin笑的說道,我這才注意到,掙扎中我的衣服都撕開了,露出裡面胸衣的樣子,難怪這幾個男人已經按捺不住了。
真是一幫禽獸,居然這時候還有如此噁心的心思。
黃毛蹙着眉頭,似乎在猶豫,但很快他就做出了決定。
“她幹什麼的,難道你們不知道?人盡可夫的小姐,還不知道染上了什麼病,你們真的想要幹?”他這樣反問了一句,所有人都畏懼了。
即便他剛纔罵出的話讓我很是反感,但是能讓我在臨死的時候免受屈辱,我也算是應該感激纔是。
黃毛似乎在等什麼,反正我不知道。“我要見赫亦銘一面。”我突然冒出這話,連自己都詫異。死到臨頭了還要見那個惡霸幹什麼?
黃毛輕蔑得看了我一眼,“你就安心的死吧,放心,等你們到了那邊,赫少會去找你的。”他冷冷的說着,然後衝那幫小弟使了個眼色,就有人過來將袋子的口扎住,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擡起來從橋上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