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飄飄和顧迦葉的婚禮安排在了美麗的普吉島,曾經尚飄飄要求過顧迦葉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顧迦葉記在心中因此找了一個國內著名的婚禮策劃公司給他們策劃一場唯美而生動的婚禮。
婚禮前夜,大部分親友都到了普吉島所在的海島酒店。
尚飄飄入住的是最豪華的海景房,面朝蔚藍的大海、沙灘,還有獨有的游泳池,她穿着吊帶花裙站在泳池邊上面朝着大海,情不自禁閉上眼睛展開了雙臂,擁抱這個天空,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
她從登記結婚的那一天起就嚮往着婚禮,其實並不需要那麼的豪華,只是她想要那麼一個儀式,可以讓他們以後面臨生活瑣事的時候可以想起曾經的美好,可以堅持攜手走下去,風雨攜程。
尚飄飄忽然感覺要腰身一緊,有人從身後將她抱住了,她低頭看向圈在她腰上的手就知道是顧迦葉,會心一笑,擡手握住了他的手。
雖然說他們已經登記結婚了,可是中國人傳統的觀念裡面會覺得辦了婚禮纔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婚禮因此也被寄予了不少寓意。
尚飄飄向後微微一靠靠在他的懷裡,黃昏時分,感受着此刻的寧靜和愜意。“這次婚禮我並沒有邀請媒體,你會不會覺得不夠隆重?”顧迦葉想要的是一個溫馨的婚禮。
尚飄飄轉過身面向顧迦葉,擡眸凝視着他的眼睛,他或許不知道其實她想要的也很簡單,就是他的愛。
或許是因爲她比較缺愛吧,她時而會有種不安全感,她想要他是愛她的,一直愛她。
“大叔,只要有你就夠了。”
尚飄飄雙手捧住顧迦葉的臉頰用力親上了他的脣,他忙扶住她的腰身,她現在有孕在身,他總是記掛在心怕她有閃失。
“哎呀呀,尚飄飄你這表現的也太那個啥了,傳言說孕婦那個慾望比較強,看來是真的呀。”
一個激情和熱烈的吻就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給打斷了,尚飄飄煩躁的往身後一看,季杜然穿着花褲子站在不遠處的沙灘上,一臉欠揍的笑。
“你管得着嗎?”尚飄飄給了季杜然一個白眼,又踮起腳尖在顧迦葉的臉上親了一口,挑釁季杜然。
“真是辣眼睛。”
季杜然忙別開眼睛故意看向別處。
“老公,他欺負我。”尚飄飄扯着顧迦葉的衣角撒嬌。
聲音嗲的讓顧迦葉心尖一顫,一點都抵擋不住,他忙摟着她的腰說:“我們進屋,別理他。”
尚飄飄對着季杜然大吼,“我和大叔進屋繼續。”然後依偎進顧迦葉的懷裡跟着他往海景房裡面走。
季杜然則善意提醒道:“孕婦可不能做激烈運動!”
江明嵐從另一邊走過來恰好就聽到季杜然的這句話,季杜然看到自個的女人,立馬就換了一張諂媚的面孔,“老婆,我們可以做激烈的運動。”
江明嵐是覺得屋內悶熱出來吹吹海風透透氣,哪裡想季杜然這個浪蕩子也在,她只擡眸瞥了他一眼不迴應他的話,而是舉起手中的相機拍黃昏下的大海波濤。
季杜然跳進了她拍攝的畫面內,還做出搞笑的鬼臉引起她的注意,她無奈的放下相機看着他,“你還有完沒完?”
“回老婆,沒完。”季杜然討好的看着江明嵐,一步一步的走向她,然後趁她不備猛地將她給抱住。
嚇得江明嵐差點尖叫,季杜然則壞笑的將手放在她的腰上,她穿了露肚臍露腰的蕾絲上衣,配了一條花色的闊腿褲,美的讓他想要輕薄他。
應該說不是想,他已經那麼做了。
“你放開了我,季杜然。”江明嵐感覺到這貨在摸她的腰,她渾身一顫,彆扭的動了動身子。
“我抱我老婆,天經地義。”季杜然就是個痞子,完全就不要臉了,就抱着江明嵐不動,“老婆,你說你每次看我都一臉不耐煩,可我怎麼就還這麼愛你呢!”
江明嵐身子微微一僵,說不清自己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她的心有點癢,有點心動。這幾年來,她一直抱着和季杜然試試的心態,她總覺得這個花花公子不可能爲了她放棄整一片花叢,可是這些年來他雖然時而有跟別的女人接觸,但是並沒有被她抓住實質性的證據。
“季杜然,我要拍照,你放開。”江明嵐擺正了態度,輕聲對他道。
季杜然有點失望的看着他,“我都這麼情真意切了,你不得有點表示嗎?我親愛的老婆。”
江明嵐一臉懵,“你想要什麼表示?”
季杜然笑着指指自己的臉,“親我一下,親我一下我就放開你讓你好好拍照。”
江明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踮起腳尖親向了他的臉龐,可是誰知季杜然耍賴忽然轉過臉來,結果就嘴對嘴親上了。
江明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季杜然啃住了,沒有一絲絲防備。
她抓着他的衣角拽開他讓他別鬧了,誰知道腳底一滑,她這個身子往後倒去,嚇得她花容失色。
她倒在沙灘上,或許是因爲沙子軟的緣故她並沒有太多的疼痛感,但還是皺起了臉,因爲季杜然撲在了她的胸口處。
季杜然用一種憋笑的聲音說:“老婆,你剛纔拽的是我的褲子。”
“......”
江明嵐仰起身往下一看過來看到了季杜然紅紅的內褲,簡直太騷包了,她躺回沙灘上望着逐漸變暗的天空,選擇無視季杜然。
“老婆。”季杜然在她的胸口蹭了蹭。
江明嵐明顯感覺到腿上的異樣,嚇得她伸手推他,“你幹什麼,起來!”
“是你主動脫我褲子的。”季杜然一臉無辜的說。
江明嵐風中凌亂,手往下伸,“我給你扯上還不行嗎?”
季杜然拽過她的手然後摟住她的腰一個翻轉,兩人就換了姿勢,變成了男下女上,“來不及了。”
江明嵐急眼,“季杜然,這可是在海邊,你別亂來。”
江明嵐量子波,可不像季杜然這麼無畏無懼。
“怕了?”季杜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