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今晚,我和佑宸他爸準備去拜訪下你父母,正式的下聘。”
婚禮這事兒,雖然蔣程程也認爲不適合近期辦,但是也不能讓陸子悅不明不白的當着顧家的媳婦,得早早把名分定下來,也免得別人說閒話”
“我等會兒和佑宸說一聲。”
“當然,佑宸得一塊去。”
“恩。”蔣程程見阿姨已經將菜擺放到了桌上,忙道,“過去,吃點吧,看你瘦的,回去估計要被親家說我們沒有照顧好你。”
“怎麼會?”
“那你就多吃些。”
傍晚時分,顧佑宸開車到了顧家老宅,陸子悅事先已經打了電話告訴他他爸***意思,所以顧佑宸在商城精心挑選了適合的禮物放在後備箱,都是陸子悅父母會喜歡的物件,有補品也有一些飾品。
陸子悅隨着顧佑宸的父母走出老宅,手牽着樂樂,陽陽則被蔣程程抱在懷裡。
顧佑宸下車,看向自家老爺子,道:“我買了一些禮品。”
顧老爺子輕恩了聲,說:“正式的聘禮,老鐵已經拿着了,你買的禮品就當做點小禮物吧。”
顧佑宸目光走在後面的鐵叔,果真鐵叔手中捧着了一個木盒子,顧佑宸自然明白裡面裝着什麼。他之所以對着老爺子道自己買了禮品,就是想要知道老爺子是不是真心實意下聘,如果是下聘那麼他買的禮品自然是不合適的,需要更好的東西。
現在看到鐵叔捧着木盒子,就說明白了老爺子還是重視這次會面的,顧佑宸也就是鬆了口氣。
“上車吧。”蔣程程在一旁催促道,“免得讓親家多等。”
“恩。”
蔣程程隨着顧老爺子坐了鐵叔開的車,而陸子悅則帶着兩個孩子坐在顧佑宸的後座,上了車之後,陸子悅才提起今天董樂清出現在九龍灣別墅的事情。
“董太太今天來過。”
“哪裡?”
“九龍灣的別墅,她看上去有些許憔悴。”陸子悅淡淡的道。
顧佑宸自言自語了聲,“看來傅司堯的別墅真的是她住着。”
“你說什麼?”
“她見你,說了什麼?”
“也沒有特別說什麼,只是看上去好像對過往的事情有點兒後悔了,她看上去真的很想念傅司堯。”陸子悅見董樂清的面也沒有幾次,但是她的記憶力董樂清總是激昂的,但是這次去意外沒有了什麼神采。
顧佑宸眼裡閃過一絲冷意,“希望她是真的後悔。”
“她應該會放手了吧,從此和傅司堯再無牽扯。”
坐在陸子悅身側的樂樂一直認真聽着大人的談話,不是很聽得懂他們說什麼,可是聽到他們談起傅司堯,他就忍不住插話道:“傅爸爸不是已經去了天堂嗎?這個什麼董太太,肯定是不會和他有牽扯啊。”
陸子悅回神看向樂樂,樂樂睜着大眼睛懵懂的看着他們,“恩,樂樂說得對。”
陸子悅怕自己一不小心說漏嘴,然後讓樂樂聽了進去,乾脆就不再提起傅司堯的事情,默默的坐在車內。
陸子悅提前就給家裡打了電話,所以陸母已經準備了一桌的菜餚。
陸子悅隨着他們一塊進了家門,一下子寬敞的屋子就充滿了。顧佑宸緊握住陸子悅的手,陸子悅側目看了眼他,衝着他笑笑,“太正式了,有點緊張。”
“該緊張的人是我。”
“來了,趕緊坐下吧。”陸母雖然之前對顧佑宸的父親有些許不滿,但是如今女兒也就選擇了顧佑宸,她心裡所有的唸叨都得嚥下去,不痛快也得忍着。畢竟這是自家女兒的選擇,只是念着顧家能對她好一些。
陸振國上前和顧老爺子寒暄了幾句,隨後顧老爺子喊了聲老鐵。
鐵叔就將聘禮和禮品全部擺放到了桌面上,陸振國和陸母對視了眼,開口問道:“這些是?”
顧老爺子目光落在木盒子上面,道:“今天算是給子悅正式下聘,這裡面是一些該給的聘禮,一些箇舊物件也有些新物件。”
“這?”陸振國看向與顧佑宸並肩坐着的陸子悅。
陸子悅見父親看向她,她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他們不要拂了顧佑宸父母的心意。
“好。”
晚飯,陸子悅低頭吃飯的時候,顧佑宸接到一個電話就離開了餐桌。
“親家多吃點。”陸振國招呼着顧佑宸的父母,“都是些家常菜,隨便吃點。”
陸母心情依舊是複雜,她一直記着這兩年自家女兒受的苦。雖然說顧佑宸如今對她女兒極好,顧家老二也是給足了面子來下聘,但是終歸是心裡不太舒服。
可是看女兒連顧佑宸離桌,目光都隨着顧佑宸而去,她忍不住低嘆了聲,照顧着身旁指這指那想要吃的陽陽。
陸子悅見顧佑宸接着電話,眉頭蹙起,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她看了眼飯桌前的他們,見父親跟顧老爺子熱絡的聊着什麼事情,她笑了笑,起身往顧佑宸的身邊走去。
顧佑宸站在客廳的窗邊打電話,陸子悅過去的時候,他已經掛了的電話,低着頭捏着自己的鼻樑,臉色有些難看。
“發生什麼事情了?”陸子悅緊張的問。
顧佑宸擡眸看向陸子悅,緩緩的道:“傅司堯的墓被人肆意打開了。”
“墓?”
陸子悅一下子有點懵。
“怎麼會?”陸子悅不明白怎麼會有人去打開被人的墓。
陸子悅困惑的問:“是誰啊?”
“應該是董太太。”打來電話的人是墓園的工作人員,在查看到墓有異常之後纔打了電話通知。工作人員並沒有確切的看到是誰打開的墓,但是由於今天不是特別的日子,也不想清明會有很多人來掃墓。
“工作人員說今天出現在墓園的人只有一個穿着紅色大衣的女人,而且她身後有跟着兩個隨從。”
陸子悅回想着今天上午見到的董樂清她穿的衣服,“董太太今天就是穿着紅色的大衣,所以才顯得她今天的臉色更加的蒼白。”
”可是,她怎麼會去開傅司堯的墓,她今天看上去的樣子像是放下了。”陸子悅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