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一看就沒有成年,可是你卻帶人家去酒店開房。她年紀小,不懂社會險惡,你難道就可以趁虛而入了嗎?”江明嵐想到季杜然曾經有過這樣的行爲,就覺得很惱怒。
季杜然舉起三指發誓道:“我季杜然從未碰過未成年少女。”
“沒有?”江明嵐愣了愣。
“我口味沒有那麼重,是你自己想歪了。”季杜然哭笑不得的看着江明嵐。
江明嵐盯着照片上的女孩看,好奇的問:“那她到底是誰,你爲什麼帶她去酒店?”
“我妹妹。”
“我不信。”
“我侄女。”
“你能說句真話嗎?”江明嵐怒瞪着有油嘴滑舌的季杜然。
季杜然輕笑着,“她和我沒有男女之間的關係,她,到底是誰,我恐怕無法跟你解釋清楚。但是,你要相信,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
“她叫什麼名字?”
“尚飄飄。”尚飄飄是在季杜然心裡特殊的存在,她不是他愛的女人,卻是他愛的女孩。季杜然對尚飄飄沒有男女之間的喜歡,而是有着親人般的愛。長久感情積累,尚飄飄成了季杜然想要呵護的人。
“她也會參加我們的婚禮。”
“是,我邀請了她。你不是在照片上抓怕到她了。”
江明嵐一直盯着季杜然的眼睛,想要看清楚他的真實想法。
這一刻,江明嵐相信季杜然說的話,她相信這個叫做尚飄飄的女孩跟他沒有關係。
“你說了這麼多,接下來讓我說。”
季杜然緊握着江明嵐的手,對視着她的眼睛說:“我不知道我以後會怎麼樣,所以我也不敢跟你保證。你,是我這一輩子唯一有念頭想要娶的女人。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鬼迷心竅,碰上你就不想要再繼續過去奢靡的生活。我想要你,江明嵐。”
江明嵐怔住。
季杜然俯身下去親吻了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脣面,細細密密的吻,不野蠻,也不霸道,帶着他獨有的柔情,他看着她的眼神中帶着寵溺還有疼惜。
此刻,江明嵐深陷了。
江明嵐擡起手臂忽然就環住了他的頸項,身體柔軟的靠在了他的懷裡。
她此刻的順從立即就掀起了季杜然腹間竄起的欲潮,但是他絲毫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按捺着激動的情緒低頭看着她,懷裡的人兒低眉順眼,淡淡的清香味盈滿了他的鼻間,惹得他身軀忍不住抗風了起來。
“季杜然,這一刻我信你。我只希望你對我沒有了感情之後,記得要告訴你,不要瞞着我,不要騙我,我會放你走。”江明嵐不想要再折騰了,她已經嫁給了季杜然,她也沒有想要要離婚,所以試試吧。如果真的不適合在一起,那麼就分開。
江明嵐昂首看着他,“我們在一起試試吧。”
季杜然激動了。
他看到她輕咬着粉嫩的紅脣,長睫毛微微顫動着,像是一個想要呵護的小女人,讓他忍不住想要愛她。
下一刻,江明嵐緩緩閉上眼,他的舌撬開了她的脣齒,緩緩的探入。
她感覺到他的手溫柔的撫摸着她嫩滑的頸項,他炙熱的脣沿着她的面頰往,親吻上了她的脖子,她感覺肩膀一涼,他輕輕扯掉了她肩上的衣衫,香肩微露,他的吻隨之落下,惹得身子一陣輕顫。
他手輕觸着她柔嫩的面頰,感受到她纖瘦的身體在他懷裡輕顫。
她在緊張!
季杜然沒有再繼續,而是把她的衣衫緩緩拉上,將她擁入了自己的懷裡,緊緊抱住,笑意慢慢爬上了他的嘴角。
“現在真好。”季杜然忍不住感嘆。
他的嗓音清冽悅耳,悠悠的傳入她的耳中。
夜,靜。海風習習。
尚飄飄盤腿坐在海邊的沙灘上面,抓起一把沙子,緩緩讓沙子從她的指縫間滑下,笑玩着。
江昊周在海邊走着,透過路旁的燈光,遠遠看到了坐在那裡的尚飄飄。
尚飄飄一身oversize的紅色衛衣,低着頭玩着沙子,明明是一件很無趣的事情她似乎玩的很投入。
江昊周因爲爺爺的命令見過尚飄飄一面,當時她就是一個乖乖的瓷娃娃一樣,嘴角總是掛着淺淺的笑意,xing子像是很淡的樣子。這個小女孩一眼看過去很簡單,很年輕,很青chun,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她似乎十六歲都不到,江昊周不明白他爺爺是怎麼想的,居然給他安排這個一個小女孩。哪怕他的心裡沒有記掛着蘇落兒,他也不會選擇這麼小的女孩作爲他的另一半。
尚飄飄抓起一把沙子往空中一扔,風一吹,沙子就掉進了她的眼中。她驚慌的叫了聲,從沙灘上跳起來蹦躂着,揉着眼睛。
“怎麼了?”江昊周快步上前,問她。
尚飄飄緩和了下,睜開眼看向面前的男人,看到是見一面的江昊周,她倒是愣了下,“這麼巧啊,我親愛的相親對象,我們居然又見面了。”
尚飄飄的聲音很俏皮,語調上揚,她是故意喊江昊周爲相親對象,帶着調侃。
“還記得我?”
爲了應付爺爺,江昊周才答應見尚飄飄一面。但是見過面之後,江昊周再也沒有聯繫過尚飄飄,尚飄飄也沒有找過他。兩個人都心領神會,宣佈這一場相親並沒有成功。
尚飄飄拍了拍屁股後面的沙子,漫不經心的說:“當然記得,你可是我第一個相親對象,而且還長得這麼美。”
“美,這個詞並不適合形容男人吧?”江昊周並不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他美,他年少的時候聽到美這個詞,會生氣。但是,現在他也坦然接受了。
尚飄飄的視線在江昊周的面頰上掃了一遍,說:“美,這個詞確實不適合男人,但是特別適合你。你知不知道,你長着一張受的臉,但是有着攻的強大氣場。這反差實在是太大了。”
“瘦?”
尚飄飄抿着脣偷笑,見他似乎沒有聽到,笑着搖頭,“沒事沒事,我隨便說說的。”
江昊周也不較真,望了眼頭頂的星空,說:“這麼晚了,爲什麼還待在海邊,不怕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