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這個男人是不是什麼好人,你千萬別跟他一塊走。”江明嵐甩開季杜然的衣領,伸手將未成年少女從季杜然的身邊拉了過來,對着她警告道,說話的時候還不讓鄙視的看一眼季杜然。
季杜然整了整衣領,目光輕浮的看着江明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江明嵐被他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動了動嘴說:“你看什麼呢?”
“我承認我很帥,而且也能有能力,但是你不能就因此趕走我身邊的女人,想要獨自霸佔我。”季杜然自戀的道。
江明嵐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怒瞪着季杜然,用不屑的口吻說:“抱歉,我對你很反胃。”
季杜然伸出手輕拂過江明嵐的下巴,江明嵐瑟縮了下身子緊張的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他,“你幹什麼?”“
“我明明記得那個晚上到最後是纏着我不放。”季杜然露出壞壞的笑容。
шωш¤тт kan¤C○
“你騙人!”
江明嵐面色一僵,無地自容。
“我有沒有騙人,你心裡知道。”
江明嵐氣的呼吸都開始喘上了,氣悶的說:“明明是你趁我喝醉把我騙上牀!”
季杜然微微挑了下眉頭,聲音從輕佻變得嚴肅,“那是因爲你騙我說你不是第一次,如果你告訴我你是第一次,我絕對不會和你發生任何關係。”
江明嵐愣住了,“你再說一遍?”
季杜然對於這件事情已經鬱悶了好幾天,以爲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他也不想去回想。
哪裡知道會再次遇上!
“女人,我告訴你,別以爲老子要了你的第一次,你就想要逼我對你負責。”季杜然用警告的口吻對着江明嵐說。
江明嵐這次聽清楚了,她千真萬確的聽到他說她是第一次,這個信息實在是太震驚了。
她明明已經沒有了第一次?
“你確定那晚我是第一次?”江明嵐還是不敢肯定,忍不住向季杜然再次求證道。
季杜然像是看瘋子一樣的看着江明嵐,“你不會連自己是不是第一次都不知道?”
江明嵐一臉蒙圈。
季杜然扶額昂頭哀嘆,這丫的都是些什麼事情啊!
他這段事情肯定是水逆了!
江明嵐抓住了季杜然的手臂,擡頭盯着他,焦急的問:“你快說,我那晚真的是第一次?”
瘋了,簡直是瘋了。
季杜然看着江明嵐傻傻的樣子,忍不住拂開她的手,直接邁入了停在這個樓層的電梯中。
江明嵐還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看季杜然上了電梯,她眼疾手快的也跟着他進了電梯。
未成年少女看着他們兩個進了電梯,隨後電梯門關上,而她卻被忘在了外面。
她懵了一臉。
這不靠譜的哥,以後簡直不能跟他一起出門,真是太替他覺得丟人了。
他居然睡了人家,還不願意負責。
太渣了!
電梯內,季杜然惶恐的看着跟着他進了電梯的女人,看她一步步靠近,他只能一步步的往後退,最後退無可退,背部緊貼着後面的牆面,香嚥了下口水,緊張的看着這個看起來有點恐怖的女人。
果然是不能碰第一次還在的女人!
太恐怖。
季杜然心裡極度的懊悔,可是懊悔一額沒有用了,他已經把人家給睡了,也千真萬確的要了人家的第一次。
“那晚我真的是第一次嗎?”江明嵐堅持不懈的問道。
季杜然覺得她不是瘋子,就是他是瘋子。
他忙點了點頭,說:“是,你是第一次。”
只能硬着頭皮承認,還能怎樣,事實就是事實,他無法抵賴。
季杜然看她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笑意,他卻覺得瘮得慌,背更貼近了牆壁幾分。
江明嵐笑着笑着就哭了。
嗚嗚!
季杜然懵了,傻傻的看着江明嵐在他面前緩緩的蹲下,抱住膝蓋大聲的哭了起來,像是一個被人搶了玩具無措的孩子,只能用哭聲來宣泄她的情緒。
季杜然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他咬了咬脣,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看着她眼裡掉着金豆子,一顆一顆的往下掉,甚是可憐。
季杜然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對不起。”
江明嵐像是沒有聽到他的道歉,沉浸在自己悲傷的情緒當中,哭的稀里嘩啦,梨花帶水。
季杜然心裡忽然覺得很愧疚,他就知道會這樣,他就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不能要。
哎。
季杜然對付女人很有一招,但是現在碰上面前的江明嵐是一點折都沒有了。
他試着在她面前給她說各種的笑話,企圖讓她笑一笑,可是她一點反應都沒有給他。
季杜然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電梯門忽然打開,外面的人看到電梯裡面蹲着的兩人也是嚇了一跳,都不敢往裡面走。
季杜然變了變臉色,起身將蹲在地上的江明嵐拉了起來,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摟着她出了電梯。
拽進一個沒有人的包廂後,季杜然才鬆開了還在哽咽的江明嵐。
江明嵐已經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她剛纔哭是因爲心裡太難受了。她以爲她和顧佑宸發生了實質xing的關係,原來根本沒有,她心裡高興。可是她的第一次雖然沒有給顧佑宸,可還是沒了,竟然是以這種莫名的方式沒有的,她心裡真的很不願意接受。
她覺得她的人生太可笑了!
“說吧,想怎麼樣?”季杜然拉過圓桌前的椅子坐下,手臂擱在椅背上,昂頭看着面前哭紅了眼的女人,“我要了你的第一次,你現在這樣,是想要讓我對你負責?”
季杜然覺得他這次真的是要栽了。
江明嵐一抽一抽的哽咽着,看着季杜然姣好的五官,得體的穿着,還有手腕處帶着的上百萬名錶,她初步判斷這個男人有實力,哪怕不是他有實力,他家庭背景也不會簡單。
江明嵐咬了咬牙問:“你願意負責?”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願意。”季杜然痞氣的道,手指輕輕的扣着椅背,一下又一下,“值得多少錢?”
“什麼”
“你的第一次,值多少錢,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