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我能攔得住嗎?我不讓你去,豈不是顯得我很小氣。還是說,你去美國見蔣一心,會發生點什麼?”陸子悅用質問的語氣跟顧佑宸說道,心卻異常的緊張,怕顧佑宸深究她的想法。
“你在想什麼?”
陸子悅虎摸着自己圓潤的肚子,喃喃的道:“我能想什麼,不就是想着我懷孕,你忍了這麼久,吃了這麼長時間的素,去了美國會不會忍不住開葷。”
“你的腦袋能不能想點健康的東西,別教壞我兒子。”顧佑宸哭笑不得的道。
“我哪裡想錯了,很多男人婚內出軌,就是因爲老婆懷孕沒辦法正常的xing生活才導致的。我就懷疑一下你,怎麼了,又沒有說你一定和蔣一心怎麼樣。美國胸大屁股大的洋妞那麼多,你隨便找一個都行。”
“這種男人就該浸豬籠。”顧佑宸冷聲道。
陸子悅被顧佑宸逗得笑了起來,“你可別打臉。”
顧佑宸手探入她的睡衣內,輕撫着她的肌膚,在她耳邊沙啞的道:“看在我忍的這麼辛苦的份上,你生完孩子,好好補償我。恩?”
“別鬧。”她的身體最近愈加的敏感了。
她越是不讓,顧佑宸越是起勁。
“好像又大了。”
聽到他透着**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心尖微微一顫,一種酥麻的感覺蔓延到全身。
“困了,我要睡覺了。”
陸子悅扯掉了他亂動的手,在他懷裡蹭了蹭,閉上眼睛想要睡覺。
顧佑宸哭着一張臉說:“可是我睡不着了怎麼辦?”
陸子悅掀開被子往裡面看了眼,看到他頂着的小帳篷,偷笑,收斂了笑意,說:“我不知道。”
“什麼你不知道,還不是你引誘的我。”
“你講不講理了,明明是你自己。”
“不管,你得負責。”
顧佑宸有時候也是挺幼稚的,喜歡耍賴,比如現在。
陸子悅不去理他,“我累了,我要睡覺。”閉上眼裝睡。
她聽到顧佑宸在她頭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將她摟緊,還以爲他放棄了,可以安穩的睡覺了。
可是,哪裡知道在她昏昏欲睡,快要睡着的時候,他抓住了她的手往下。
陸子悅心中失笑,他果然不死心。
夜深,人不靜。
顧佑宸出國去美國之後,陸子悅找了個藉口對鐵叔說要回孃家住,有人照顧她,鐵叔也沒有異議,就送她去了孃家。
可是陸子悅在家待了一天,就跟她爸媽講她住不習慣,想要回九龍灣。
陸子悅的爸媽雖然心裡並不放心,但也是讓她感覺最舒適爲好,就同意了。
她對爸媽說了鐵叔會來接她,而實際上來接她的人是江昊周,江昊周將她簡單的行李放入車內,扶着她上了車,才問:“身體還好嗎?”
“恩,挺好。”
“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先辦理住院手續。”
“樂樂也在醫院了嗎?”
“恩,樂樂和整個醫療團隊都在醫院準備就緒了。”
陸子悅的心情開始緊張了起來,手心不斷的交握着,“離預產期還有十天,如果等我順產不可能了,直接選擇剖腹產吧。”
“進了醫院,到時候醫生會給你做一個全面的檢查,確定你身體沒有什麼不妥之後,會選擇合適的時間給你剖腹產。”
“恩。”
江昊周見她蹙着眉頭,問道:“還有什麼顧慮嗎?”
“師兄,如果配型不成功,怎麼辦?”
“別多想,到確定下來了再考慮這個問題。”
江昊周將陸子悅接到了他旗下的私人醫院,給她安排了入院手續,然後送她去了vip病房。
陸子悅在病牀上躺下沒多久,顧佑宸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看了眼,沒有接,擡眸看向江昊周。
江昊周示意她接電話。
如果她不接電話,顧佑宸反而會擔憂從而起疑。
陸子悅深吸了一口氣,才接通了電話。
“在幹什麼呢?”顧佑宸在電話那頭問道。
“恩,看電視。”
“在孃家住的習慣嗎?”
陸子悅看了眼自己入住的病房,撒謊道:“怎麼可能住不習慣,住的挺好的呀,你別擔心。”
“過幾天,我就回去了。”
“恩。”
“怎麼聲音聽上去有點不太對勁,是身體不舒服嗎?”
陸子悅忐忑了起來,穩了穩心神,才說:“沒有,挺好的。”
“有事別瞞着我,記得跟我說。”
“我能有什麼事情瞞着你。”陸子悅心虛的道。
“我說的是你的身體狀況,這幾天你可能隨時會生。要不然這樣,我安排你提早進醫院待產。”
陸子悅一慌,急忙拒絕,“不用,我不要進醫院,醫院裡......醫院裡消毒味那麼重,很難聞。”
顧佑宸也不勉強她,“行,但是你得照顧好自己。”
“恩。”
陸子悅掛斷了電話之後,才鬆了口氣。
“師兄,我想盡快進行剖腹產。”陸子悅心裡隱隱有種不安。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心虛的緣故,她總是覺得顧佑宸好像知道了什麼。
“你別心急,我會安排。”
陸子悅點頭。
這會兒,蘇落兒推門進來,問:“還好嗎?”
“恩,落兒姐。”
“你看上去氣色並不是很好,越是臨近預產期,你越是要保持平和的心態,別緊張。”蘇落兒倒了一杯白開水,遞到她的水邊。
陸子悅勉強的扯出一絲笑容,“我知道了。”
蘇落兒擡眸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江昊周,伸手過去握緊他的手,其實樂樂快要做手術了,她緊張的心情並沒有比陸子悅少。
江昊週迴握住了她的手,握緊。
.....
“子悅,這位是給你進行手術的婦產科醫師,權威人士,從洞玄醫生。他會先給你進行一系列的身體檢查,確定無恙的情況下,纔會安排剖腹產。”
陸子悅聽了江昊周的介紹,聽到這位負責她手術的醫生姓從,她心猛地一顫,目光不由的盯着從洞玄醫生看,他一副正派模樣,像極了那些嚴謹的新聞聯播主持人,帶着一副無框眼鏡,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從洞玄醫生?”
“是,陸小姐,我是從洞玄。”
“從醫生不知道認不認識一位叫做從向南的心理醫生?”陸子悅緊張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