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知道得越多,結合其他證據找出真兇的可能性跟速度就越快。
白詩詩聽見他那好聽帶着些急切的聲音,憋了一肚子的氣。
平讓哥總是這樣,對她白詩詩冷得跟塊冰。
可對那個壞女人卻總是熱情得跟什麼似的。
真讓人生氣!
白詩詩帶着憋屈扭扭捏捏地說,“細節.......那細節就是,啊!平讓哥!”
“詩詩手機快要沒電了!不行了平讓哥,詩詩不能在電話裡面跟平讓哥你詳細說。平讓哥詩詩在sjond那間西餐店等你,平讓哥你一定要快點來見詩詩!”
“嘟嘟嘟--------”
他放下手機,看着手機屏幕心裡煩的很。
但爲了知道整件事的詳細經過,猶豫一會到底還是轉身走出了書房,打算去見一見白詩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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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西餐廳坐下後,白詩詩拿起筷子往他碟子嬌滴滴地夾了塊烤肉片,“平讓哥這些烤肉味道很棒的,平讓哥你嘗一塊嘛。”
他沒興趣,看了一眼冷淡問,“上次你聽到的細節是什麼?”
白詩詩心裡一陣掃興,放下手上的叉子委屈擺了擺身子說,“平讓哥,你就不能先吃了再問詩詩問題嗎?人家是一個女孩子,主動給你夾東西,可平讓哥你卻這樣子對人家.........嗚嗚。”
他看着白詩詩那眼淚汪汪的模樣,狠心的話到底沒有說出來。
倒不是因爲他對白詩詩產生了憐惜。
而是他覺得對女人保持必要的紳士風度,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修養。
他面無表情點點頭,拿起刀叉吃了白詩詩放到自己碟子上的那塊烤肉。
把肉吞下後,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不急不慢放回桌面,拿起旁邊那杯白酒杯輕抿了一口。
白詩詩看着他喝酒的動作一臉花癡之餘更一臉驚喜。
她原本以爲要費一番功夫才能哄平讓哥把那杯下了藥給喝到肚子去,沒有想到平讓哥竟然主動喝了,真是上天也在幫她白詩詩!
她跟平讓哥一定是上輩子註定的緣分呢!
他放下葡萄酒,看着白詩詩,“說吧。”
白詩詩表情以僵。
她哪裡是有什麼細節提供,一切都是爲了哄他出來的把戲。
現在該怎麼辦呢?
白詩詩只好編謊言,不自然地說,“平讓哥,平讓哥是這樣的。那天詩詩除了聽見那個壞女人買藥外還聽見,還聽見那個壞女人問那個男人,他脖子上戴的項鍊是在哪兒買的?說她很喜歡覺得很酷,也想買一條。”
他聽到白詩詩這番話,面色瞬間冷了下來。
“白詩詩,你讓我專門趕過來,就是爲了說這些無關要緊的話?”
白詩詩看見他嚴肅繃緊的臉,心裡有些害怕,緊張。
這種藥到底什麼時候才發揮作用?
平讓哥他怎麼還沒有暈過去呢?
要多久啊!
不行,她得繼續拖延一下時間才行!
於是白詩詩擡起手擺了擺說,“當然不止,當然不止那點了平讓哥!詩詩還聽見那個壞女人她問那個男人,問那個男人這些藥是用什麼做的!”
他眉心鎖起,對這問題有幾分關注度。
原本想等白詩詩把話說全,卻莫名覺得前方的視線變得模糊,像是醉酒分不清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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