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里斯特你!”
廣僑悠杏擡起手欲打西爾一頓,卻被凱麗握住手。
廣僑悠杏不解地轉頭,只見凱麗擡起另一隻手往她自己的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等凱麗放下手的時候,凱麗她的臉上留着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在場的人都被凱麗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
廣僑悠杏吃驚地問,“姐姐,你這是”
“西爾,我不過是讓你走路小聲點不要驚擾了先生辦公,你不肯聽就算了,爲什麼還要往我的臉上打一巴掌?”凱麗看着西爾兩眼淚汪汪地質問。
西爾呵了一聲,頓時明白了凱麗想搞什麼。
看來凱麗又是想和上次一樣,搞一出苦肉計來陷害她。
廣僑悠杏也明白過來了,吐氣揚眉地挺直腰板,張狂地笑了笑,然後指着西爾里斯特罵着說,“西爾里斯特你這個人真是惡毒透了,我現在就去告訴姐夫你做的好事!”
廣僑悠杏說罷大步往書房大門的方向走去,凱麗則低着頭兩眼淚汪汪地吸着鼻子,纖弱得不得了。
要不是她一直在現場,說不定真信了凱麗是個受害者。
她們姐妹倆還真是戲足啊。
西爾冷冷地呵了一下,轉頭看着廣僑悠杏張狂的背影一點都不緊張地說。
“去吧去吧廣僑小姐,讓你的姐夫通過走廊的監控看看你們姐妹倆的演技有多高超。”
廣僑悠杏即刻停住了腳步,一旁演着哭戲的凱麗也停下了哭聲。
原來這條走廊是有監控的?
西爾得意地微笑起來,看着凱麗嘲諷地說,“說不定先生會看在你們姐妹演技高超的份上,讓你們兩個到聖普利斯亂葬崗當哭徒呢,是吧?”
那個亂葬崗是專門存放那些因故死亡身份不明人員的屍首。
要是那些屍首一個月都沒有人認領,就會送到火化場去火化。
因爲那個地方充滿了怨念與哀念,所以教會找了一些哭徒到那裡天天哭訴,以慰際那些亡靈。
廣僑悠杏與凱麗一聽這個地方就紛紛腳軟起來。
特別是凱麗,額頭不斷標着冷汗。
上次到教堂去掃正規的墳墓她都嚇得半死,要她到亂葬崗看那些死不瞑目四肢不缺的屍首,還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
要是他知道她們姐妹故意演戲陷害西爾里斯特,送她們到亂葬崗可以說是最輕的懲罰了。
她們姐妹各懷心思,最終不謀而合。
廣僑悠杏轉身走回凱麗身邊,看着西爾上下翻了一個白眼,“算你走運,西爾里斯特!本小姐和姐姐今天放過你一馬。”
凱麗沒有表示,只繼續往前走,“悠杏我們去送湯,別理她了。”
“好。”
廣僑悠杏與那女傭連忙跟上,
很明顯,她們姐妹是怕了,迫不及待要走。
西爾看着她們姐妹的背影得意地微笑起來。
想跟她玩。
不自量力。
西爾轉身往走廊另一邊走,打算去廚房要點吃的。
她走着走着發現了自己身上一個奇怪的變化。
她低頭看看自己昨天受傷的手,發現染血的繃帶不見了,傷口則癒合了9成。
真奇怪。
她明明記得自己昨天纏上了繃帶,傷口還血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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