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慕謹謹被他嚇得渾身哆嗦,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好。
“答不出來?是想我懲罰你一下?是不是。”
他咬重懲罰二字。
慕謹謹就算再蠢也聽明白,他是在威脅自己。
他的意思很明顯。
如果她不能找到一個讓他滿意的答案解釋自己爲什麼會偷看他的東西,那他就會懲罰她。
比如欺負她身體,讓她酒店破產,或者侮辱她尊嚴等等等等非人類的辦法。
慕謹謹可不想受那些懲罰。
別說受那些懲罰了,就是想一想她也怕得要死。
人都有最基本的求生本能。
當恐懼遇上生存,那恐懼就顯得有點微不足道了。
慕謹謹便是如此。
開始時她怕得不敢解釋,哪怕自己的理由還算充分。
但當她聽見他要懲罰自己後她當即就沒那麼怕了,看着他連忙就解釋起來。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的東西的。”她看着他兩眼淚汪汪十分無辜地解釋,“是因爲我發現櫃子裡面的紙都寫着我的名字,所以我纔好奇拿出來看的。”
她怕他聽不懂,於是又加重解釋了一遍。
“你想啊........你在紙張寫着我名字,我拿出來看一看很正常不是嗎?如果你在我家裡看見我的本子裡也寫着你的名字,你也會看一下我寫了你什麼不是嗎?”
“你會嗎。”
他鬆開了握住她下巴的手,問她的聲音很低啞。
“.......什麼?”
慕謹謹搖了搖頭,有些聽不懂他的話。
什麼叫做你會嗎?
他都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
他看着她,目光越發深沉,越發幽暗。
她會嗎?
會在她的本子裡寫下他的名字。
像他在這三年裡想她卻見不到她,於是只能在紙上一遍遍寫下她的名字宣泄自己那種撕心裂肺的思念那樣。
會嗎?
他想她並不會。
因爲她愛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就算她寫,那人的名字也不可能是他。
他有些嘲弄自己爲什麼會問她這麼幼稚的問題,於是沒有再說這個話題,只問她。
“很想知道我爲什麼寫這麼多你的名字是不是?西爾。”
“嗯。”慕謹謹很認真地點了個頭,然後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補充了一句,“我還想知道剛纔你在衛生間的時候爲什麼會跟我說,說你是因爲擔心我身體所以纔給我洗澡洗頭?”
他看着她,沉默了十多秒都沒回答。
如果讓她知道。
在紙上寫她名字是因爲他想她想得快要發瘋。
如果讓她知道。
笨手笨腳給她洗頭照顧她是因爲擔心她因爲還愛她。
那她會怎麼做?
“嗯?”
慕謹謹見他許久都不說話對他側着腦袋做了一個等待疑惑的表情,大眼睛水靈靈格外可愛迷人。
他沒說話,往前走了幾步摟住她的雙腋將她像只小貓一樣抱了起來,然後讓她雙腿夾在自己腰上以寵愛的姿勢抱着她。
抱好她後,他往牀的方向走去,走的時候看着她呆萌的臉沒表情說:“到牀上再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