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鐘,風母打牌回家了,進家門之後,把鞋子一脫,包一扔,有氣無力的癱倒在沙發上,那好像只剩半條命的模樣,似乎不是出門打牌,而是出門跟人打了一架。〔*.
風弄唐今天一直在家裡等,極其難得沒有跑出去胡混,一直在家裡等着風母回來。
看見風母回來,風弄唐立刻接過女傭倒的水,殷勤的送到風母嘴邊:“媽,您辛苦了,來喝口水。”
風母接過輩子,擡手拍了一下風弄唐的肩膀:“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我告訴你,下次別在讓老孃去和夏家那個婆娘去打牌,簡直太遭罪了。”
“嘿嘿,好,再也不讓您去了,這就是最後一次,您喝水,喝水……”趕緊喝了水之後說說今天打牌的情況,到底從夏夫人那套出了什麼啊。
風母將輩子裡的水一口氣喝乾淨,將水杯遞給風弄唐:“等不及了吧,瞧你那抓耳撓腮的樣兒。”
風弄唐隨手把杯子一丟也不管是不是摔碎了,抱着風母的脖子像個孩子一樣撒嬌:“媽,還是您懂我,您跟我說說,怎麼樣?有沒有套出來夏玄墨的下落?”
面對風弄唐滿腔的期待,風母卻一盆涼水潑下來:“下落沒有。”
風弄唐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啊?怎麼可能,老媽您出馬怎麼會不行?”
風弄唐對自己老媽非常有自信,他媽這張嘴真的發力起來,能把死人說活,癩蛤蟆都能說成白雪公主。
他一直認爲,只要他老媽出馬,想從還是少女思想的夏夫人那裡得到消息實在是一件簡單到不行的事。
風母嘆口氣:“你老媽我出馬是行,可前提是夏夫人她也得真的知道自己兒子在呢啊,我今天什麼話都說了,什麼方法都用盡了,連這個月新買的項鍊都故意輸給他了,可到最後我才真的確定,夏玄墨的下落她根本就不知道。”
說到自己項鍊都輸了出去,風母的表情那個肉疼。
風弄唐眉頭皺的緊緊的,“不知道?她連自己兒子在哪兒都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風母捏着自己痠痛的肩膀,“估計是他們家的人知道她是個根本兜不住秘密的,所以故意連她都瞞了,要是她在我們家,有事我也不會告訴她,告訴她,就等於讓全世界都知道了。”
“不知道……怎麼會不知道呢?”風弄唐一臉失望,他本來是抱了極大的希望。
風弄唐突然站起來,“老媽,您辛苦了,您好好歇歇啊,我出門一趟,哦,項鍊我明天就幫您再買一條更好的。”
說着就王外跑,卻被風母一把拉住:“嘖,你這小子,用完你老媽就想跑啊。”
“媽對不起啊,我得出門一趟,讓下面的人繼續找。”
風母拉着他不放:“你老媽雖然沒弄到夏玄墨的下落,可這一次牌也不是白打的,不弄回來點有用的消息,那我也太沒用了。”
風弄唐眼睛一亮,一屁股坐回去:“媽,您還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