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葉春風睡覺的時候總喜歡扒着一個東西睡,躺在她身邊,她自動就會靠過來,省的蕭淺再費盡心思去抱老婆。
蕭淺拉起被子蓋上兩人,摟着老婆閉上眼。
這一夜對蕭淺和葉春風而言,當真是如沐春風又烈火幹茶。
但是對蕭母而言,卻就沒那麼好受了。
蕭母受傷的事情,蕭父根本就沒通知蕭淺,也不打算讓他們倆知道。
倆孩子新婚,頭一天若是就被蕭母的事拖累的傷了感情,那未免就不好了。
若蕭母是個通情達理的好婆婆,那也就罷了,自然是要跟孩子們說一聲。
可蕭母偏偏不是,她費盡心思的想找倆人麻煩,蕭父怎麼可能會讓她如願。
婚宴結束之後,蕭父就去了醫院。
他和蕭母畢竟已經是多年夫妻,縱然愛情不在,但親情尚存。
何況那到底也是他孩子的親生母親,如今她出了事情,他哪裡能真的做到不聞不問。
蕭父也不是那種鐵石心腸的人。
到了醫院,蕭父就看見蕭母的弟弟和弟妹在那,其他人早就沒有了蹤跡。
蕭母弟弟和弟妹看見蕭父趕緊站起來討好道:“姐夫……”
他們都很清楚,這麼多年他們能吃香的喝辣的原因還不是因爲自己姐姐嫁了個好男人。
雖然他們都是從蕭母那裡那錢,那那錢說到底,都是蕭父的。
這一位才真是他們的衣食父母。
所以在得知蕭父和蕭母離婚後,他們一家子全都不同意。
蕭父看見他們面色不好,只是點了一下頭並不應聲。
他走到蕭母病牀前,看她額頭上纏着紗布,臉色蒼白,知道他來了,也不回頭看他,顯然還是和他在慪氣。
蕭父嘆口氣:“這傷怎麼來的?”
蕭母還沒開口,她弟弟便迫不及待的說:“姐夫,這是我姐不小心自己磕的……不小心……磕的……”
他哪裡能讓蕭母說,那是他女兒推的?
不然的話,以後他們還要不要錢了?
蕭父不看蕭母弟弟,淡淡問:“真是你自己磕的?”
葉家早就將教堂內發生的事兒弄的一清二楚,蕭母是怎麼受傷的也都告訴他了。
蕭父不說,就是想看看蕭母這一磕到底有沒有磕明白,有沒有看清楚她養的孃家人,就是一羣白眼狼,吸血蟲。
可惜,蕭母再一次讓蕭父失望了。
她憤怒轉頭看向蕭父:“現在問題的關鍵還是這個嗎?”
蕭父問她:“那你覺得關鍵是什麼?”
蕭母面目猙獰,“我受傷了,頭磕了一個窟窿,可我的兒子和兒媳婦卻對我不聞不問,到現在都沒來看我一眼,你說問題是什麼?”
蕭父失望的看着蕭母,他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相處幾十年,可是這幾年她越來越糊塗,腦袋好像都被豬油給糊住了一樣,根本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也顛倒不輕黑白。
蕭父默然看着蕭母:“既然你這樣承認包庇他們,那麼我也告訴你,是我不讓我的兒子和兒子來的,因爲我根本就沒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