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醫生都會有或多或少的潔癖,畢竟在醫院那種地方呆着,一定要注意衛生,不然的話,病毒那麼多,比感染了怎麼辦?
尤其是蕭淺,除非是必要情況下不得不跟患者接觸,他是絕對不想讓旁人近身。
當然,像呱呱這種天真可愛的孩子是一回事。
他模樣長的俊秀,家世又不錯,書香門第,禮儀傳家,蕭家門風相當的好。
很多豪門家的千金都想嫁一個這樣的人,不用勾心鬥角,家裡和睦,這樣多好。
所以他從小到大都有不少女人,妄圖接觸他,上大學之後,更是頻頻被算計,當然蕭淺智商高,每次都化險爲夷。
也因爲此,他更加討厭女人的接觸。
但是……
奇怪的是,他發現葉春風這樣牽着她的手,他並不覺得不舒服。
雖然心裡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等到坐上橡皮艇,葉春風鬆開他的手,在一旁高興的歡呼尖叫,他看看自己的手,握緊拳頭。
水流非常大,拐彎也很急,顛簸的異常離開。
可是蕭淺這一路愣是一聲不吭,在一旁簡直像老僧入定。
划船的人都說他,從沒見過這麼淡定的人。
終於雙腳站在地面上,蕭淺想明白了。
葉春風牽着他的手讓他不覺得難受,可能是因爲,在他心裡始終不能將她和正常女人一般看待,因爲她太彪悍了,漢子啊!
蕭淺告訴自己,應當就是這個原因了。
兩人跟容顏他們匯合之後一起去吃飯。
當地的河鮮比較出名,幾個人決定去吃這裡的特色。
一路上,葉春風都在興奮的跟容顏說,明天去哪兒去哪兒玩。
還跟葉春風說起了今天她和蕭淺被打趣是情侶的事。
“她什麼眼神兒,居然說我們倆是情侶,哈哈哈……笑死人了,還說我們倆在吵架?你說是不是很好笑,那位大姐真是搞笑的很,一直在勸說我們說有感情不容易,不要隨隨便便就分開,我當時真的好想說,我倆還真不會分開,因爲我們始終就沒在一起過啊。”
蕭淺的眉梢突然跳了跳,他心裡莫名涌上一股淡淡的煩躁,不過很快被迎面一陣涼爽的風吹走。
他心裡道:是啊,本就沒在一起過,談何分開。
不過,他倒是沒將這話說出口,反倒是在那淡定的,彷彿壓根就沒聽見葉春風的話一樣。
容顏看她笑的沒心沒肺又看一眼旁邊淡定的蕭淺。
心裡忽然一動,我去……怎麼一下子覺得,他們倆好像真有戲。
容顏心裡打個轉,故意一副開玩笑的模樣,調侃道:“是挺搞笑的,不過,我覺得蕭醫生人很好,長的帥,醫術好,又不是那種花心的男人,完全是現在小姑娘擇偶的標準啊,你就不考慮一下。”
葉春風幾乎是不加思考道:“那怎麼能行啊!”
這一句話蕭淺倒是聽到了,他緩緩轉過頭,看着葉春風似乎在問,我怎麼就不行?
並不是他喜歡葉春風,這是關乎男人自尊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