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風一路慘叫着來到隔壁的門前,揪着耳朵的那個女人打開房門,一把將葉春風推了進去。
砰地一聲門關上,蕭淺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被震疼了。
他嘴角抽了一下,關上門。
但是他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耳朵。
應該……真的,很疼吧。
……
隔壁,葉春風這會兒蹲在地上抱着頭,像是被抓的俘虜。
以前她在部隊那會兒,執行任務,軍演,每次被她抓到的敵人,都是這麼對別人的,如今她也落到了這個地步。
果然,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雖然葉春風的伸手要處理一個葉暖陽,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可她不敢啊,這是她堂姐啊。
她從小跟葉暖陽一起長大,小時候她爸經常揍她,都是葉暖陽偷偷的去給她上藥,送吃的。
葉春風和葉暖陽是有過一段深刻的戰友情的,她對葉暖陽的感情,可跟其他的堂姐妹不一樣。
葉暖陽丟掉手裡拎的包,摘下帽子。
一屁股坐在牀上,隨手抓起牀頭茶几上葉春風喝剩下的扳平礦泉水,擰開蓋,咕嘟咕嘟一口氣喝完。
喝完後葉暖陽將瓶子丟進垃圾,道:“說,昨晚上在酒吧,到底怎麼回事兒?”
葉春風揉着還火辣辣疼着的耳朵:“還……能什麼事兒啊,昨晚上,連城雅緻不……都跟你們說了嗎?”
葉暖陽眼珠子一等,伸手在葉春風腦袋上拍了一下:“我要你說。”
葉春風又哀嚎一聲:“別打,別打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葉春風賭氣將昨晚上的事兒全部都說了出來。
葉暖陽站起來,圍着葉春風轉圈:“噯,葉春風你是不是覺得雅少多管閒事了,你是不是覺得要不是因爲他,你現在自己也能從警察局出來是不是?”
葉春風頭搖的像撥浪鼓:“沒有,絕對沒有,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姐,你想多了。”
葉暖陽伸手不停點着葉春風的額頭:“沒有?呵呵……你少在我面前裝無辜,昨晚上要不是雅少出手,你現在指不定被人弄哪兒去呢,你以爲社會上的危險不如你執行任務的危險嗎?如果在警察來之前,那些人把你帶走,你的下場是什麼你想說沒有,你以爲你混過部隊,有點身手就了不起了,就你喝的爛醉,別人把你殺了還是強/暴了你,你還能收拾誰?”
葉春風現在腦子裡不想那麼多,總之認錯認錯:“姐,我知錯了,我再也不喝酒的,真的……我以後不會再去酒吧夜店這種地方,堅決不去……”
葉暖陽冷笑一聲,“錯錯錯,每次都是嘴上認錯,轉頭,該做什麼還做什麼,葉春風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鬼樣子,我都快變得不認識你了,這是我最後一次管你,以後你被人弄死還是被人強暴我都不會管你。”
以前的葉春風在部隊上,雖然也經常惹禍,但從來都是意氣風發,積極向上,但是退役之後,她一天比一天消極喝酒打架飆車,跟以前完全變了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