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墨聳了一下肩膀,“我這樣說,也是爲你好啊,這樣她對你的感情更深不是嗎?”
連城雅緻對此嗤之以鼻,“你以爲我會相信你這句鬼話。?”
他絕不會相信夏玄墨這隻死狐狸會突然會有這麼好的心腸來跟容顏說這個,依照連城雅緻對夏玄墨的認知,丫的在關鍵時刻不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已經是最他開了菩薩心。[容顏:金主,您確定您不是在說你自己?]
他們幾個人打小認識的,夏玄墨這傢伙從很小開始就一肚子壞水,心肝都壞透了,但是在老師面前是好學生,在家長面前是乖孩子,夏玄墨就是所有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是教育自己孩子的正面教材,人見人誇。
唯有他們幾個瞭解,這小子別看臉皮白淨斯文,心腸簡直頂頂的壞。
他那顆心啊,簡直是無時無刻的不想着算計人,他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要多想幾遍,因爲肯定話裡帶話。
最初認識夏玄墨的時候,連城雅緻也吃過他的虧,好在他夠敏銳,吃了兩次虧之後,便徹底認清了他的嘴臉。
所以,今天夏玄墨說的這句話,必然不會是臨時起意。
‘受人之託’有可能是真的,但一定另有其人。
連城雅緻現在就是要弄清楚,那個另有其人到底是誰,居然拜託夏玄墨去照顧他的女人,這還了得,必須要明白,看那人是誰,有什麼算計。
容顏在連城雅緻懷裡拱了一下,他輕輕動了一下胳膊,調整一個姿勢讓她睡的更舒服,然後對夏玄墨道:“這事,你得跟我說明白。”
夏玄墨搖晃着手裡的酒杯,慢吞吞的喝着,動作不急不躁,一小盅酒喝下去,他拿起筷子吃了兩口菜,這才道:“那是我的個人私事,跟你沒什麼關係……”夏玄墨停了一下,看一眼容顏,“當然對她應該……也算不上有什麼影響。”
連城雅緻皺眉,應該?夏玄墨這樣說,那對容顏的影響是必然有的,但是……影響不會太大。
連城雅緻問:“你是不肯說那人是誰了?”
夏玄墨淡淡一笑,慣性的扶了一下鼻樑上的眼睛,“你根本沒必要知道,那人是誰對你來說,完全無足輕重,對她而言,其實也算不得什麼。”
夏玄墨對上連城雅緻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的女人你應該是瞭解的,涼薄無情,沒有心的。”
夏玄墨的這句話輕飄飄的但是卻異常的有針對性,一字字落進連城雅緻的耳朵裡,像是丟進池塘裡的石頭,將平靜的水面,完全擾亂。
——涼薄無情!
——沒有心!
不管你對她好,還是不好,她看你,永遠都沒有一張冰冷的支票親。[容顏:這根本就是屁話,那張支票上如果數額爲零,我肯定還是看你親。]
大冷的天,大姨媽找來串門是最惱火的事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