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會,雪女爲了證明殷樂天和西方吸血蝙蝠有關,撬開殷樂天的嘴讓看殷樂天的四顆被丁欣欣認爲是小虎牙的四顆牙齒 。
除了肉眼凡胎的丁欣欣說是虎牙,其餘人都沉默了。
“怎麼了,你們怎麼不說話,你看我也有四顆。”丁欣欣張開嘴給他們看。
“欣欣,不一樣的,這不是虎牙,虎牙是臼齒和門齒的過度處,扁平有尖,你看他這牙就和竹筍一樣圓柱而且還帶着標準吸血鬼牙齒的弧度,只有帶有弧度在變長時纔不會刺破嘴脣,只有這樣才方便咬破獵物的肌膚。”孟思雨給丁欣欣解釋道。
殷樂天對自己嘴裡長出這樣的牙一無所知,自己的牙齒自己清楚,自己確實沒有竹筍形狀的虎牙。
他掏出手機藉助屏幕扯着自己的嘴脣企圖看清,爲證實雪女是不是在騙他。
果然殷樂天心死了“怎麼會這樣?我這是要變成吸血鬼的節奏嗎?是被那隻蝙蝠咬了?”殷樂天喃喃自語。
“沒那麼簡單,我觀察了,那隻蝙蝠根本就不吸血,它就是在跟蹤你。”雪女說道。
“不是吧,他跟蹤我做什麼?難不成還有其它蝙蝠?不過我不記得這幾天被什麼咬過,哪怕是隻蟲子。”殷樂天說道,他唯一的感覺就是不可能。
“是那個女人,那個女吸血鬼。”靈說道。
靈說的是朱莉,殷樂天也就接觸過朱莉。
“朱莉?她也沒咬過我啊!”殷樂天說道。
“主人那次尋找舍利子你昏迷,是朱莉給你做的人工呼吸你忘了?”靈有點怕怕的說到,她不確定這個時間該不該說這事,她也不知道殷樂天的那些女人會不會撕破她的嘴,殷樂天會不會將她打到魂飛魄散,不過這確實是個重要線索,她不得不說,不過話又說回來,殷樂天可不是那類無齒之徒,他不會在意更不會聽不進忠言。
“這個,這個...靈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唾液還有毒不成?”殷樂天說道,只是埋怨靈,但沒有責怪的意思。
“人工呼吸關唾液什麼關係,你以爲是法式溼吻的嗎?”丁欣欣竟然喊道,丁欣欣對朱莉是恨之入骨,主要原因就是因爲她搶過孟思雨的舍利子。
“這個...。”殷樂天閉嘴了,他想起點什麼“記得我醒來之時嘴裡有血漬。”
“變態。”丁欣欣撇着嘴說道。
“不會有傳染病吧。”殷樂天其實是尷尬的。
“艾滋纔好呢?”丁欣欣說完。這着實更讓殷樂天很是尷尬,丁欣欣也自覺自己說錯了很是難堪的補充道“我開玩笑。”
“好了,別鬧了,也沒聽說過被吸血鬼咬了後不吸血而是吸食別人的法力的,你真確定這和那隻女吸血鬼有關,而不是出於別的原因。”孟思雨現在更是心煩意亂。
“這個誰也說不準,時代在變化,你看和尚都能娶妻生子,吃肉喝酒,雖說改革開放不允許動物成精,但還不是一樣,姨媽巾國的耗子都有老虎大,都能把啪啪啪拍給別人看。”雪女舉着手機給大夥看,隨即接着說道“一個吸血鬼不吸血,吸食功力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也是。”殷樂天砸吧着嘴說道,還用手摸着下巴,一副很深思熟慮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思慮的是雪女前半句話還是後半句話。
“是個屁是?我算是聽明白了,也就是說真的是你吸收了四妹和雪仙子的功力了被,僅是一次 你就把四妹的內丹吸取那麼大一個窟窿,這應該用不了幾次就把她的內丹給吸光了吧,你說說吧,你是不打算讓我四妹活了,還是打算讓我四妹和雪仙子守活寡...。”紅椒看都不下去了,訓斥道殷樂天這個沒心沒肺,沒主見的。
“紅椒閉嘴。”白露厲聲打斷紅椒的話,就是因爲這話有損到雪仙子的清譽。
“這事是該查查了,丫頭(丁欣欣)小孟婆,你倆最好還是離他遠點,估計他能吸掉你腹內孩子,能把你的魂魄吸殘缺,別以爲我逗你你們玩,我不和你倆開玩笑。”雪女提醒到孟思雨和丁欣欣。
孟思雨對此倒不是太緊張,丁欣欣倒是怕的不輕,她現在最怕的就是肚子裡的孩子有閃失。
衆人點頭表示贊同,這讓殷樂天大跌眼鏡,心想“我靠,你們這點頭是贊同了?贊同什麼?讓我幹看着唄,我靠,這是逼我偷腥的嗎?”
“哥哥要偷腥。”傳來曾寶兒的聲音,在場的人都認識曾寶兒對這個調皮女孩的聲音也是熟悉的很,也都知道她受傷在修養,長時間沒有她挑點事,生活確實顯的有些過於美好。現在聽到她的聲音也都是有點小思念的開心,都轉動着腦袋尋找她,對她這句話倒是有些忽略。
有些事可以避免,有些時候真的沉默是金,要作死還得是殷樂天“小寶兒,一天不打你上房揭瓦是吧?什麼叫我要偷腥,我偷誰去?”
孟思雨等人也被殷樂天這抱怨的算賬聲扯會主題“寶兒,你好些了嗎?”
“思雨嫂子,我好多了,再有半個月我就可以出去了,這裡面太憋屈了,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曾寶兒也在抱怨。
“你本就不是人,出來再收拾你。”殷樂天威脅道,但是語氣有些不對言語。
“寶兒別聽他胡扯,他不敢,等你出來給你接風洗塵。”丁欣欣也插語說道。
“謝謝欣欣嫂子,不過怎麼聽着我像是被抓進去一樣。”曾寶兒說道。
幾句閒聊,雖說沒有主體,不過丁欣欣和孟思雨都在考慮這個問題,殷樂天真想要了怎麼辦,真的要讓她去偷腥的嗎?曾寶兒能窺探殷樂天內心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她倆相信曾寶兒既然這麼說那就八九不離十出自殷樂天之心。
“這丫頭就是喜歡胡說,這吸血鬼之事,我看看最近有沒有忙煩事,沒事的話我和雪女一起去查查,總不能這樣幹靠着。”殷樂天趁機趕緊轉移話題,這也是他一種心,他想去查,他想找到朱莉問清楚,如若朱莉敢胡說八道,他就會毫不客氣的給他點白色看看,看看是不是真能吸收對方能力。
“看來你是去不了了。”白露說完,看向雪女“恩公,這事真的有些忙煩。”
亂七八糟的節外枝總算告一段落,衆人這才覺得自己這羣人有些主次不分,似乎在此之前比殷樂天和他這羣女人幸福的事還有更嚴重的。
“對啊,大姐你們到底這是怎麼回事?是黃鼠狼做的嗎?”紫衣罪名洗清,也注重起來。
白露搖頭,剛要說話,殷樂天就搶到前頭“不是黃書郎,難道是你們在建新家的時候,挖出乾屍來了?”
“閉嘴,滿嘴跑火車,聽她們說。”雪女制止到殷樂天,她自知這事情不簡單,一定和作夜的壓抑之感有關。
“恩公,能借步說話嗎?”白露臉色爲難,她其實打一開始來就在猶豫,就是那一副面容。
尤其是她在說這話之前還看了一眼殷樂天,這倒是讓殷樂天疑心大起,他直接把視線轉向雪女,他要看雪女是什麼意見。
確實他的注視起到了大作用,雪女竟然也因殷樂天的註釋改變了想法“在這說就好,都不是外人。”
白露沉默幾秒點頭“昨夜之事恩公等人應該都有察覺的吧?”
衆人點頭,唯獨丁欣欣和殷樂天以及剛剛趕來的沈陶然和鶴咪咪一臉的迷茫。
“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殷樂天和鶴咪咪都是一臉不解的問道,話雖普通,但是兩人如此齊聲的說完一句話着實讓人感嘆。
而殷樂天和鶴咪咪兩人都是不服氣的看對方一眼然後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對方。
白露也不管他倆繼續敘述發生的,昨夜之事也同樣被她們察覺,紅椒和黃染也打算去看個究竟,半路上就被白露給堵回去,她活見久知道這不是小事。
白露更是一夜未眠,她感覺這壓抑感帶着一種熟悉的味道。
天快要亮起來時,便聽見林中鳥獸驚逃之聲,她感覺忙煩來了,趕緊喚醒姐妹,本來她會以爲這壓抑的來源會是像刑天之類的巨大惡魔,但當看到的卻是一個憂鬱的男人,他一身白色的長衫,上面沾滿灰塵,手裡捧着一本書。
說到這裡殷樂天再度插嘴“是白澤,書上不是說這傢伙就這樣嗎,他出現不是預兆世界打亂,他來輔佐英明的領袖拯救蒼生的嗎?難道這是真的?那誰是英明的領袖。
“你閉嘴聽行嗎?”孟思雨都覺得殷樂天話特多“被朱莉傳染了嗎?”
殷樂天知趣的閉嘴。
“本來我也以爲他是白澤,我還沒詢問他就說話了,說完後我就敢肯定他不是。他看見我們說道‘一羣修爲不淺的狐狸精,正好拿你們來給我補一下身子’。”
白露等人聽後隨即備戰,而白衣男單膝跪地,右手扶在地上,就在白露等人沒有搞明白情況之時,就感覺體內的力量順着腳掌傳入大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