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白露惱怒,只因殷樂天騎了一下雪女,兩人對話,越聽越沒節操,讓不純潔之人特易弄混。
就在不開膠之時,一直處於短路狀態的雪女站起身“閉嘴,白露,你們回去,你跟我走。”
冰涼的話音讓人不寒而慄,白露速速退去,紫衣更是戀戀不捨的離開,他多希望殷樂天能挽留一下她,哪怕是和她說一句話。
“紫衣,看腳下。”殷樂天也看見了這隻含情脈脈的小狐狸,也注意着他的舉動,殷樂天話音剛落,紫衣“吧唧”摔在地上。
殷樂天想過去扶,又不敢,雪女看着他呢。
紫衣默默地爬起來,心裡拔涼拔涼的“恩公,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殷樂天看着紫衣,確實心在痛,自己明明受恩大於她,可總是被她處處尊重,自己好難過。
“雪女,等我一會,要殺要剮等回家再算。”殷樂天奔向紫衣,這奔跑姿勢算不上瀟灑,對紫衣而言是一種壓力,他她有一種壓抑感。
“紫衣。”殷樂天跑過去張開雙臂,這架勢是要給紫衣一個擁抱,紫衣雙手顫抖,甚至身體在顫抖,她不知要不要伸出手去擁抱這個撲向自己,本就該嫁給他的男人。
“算了。”紫衣心裡閃現兩個字,然後閉上雙眼,至於他爲什麼心裡會出現這兩個字,在什麼情況下出現的這兩個字,沒人知道。
本來以爲等待自己風會是擁抱,可紫衣感覺腿部被抱住,睜開眼睛時見殷樂天正抱着她的左腿在吸允紫衣白皙膝蓋摔破處的血漬。
“啊,恩公你做什麼?”紫衣大驚,雙手下意識的壓在過膝的短裙之上,還好紫衣的這個下意識有些天真,換做丁欣欣,和鶴咪咪,估計殷樂天臉上應該是兩個掌印。
“別擋了,我都看見了。”殷樂天吐出一口髒血,然後很悖論理將殘留在嘴裡的血液給吞下去,吞下的瞬間他竟然有一種滿足感。
“這麼白皙的腿,留下疤痕就不好了,和我回去吧,也得給你一個身份,誰讓我從黃鼠狼手裡搶了你呢。”殷樂天站起身給她一個遲來的擁抱。
紫衣此時是幸福的,她雖說經常和紅椒黃染和藍顏去人間夜總會酒吧之類的場所勾引一些男人將他們帶走甚至殺害,她們做的其實和現在的殷樂天差不多就是懲奸除惡,他們騙走的都是那些狼一般專禍害女人的男人。
她們帶走這些男人之時或多或少的會被這些畜生吃豆腐,觸碰到身體,也會被這些男人表白說一些足以讓女人甘願躺下的話語,可是紫衣沒有一次感覺到內心有這樣的觸動感,不管是心靈還是肉體,她幻化成人的百年裡,她第一次感受到這個人形給她的心靈撞擊,第一次感受到妖爲什麼要幻化成人形,而不是其它動物。
“想什麼呢?走吧,還要我去跟白露要人嗎?她好像一早就趕你來找我了吧。”殷樂天見紫衣像塊木頭,像個智商有問題的小美妞,殷樂天就難免在心裡就像欺負她一下,各種欺負。
“沒有,我跟你走。”紫衣現在更像個柔弱的小弱智。
“紫衣,你幻化成人,結構也和人類的一樣嗎?”殷樂天小聲的詢問着紫衣讓紫衣挽着自己的胳膊緩步走向雪女,說這話時,殷樂天目光是在紫衣大腿上。
紫衣頓時就慌亂了,這種慌亂竟是那種受寵若驚的慌亂,如同宮女被皇帝調戲。
“紫衣不敢,恩公,紫衣只配照顧恩公的起居。”紫衣說道。
“紫衣,不是說了嗎?別再叫我恩公,我擔不起,你既然不說你身體構造,那就我自己以後慢慢探索吧。”殷樂天一臉無恥的說道。
“恩,樂天哥哥,這個,這個紫衣不...。”紫衣話未完,就被打斷,說話的是曾寶兒。
“小狐狸,照顧哥哥起居有我們這些契約鬼,你就乖乖的當你的夫人吧,告訴你,我哥哥很色的,估計你可以擺平他...。”曾寶兒這話沒完了。
聽到曾寶兒的聲音,殷樂天本來是高興的,但被曾寶兒和胡扯的大實話他還是不好意思的“寶兒,你好了是嗎?本來想說好想你的,現在我想揍你。”殷樂天說道,語氣有點霸道。
“哥哥又要脫我褲子打我屁股,我還沒有恢復,至少還要在這裡面恢復三個月。到時哥哥就忘記了,呵呵呵,不理你了,你們秀恩愛吧,當心雪女嫂子扒你皮,我歇着去了。”曾寶兒說道,語氣是你什麼歡快。
“好好修養,早些出來。”殷樂天說了一句,這句關心的話,曾寶兒記在了心裡。
“你倆磨蹭吧,我先走了。”雪女明顯的醋意,讓她的語氣變得很蠻橫和冷漠,這話說完更不等殷樂天搭話,人已經消失。
無奈的殷樂天,心裡也有些擔心大喊着,也不管雪女有沒有聽見“你等等我們,別到處亂跑,趕緊回家,天氣不好說不定會下雨。”
小狐狸擡頭看一眼萬里無雲,太陽當頭,這哪裡是會下雨的樣。
“恩,樂天哥哥,雪仙子是不是生我的氣了?”紫衣有些擔心的問道殷樂天。
殷樂天大腦轉了一圈,他感覺雪女不會,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什麼也不管,也不聞不問。
“應該不會,天這麼好,我們走回去吧。”殷樂天這與剛纔被前後矛盾的話讓人深思。
“你不是說會下雨嗎?”小狐狸揭起殷樂天的短。
殷樂天滿臉尷尬還沒說話,黑雲瞬間佈滿天空“小狐狸,你這嘴開過光的嗎?說下雨就下雨。”殷樂天這無賴直接賴到紫衣頭上,輪嘴巴開光,殷樂天當之無愧。
“我,沒有,是你...啊,你慢點。”紫衣沒來的及抱怨就被殷樂天拉着跑。
“別解釋了,解釋等於掩飾,應該就要下雨了,淋溼就不好了。”殷樂天邊說邊拉着紫衣跑,也是這話剛說完“嘩啦”盆潑的大雨落下,紫衣和殷樂天頓時全身溼透,這可是初冬,衣服溼了穿身上,想想就哆嗦,這雨更是說下就下,殷樂天這嘴絕對開光了。
“前面是喜大叔的藏屍洞,我們去躲躲。”殷樂天拉着紫衣跑向不遠處進入藏屍洞。
藏屍洞內,那幾具屍體已經不復存在,喜長秋扯下了她們額頭的黃符,將再度腐化成的枯骨給下葬入土爲安,這事殷樂天也是在後來才知道的,這還讓他惋惜了好久,他本來還打算有生之年天下太平了,他打算解放他所有的契約鬼給她們一個肉身,現在全泡湯了,不過這也不能說是全泡湯了,如果他肯學習藏屍人的技能。
抱怨只是暫時,剛嘗禁果的殷樂天已有幾天不曾觸碰,對這毒癮一樣存在的行爲感覺,殷樂天也一樣控制不了,他在懷疑這是老天給他機會成全自己和紫衣。
對此他奸邪的笑了,還好紫衣沒有見到。
“紫衣,我衣服都溼了好冷,幫我找點東西點把火烤烤。”冷確實是冷,不過色心大開的殷樂天還有別的預謀。 Wшw▪ ttκǎ n▪ co
“好。”小狐狸答應着趕緊尋找,這洞裡哪有什麼東西,見那張桌子也不是個正經物件就三下五除二給砸碎堆在一起,一把狐火點燃。
“樂天哥哥,火點燃,趕緊把衣服脫下烤乾吧。”小狐狸溫馨的說道。
殷樂天本就想脫衣服,心裡憋着壞了,現在可好,更給了自己作惡的籌碼。
殷樂天麻利的把自己脫光,自然還留下內褲,丟在火堆旁烤衣服,紫衣見殷樂天近乎脫光,羞澀得把頭扭到一邊。
“怎麼害羞了,沒見過?你冷不冷,也把衣服脫下來烤烤把,不用害臊,早晚都是要給我看的,脫吧,別凍感冒了。”殷樂天看着紫衣就差流口水了,紫衣蜷縮在一旁,就像是被殷樂天軟禁到此的小姑娘。
“不,不用,我已經用法力把衣服裡的水分逼出來了。”紫衣弱弱的說道。
殷樂天心裡有些失落,但是還有些慶幸,他雖說色,但還是有底線“我給忘了,你有法術了,阿嚏,阿嚏,阿嚏。”
殷樂天接連三個噴嚏,他揉揉鼻子然後往火堆旁邊挪了挪,抱膝圈坐在火堆旁“看來我是逃不掉要感冒了。”
殷樂天話音落,就被小狐狸從後背抱住,隨即傳來紫衣一聲弱弱的“恩公。”
殷樂天伸手握住紫衣的手,紫衣的手很暖,或者說是很熱“我真想現在就轉過身去將你正法,但是聽到你喊我恩公,我就覺得,覺得我像是在勒索你,對你索要報答一樣。”
說着殷樂天把頭轉回去,小狐狸的臉都已經紅成蘋果。
“可是,可是你已經在亂摸了。”紫衣羞澀的說道。
“情不自禁而已,我希望待會你能不再喊我恩公,而是老公。”他們身後不遠處就是一張牀。
許久以後,紫衣蜷縮殷樂天懷裡,人類身體帶着一條大尾巴,比過cosplay,難怪殷樂天那麼瘋狂。
“好了嗎?天快黑了,還不回家嗎?”傳來一個女人冰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