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小蝶和小娥準備好晚餐,並推薦用她們自己釀的蜜糖沾水果吃口味更佳。
殷樂天開了一句似可笑又不可笑的玩笑“這蜜糖不會有毒的吧?”
說完取櫻桃沾了些許丟在嘴裡,很是滿意的說道“不錯,不錯,味道很正。”
三大小青沒人去碰,浮萍更不敢動,唯獨吳纔拿了一個山楂欲去沾蜜糖。
“這蜜糖是你們自己釀的?剛釀的嗎?”丁欣欣看着小蝶問道。
“對啊,剛釀的,很新鮮的,你也嚐嚐?”小蝶很是熱情。
丁欣欣微笑着擺手“我不喜歡吃太甜。”
然後看向殷樂天,不時哼笑幾聲,這可把殷樂天給笑懵了,囫圇把嘴裡的東西吞嚥下去“你看我做什麼?”
“這蜜糖沒有一股太太口服液的味道嗎?”丁欣欣問道。
被笑懵的殷樂天頓時被問懵“什麼意思?”
“你們怎麼釀的蜜糖?”丁欣欣問道小蝶。
“我們雖然比不上瘋子,但是我們蝴蝶也是會釀蜜糖的,自然是吸食到腹內轉化發酵成蜜糖後再吐出來。”小蝶說道。
殷樂天兩眼珠子頓時睜大“你,你,你們,吐出來的。”
腹內一翻噁心,殷樂天捂住嘴吐去了。
“怎麼了?你們人類沒少吃蜂蜜的吧?”小蝶問道。
“是啊,原因出在你們形態變了不是嗎?單純是你兩或許他還不至於吐了,但是這也有瘋子的主要部分吧?他肯定受不了。”孟思雨替丁欣欣給小蝶答覆。
“嫂子說的是,我以後不釀蜜了。”瘋子明白過來怎麼回事道歉說道。
“少吃點糖也好。”丁欣欣說道,話很明顯就是讓小蝶和小娥也不要這麼做了,從肚子裡吐出的東西即便是蜂蜜也會讓人反胃。
飯後殷樂天懶散的躺在樹下,今夜想要做點什麼算是不可能了,閒來無趣,華夏有句俗語叫下雨天打孩子閒着也是閒着,殷樂天沒有孩子又閒的慌,那他身邊就得出個倒黴蛋了“吳哥,來聊聊天?”
在不遠處燒水煮茶的吳才雖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端着茶水過去,有模有樣的給殷樂天倒了半碗。
“這意境太深,你的茶水不好喝,我不喝。”殷樂天說道。
“吾友這意思怎麼理解?”吳才問道。
“那夜你醉酒和你說的話你記得多少?”殷樂天問道。
吳才閉上眼歪着頭在冥想“不記分毫,吾友有說重要話嗎,還請重新點明。”
吳才說話倒是禮貌客氣的很,這讓殷樂天有心拿他打發時間也得重新思量一下。
“這樣吧,我測試一下你這人品怎麼樣,會不會說謊話?你相信人醉之後說的是真話嗎?”殷樂天問道。
“書中有云,酒後吐真言,我信。”吳才這傻瓜,見着坑往裡跳,本來殷樂天還在罵自己蠢豬,有心給他挖坑卻忘記將坑遮擋。
“那就好,第一個問題,你爲什麼要娶狐狸精?”殷樂天問道。
吳纔想都沒想就給出答案,殷樂天滿意點頭,這和他當時的回答完全一致。
“第二個問題,如果一個女人有了你的孩子,而且這個女人奇醜無比,兇狠暴躁,你會怎麼做?”殷樂天故意把問題加了一個條件,他想看吳才的回答。
殷樂天這個問題一出口最激動的當屬浮萍,她也管不了殷樂天對她所用的形容詞是否合適,只管看着吳纔等他回答。
“相貌吾可忽略不計,兇狠暴躁,吾要與她講明,若是無理取鬧不停言勸,那留下孩童送她遠去,與我聽勸自當好生過活,保家樂睦和。”吳才這話並無多少做作的成分在裡面這不僅讓殷樂天,就連丁欣欣也對他刮目相看。
“如果這個女人,在你看來,很卑微,很低賤呢?奧,順便再說一下你對貴賤的看法怎麼樣?”殷樂天繼續問,這讓本有些蠢蠢欲動的浮萍再度安靜下來。
這個問題出口,吳才並沒向之前那樣立即回答,看他表情似乎很糾結。
“貴賤沒有分別,都是謀生無非過活的好壞,吾不言唾人賤,亦不攀比人貴,此乃生活之貴賤。若爲人之貴賤,主乃貴,僕乃賤,這就不得同日而語,力當貴賤分明。”吳才說道,殷樂天有些動怒,心想“這小子,欠揍得給他好好上課了。”
“吳哥,不是我不幫你,你捱打是躲不掉了。”殷樂天說完退到一邊,曾寶兒從吳才身後拽起他將他推到在地,殷樂天的這一干契約鬼衝上去就踹。
本因這句話落寞傷神的浮萍,再度不安起來欲上前勸架直接讓丁欣欣攔住。
“主爲貴,僕爲賤,吳哥,虧你想的出來,這頓打,你一點不怨,有誰生來是主,生來是僕,你生來就是主子?浮萍生來就是僕人?”殷樂天有些惱火。
但這在浮萍和吳纔看來事實就是這樣,一個就是主子,一個就是僕人。
“如果沒你這個剝削自認爲是主子的傢伙,剝削着浮萍她現在能是僕人,說不定人家現在是哪個達官貴人的少奶奶。如若不是浮萍原追隨你,聽你差遣,你會是主子,說不定你就是個要飯的,吳哥,就現在我再問你,浮萍現在不是你的,你還認爲你是主子嗎?”殷樂天也不知怎麼整理出來的歪理,讓吳才竟然無言以對。
“你們別打了。”殷樂天呵斥掉他的契約鬼,怒火不減的看着吳才。
吳才撐着身子坐起來,看了一眼浮萍,眼神很平淡,沒有責怪也沒有歉意。
“很榮幸的告訴你,那個懷了你骨肉的人就是浮萍,你這混蛋,我真後悔和你做朋友,還在口口聲聲叫你一聲吳哥。”殷樂天越說越怒。
聽到這,吳才眼睛瞪大,不可思議的同時臉上更是陰晴不定。
“我們走,你自己想想吧。”殷樂天轉身去到一邊,丁欣欣拉浮萍離開,而浮萍卻不肯走,聲音讓殷樂天回過頭“讓她留下,一個做夢權貴,一個願意犯賤,讓他們自己鬧去吧,不管了。”
殷樂天火不打一出來,這或許是他的真話,這也許是他的激將法。
“主子,浮萍對不起你。”丁欣欣無奈鬆開浮萍跟殷樂天離開,浮萍這才跑過去。
“沒出息的東西,早知道他是看中權貴的人,真就該揍死他。”殷樂天離開依舊憤憤不平。
孟思雨和丁欣欣倒是上前安慰了幾句,殷樂天這借坡就下驢的人頓時眉開眼笑。
雖說知道今夜不可能逍遙自在,但這心裡也是撓騷的很,不免想去調戲一番。
孟思雨本可以在天亮之前回去,但見殷樂天這悶騷模樣以爲自己在這裡讓他和丁欣欣拿捏不定,便只能先行離開,殷樂天挽留不能只能同意。
孟思雨離開多數人還是猜到其中的玄妙都也不好意思待在這,各自找地方睡覺,殷樂天正責備曾寶兒怎麼不帶頂帳篷回來之時,四周狂風大作,狂風之中帶着些許潮溼的涼氣如同半夜站在海邊,但這裡可沒有海。
“怎麼突然起風了,是要下雨嗎?小青又哭了?”殷樂天問道。
“不,哥哥,今晚睡不了了,來客人了。”曾寶兒看着遠處緊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