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白西服男青年帶六人衝進殷樂天的房間,就在他們打算把殷樂天綁起來,把丁欣欣柯芸施暴時,按住殷樂天的三個人猛的跳開“大哥,這個男的死了。”
白西服青年剛摟住柯芸聽到他們的話也是一驚手一哆嗦被摟起的柯芸又倒下去,動作是那麼的詭異與不協調。
白衣男青年感覺不對,伸手顫抖的伸向柯芸的鼻孔處,然後整個人觸電一樣彈起來,退後幾步離柯芸遠遠的“她,她,她也死了。”
他這一喊連按住丁欣欣的人都跳開,他們如此丁欣欣都沒有醒,她們以爲丁欣欣也死了。
“真麼回事?怎麼都死了?走,走,走。”白西服青年有點恐懼。
“魑魅把門擋住別讓他們出去。”曾寶兒發話,魑魅將門把手捏住待會奈何他們把門踢破都不會跑出去。
“大,大大哥,這門打不開了。”一個男人說道。
“沒用,你倆一起去。”白西服青年罵了一句,又安排兩個人同去開門。
曾寶兒無聊的換了一個頻道,奈何頻道與頻道的聲音不一樣大小突然的聲響讓白西服青年快速把頭轉過去。
他眼睜睜的看着電視機屏幕上的音量條隨聲音的降低而減小,然後電視內由一個頻道換做另一個頻道。
“誰他媽的在用遙控器換臺。”白西服環視屋內有點自己給自己打氣的罵到。
“大哥,我們都沒有,遙控器在,在牀上。”一個綠毛男人指着牀中央的遙控器說道,他和白西服一樣在注意電視機的變化,刻意去尋找了一下遙控器的方位。
“見鬼了,你去看看是不是遙控器壞了。你們趕緊開門。”白西服說到。
綠毛男人顫顫抖抖的向牀上的遙控器靠去,奈何他行進的方向擋住了曾寶兒看電視,她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並故意的沒有用二次元。
她的這個哈欠讓屋內的所有人毛骨悚然,聲音傳來的方向自然是牀上,牀上唯一的女人是丁欣欣,可丁欣欣依舊成躺姿,並沒有因打哈欠而引起身體的動作,能不讓他們毛骨悚然嗎?
“她是死是活,用刀捅她一下,沒死也要把她捅死。”白西服開始往門口退。
綠毛男人開始冒冷汗,他也怕了。
“滾開,你擋着我看電視了。”曾寶兒見綠毛男掏刀子了,開口說道。
綠毛男掏出刀子還沒握穩就被曾寶兒的聲音給嚇掉,刀子尖向下筆直落下直插他的腳面,綠毛男頓時哀嚎者坐到地上,雙手撐地往門口退。
“哈哈哈,哈哈哈,好可笑,哈哈哈。”曾寶兒哈哈大笑起來,她故意加了點顫音讓屋內的人聽起來是那麼毛骨悚然。
“鬼,鬧鬼了。”綠毛吼叫起來。
白西服被綠毛一叫也心虛起來“冤有頭債有主,你們不要找我,我沒有殺你們,你找別人去。”
他之所以心虛正是因爲感覺能發出聲音的丁欣欣沒有一點動作,如同是一個死人發出的聲音。
“是嗎?你壞事做盡,來做替死鬼吧。”曾寶兒說完站起身,向電視機走去,然後鑽進電視機。
電視機屏幕頓時變成血紅色,隨即屏幕就像一個破碎的魚缸,水全涌出來,只不過這裡面裝的不是水而是血,接着曾寶兒披頭散髮的從電視機裡鑽出一個腦袋,她改變形態讓凡人可見,一瞬間嚇暈四個,另外三個開門不得撞開窗戶跳樓了,這可是六樓估計他們也該報道了。
“哎呀我去,寶兒妹子啊,你這是做什麼,我們夠忙的了,你還給我們找事做。”黑曜和白黎手持鐵鏈捆着剛跳樓的三個人的鬼魂飄上來。
“嘿嘿,我只是想逗逗他們誰知他們這麼不經嚇,而且還這麼笨竟然跳樓了。”曾寶兒裝作很無辜。
“我嘞個去。”黑曜說了一句甩出鐵鏈將暈死在門口的一個男人的魂魄給捆住“靠,還真嚇死一個。”
“嘿嘿,給兩位哥哥添麻煩了,魑魅,趕緊出去把那三個人的屍體處理了,還有這個嚇死的,其餘三人找個垃圾堆丟出去。”曾寶兒吩咐道。
“唉,真是敗給你們了,我們先走了,他們我倆會處理。”白黎說完和黑曜離開。
“大姐頭,那些屍體我能吃掉嗎?”魅說道。
“你就一個魂魄還吃個屁嗎?花仙子不是給主人一顆豬籠草,告訴主人兩天喂頭豬的嗎?估計主人也忘了,把死屍給他吃了吧,四個人應該夠了。”曾寶兒說着把豬籠草取出來給魑魅,這豬籠草幾乎都是曾寶兒帶着。
魑接過豬籠草,把門口死掉的人塞進豬籠草的口袋裡,曾寶兒大驚這如同手指大小的口袋真能裝下一個人。
魅六手抓起其餘三人從窗口和魑一起跳下去,兩分鐘後兩人回來。
“樓下沒有造成轟動吧?”
“暫時沒有,應該還沒有被人發現吧。”魑魅回答,發現是肯定的,巡邏的保安親眼見他仨跳下,這不報警去了嗎?真不知道待會回來不見人他會作何感想。
些許時間之後,雲朵之上殷樂天懷抱孟思雨坐在白雲邊沿看着雲朵之下的城市,現在已經接近凌晨除了路燈還亮着偶爾跑過幾輛車,居民樓幾乎都沒有燈光照出,應該都睡了。
“樂天,如果我們一直這樣清閒就好了,只可惜啊,兩千年前我們相戀的時候就要對抗惡魔,兩千年後我們再相見卻又要對抗惡魔,難道這是上天不讓我們安穩得在一起嗎?”孟思雨嘆了口氣她怕,她也知道現在寧靜只是暫時的,不對抗惡魔,閻王爺和上天也不會繞過她這動凡心的小孟婆。
殷樂天快速的細琢磨了一下她的話“放心吧,這輩子不會了,誰也別想分開我倆。”
“如果是達摩曉詩或者那個叫丁欣欣的女孩呢?”孟思雨看着殷樂天說道。
倘若是對張曉詩,哪怕那本書說過她和殷樂天的夫妻關係不可該,殷樂天或許真可能不去娶她,但是對丁欣欣殷樂天有點猶豫。
“你還不想告訴我嗎?”孟思雨問道,她的眼睛裡全是信任或者說是期待。
他這反常的神態竟然讓殷樂天搞不清楚她說的是指那件事,是丁欣欣還是什麼?
“你指哪件事?”殷樂天問道。
“你還瞞着我多少件事?”孟思雨反問道。
殷樂天急了,他暗罵自己是傻瓜,幹嘛這樣問,這不明擺着說不清楚了,沒事給說出事來。
“丁欣欣。”孟思雨提示了殷樂天。
殷樂天用三秒鐘的時間做了定論,他真的把那夜的事給說了出來。
聽完孟思雨倒是沒有太大反應,殷樂天不知道這是不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我可要告訴你,我不在的白天裡你不許和她太親近更不許愛上她,晚上要交公糧,數量不對你就完了。”孟思雨沒有逼殷樂天讓她離開,對殷樂天在人間的一切所做所爲孟思雨基本都知道,只是她不想說,她清楚的很,她當上孟婆的那一刻她就和殷樂天無緣夫妻,既然現在造化弄人她成了殷樂天的媳婦,她還有什麼可再脅迫殷樂天的,外來人可是她,是她強行加入殷樂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