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氏豪宅。
邵年錦親自帶隊過來,但是江曉溪卻是沒有來見他。
這讓邵年錦似乎是升起了不好的預感,當然他是不會相信江曉溪會畏罪潛逃的,只是她爲什麼不下來?
邵年錦來來回回的度了好幾步,他上了二樓,來到了江曉溪和鬱霆琛的臥室前。
“曉溪……”邵年錦叫着她的名字。
而此刻在洗澡房裡的江曉溪,正被鬱霆琛擁在了懷中,他由後向前的圈住了她。
他逼她跪於地面,而且手腕還有領帶束縛住,被迫掛在不鏽鋼管……
江曉溪看着鏡子裡的她和他,緊咬着脣不肯說半個字。
可是,他太瞭解她了,知道哪兒是她的弱點,知道動她哪兒,她會特別的動情。
而她,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依然是被他帶到了巔峰……
她根本聽不見門外有人叫她,只知道這個男人用盡了花樣的玩她,可是她,儘管小嘴很厲害,不肯吐露半個字,可是身體卻是像水一樣融化在了他的指間。
鬱霆琛看着她不能控制的顫抖着,他在她的耳邊道:“看看,你有多喜歡我這樣對你……以前真是白疼你了……”
江曉溪不僅是要遭受他身體上的凌辱,還有他精神上的諷刺,她垂眸不語,在能喘上一口氣之後,她才紅着眼睛道:“如果凌虐我能讓你離婚的話,儘管這樣對我吧!”
鬱霆琛的雙眸瞬間就猩紅了起來,原來,這就是她的如意算盤,她寧願他這樣對她,寧願這樣屈辱的生活着,目的只有一個——離婚!
他在凝視着她時,語聲冷凝似冰:“江曉溪,邵年錦就在門外,我只想告訴你,即使他來了,也救不了你!”
“我說過,他不是我叫來的。”江曉溪冷聲道:“我江曉溪行事說不上光明磊落,但也敢做敢當,放開我!”
鬱霆琛微微的一怔,伸手解開了她手上的領帶,由於她的掙扎,手腕有上幾道勒痕,雖然領帶很柔軟,但是還是讓他心疼。
可是,一想到了她是鐵了心的要和他離婚,他的心疼馬上就煙消雲散了。
就算是受了虐待,江曉溪也不會在任何人面前要死要活的哭得昏天暗地,她就是這樣的人,痛也會忍着,裝的若無其事。
她拿過衣服穿上,手腕、膝蓋還有其它地方,只要被他動過的地方,都是疼痛不堪,可是,她一個字也沒有哼,就這樣從他的面前經過。
當她打開了門時,邵年錦正在門外焦急不已的準備再敲門。
邵年錦看她頭髮都是溼漉漉的,估計她剛纔是在洗澡,但是看着鬱霆琛從浴室裡出來時,他的臉色不由一變。
“什麼事?”江曉溪問他。
邵年錦凝視着她,“小網吧的老闆死於非命,他是被人用繩子勒死,在繩子上找到了一枚指紋,而現在,你和那個老闆前幾天有一點過節,我們負責來調查取證。”
“我沒有殺他!”江曉溪淡淡的道。
“先別急,我們也是瞭解情況。”邵年錦說道,他相信她的爲人,但是調查取證卻是一樣也不能少。
鬱霆琛走到了她的跟前,“曉溪是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的,邵年錦,你tm的就算調查取證,也要搞清楚狀況吧!”
“我跟你們走!”江曉溪則是依然語氣很淡的說道。
鬱霆琛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有我在,你哪兒也不用去。”
他怎麼可能讓她去警察局受審?
但是,江曉溪卻是揚起了一個嘲諷的笑容,那是她根本不需要他的,但是,她還是說的很得體,“我一向很配合警方的。”
她說着時,已經是摔開了他的大手,然後和邵年錦一起上了警車。
鬱霆琛站在了原地,他從未感覺到了她的心,離他好遠好遠。
儘管如此,他也沒有停下來,而是馬上撥打了林沉軒的電話:“馬上去查網吧老闆的事情,有消息立即通知我。”
他點燃了一支菸,尼古丁的味道,不斷的在他的脣齒邊蔓延。
她寧願頂着一個壞名聲去警察局,也不肯和他在家裡過日子。
他和她,難道就這樣的漸行漸遠了嗎?
警車上,江曉溪問道:“我姐姐知道這事嗎?”
“還沒有告訴她,免得她擔心。”邵年錦說道。
“我也這麼想。”江曉溪點了點頭,“她前面的二十多年生活的太苦了,年錦,你可是要答應我,好好的照顧姐姐,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好嗎?”
“當然。”邵年錦應着她,“不過,我們也只是例行的取證調查,你也不要多想,只是,你和鬱霆琛……”
“我們之間……”江曉溪低聲道:“徹底完了……”
邵年錦伸手,拍了拍了她的肩膀,夾雜着太多的恩怨情仇,感情之路自然是不可能一帆風順。
警察局。
江曉溪的指紋對證,很快出來了。
殷念念衝到了她的面前:“曉溪,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殺人現場會有你的指紋?”
“念念,你真是落後了,現在淘寶上有賣指紋的,你知道嗎?最先是從公司員工開始的,公司實行了指紋打卡之後,老闆再也不用擔心員工會代打卡了,可是,上有政策下就有對策,於是員工開始複製自己的指紋,然後在淘寶上做一個相同的指紋,讓同事帶在身上然後代爲打卡。”江曉溪卻是依然冷靜自如。
“還有這樣的事情?”殷念念倒是第一次碰到了這樣的殺人案件,至於公司員工的案例,她平常也不太關心。
“當然。”江曉溪淡然的道,她揚了揚指尖,“去幫我買包煙!”
殷念念是法醫,她自然是知道煙對於女人的傷害有多大,她瞪了江曉溪一眼,“不買,有什麼事情,我會和你在一起的,而且只要有在,是不會任人陷害你的。”
“我有一點煩躁。”江曉溪嘆了一聲。
邵年錦走過來道:“曉溪,事情有點複雜,雖然你沒有直接證據顯示到過現場,指紋的事情不好解釋,另外,死者是死於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在哪裡?”
昨天晚上她當然是和鬱霆琛在一起,只不過,她不想讓他做證人罷了,她連看也不想看見他!
“我沒有證人。”她淡然道。
她忽然轉向了殷念念,“對了,去幫我買緊急避-孕藥!”
剛纔在洗澡間裡,他根本沒有做措施,而她不想爲他再度懷孕。
殷念念瞪了她一眼,“男人真是禍害,爲什麼都是女人吃藥,他們怎麼不做措施?”
邵年錦在一旁聽着,瞪回了殷念念:“叫你去買就去買,這麼囉嗦。”
殷念念知道江曉溪和鬱霆琛的感情出了毛病,所以,治療的藥並非是避-孕藥,可是她不是良醫,她也不知道良藥是什麼了。
不一會兒,殷念念買了回來,她丟給了江曉溪。
江曉溪研究着這枚小小的藥丸,然後低嘆了一聲:“念念,你知道我的鬱霆琛爲什麼能一起走這麼久嗎?”
殷念念搖了搖頭。
“因爲這個……”她的鼻子有一點酸,如果不是因爲一對孩子的話,她和他不可能走這麼久的。
他的深沉莫測,讓她望塵莫及。
殷念念不說話了,她是無話可說,她有氣也不知道往哪兒發。
江曉溪喝了一口水,然後吞了下去。
這時,鬱霆琛剛好到了。
他看見她桌上的緊急速效避-孕藥的包裝袋,他的眼神一緊,但是又迅速的鬆開了來。
他收到了林沉軒傳回來的消息,馬上帶着證據趕來了警察局,結果呢,就看到她在吃避-孕藥。
其實今天晚上在洗澡間裡發生的事情,他確實有那麼一絲的不願意戴套,因爲,他想真真切切的擁有她。
如果,有了孩子……
但是,這個念想已經是被江曉溪給非常理智的掐滅了。
邵年錦有電話進來,他應道:“好,你們馬上去抓人!”
鬱霆琛說道:“我來領我太太回家!”
邵年錦讓他們放人,畢竟這樣對江曉溪的名聲也不好。
殷念念卻一把拉過了江曉溪:“她不會跟你回去的,她今晚跟我住!”
鬱霆琛只是淡淡的掃了兩個女人一眼,他沒有說話,然後對邵年錦道:“沒有本事做警察,也不要打擾良好市民的休息。”
這樣諷刺的話,邵年錦自然是面子上掛不住了,但是,鬱霆琛說話,就是這麼犀利。
很快,邵年錦抓到了兇手,兇手是一個網吧附近的外來工,他的孩子經常在網吧裡上網,天天也不肯去上網,然後他一氣之下,看到了晚上,這個老闆一個人在街上走着,他在工地上做事,隨便揀了一條繩子,就這樣的勒死了老闆……
他當時好害怕,於是就跑掉了……
鬱霆琛看着邵年錦道:“很明顯,這是一起栽贓嫁禍的案子,殺人兇手已經抓住了,而曉溪昨晚根本沒有作案時間,因爲她一直和我在一起。另外,究竟是誰在在栽贓嫁禍,我也不需要你們去查了,我自己會找出幕後黑手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來找曉溪。”
他說完之後,一手就從殷念念懷中拉了江曉溪起來走。
“鬱霆琛,你這個暴君,你能不能溫柔一些?”殷念念惱怒的吼道。
鬱霆琛淡淡的拋了一眼不說話的江曉溪,他一手將她抱起來,然後在她的耳邊說道:“你還是喜歡我野蠻一些的吧,我能感覺得到,你那時候特別的不同……”
江曉溪還是紅了臉,雖然她一再強調自己不要去在意這個男人說的話。
儘管她將他推得老遠,可是危機來臨的那一刻,依然是他在保護着她。
她忽然覺得,她真就是他掌心中的玩物,他能讓她痛也能讓她愛。
江曉溪被他抱上了車之後,她從他的懷中爬出來,然後,坐到了一邊去。
“我若想要你,你能去哪裡?”鬱霆琛看着她這樣的態度,不由惱火的說道。
江曉溪瞪了他一眼,忽然她的胃裡有一種翻江倒海的感覺,她不由推開了車,然後下車去吐……
“吃壞了肚子?”他也下車來,見她吐得很厲害,當然,他知道,她並沒有懷孕,因爲之前他一直都有做措施。
他將她帶到了醫院,醫生化驗了之後道:“她對避-孕藥過敏,以後不要吃,鑑於男士不愛戴套做措施,我建議男士可以打避-孕針……”
江曉溪一直沉默着在輸液,鬱霆琛凝視着她,“以後不會這樣了。”
她別過頭去,不理會他。
鬱霆琛知道她心裡不高興,可是,這些不如意的事情,接二連三的出現,讓他們倆是越走越遠了。
這時,林沉軒打了電話過來:“鬱總,我有了陷害江總的一些線索,您要過來看嗎?”
“我馬上過來。”鬱霆琛說完,掛了電話,他低下頭,凝視着江曉溪:“你連利用我自保,都不願意了?江曉溪,你究竟是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是清楚的。”江曉溪冷聲道。
鬱霆琛看着她如此絕決的模樣,然後道:“好好的照顧自己,我不希望你受傷的樣子,這次的避-孕藥之傷,是我給你帶來的,我向你道歉,我保證,以後不會有了。我現在去抓幕後黑手出來,我希望在我回來之後,你能告訴我,最後的答案。”
他說完了之後,不再看她,而是大步的離開了。
江曉溪也是第一次吃避-孕藥,他自從她生了孩子之後,一直都是他在做避-孕措施。
她沒有料到她的身體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而他,竟然是向她道歉了!
她聽着他的腳步聲遠走,將頭靠在了枕頭裡,她有什麼好想的,早就想好了,要離婚啊!
鬱霆琛和林沉軒會合了之後,林沉軒道:“鬱總,我查到了一些消息,江總的那一份指紋曾經有人在這個店裡做過,能拿到江總指紋的人,當然是身邊的人,而姚麗娜最近回過鬱氏豪宅,我懷疑是她。”
“就憑她?如果她背後沒有人指使的話,她哪有這個膽子敢這樣對曉溪?”鬱霆琛的臉上冷凝成冰。
至於她背後的勢力會是誰?
鬱霆琛會連根拔起來的,只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罷了。
林沉軒道:“鬱總,姚麗娜去了這一片竹林,我們要跟過去嗎?”
“好!”鬱霆琛道,“她定然是去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於是,他們倆一起進了竹林。
這一片竹林,翠綠翠綠的,風吹竹葉沙沙響,而且又是晚上,竹林裡有霧,能見度不高。
姚麗娜進了竹林之後,一邊走還一邊往回頭看,害怕是有人跟蹤,她躡手躡腳的向前走去,然後去了後面的一座假山。
鬱霆琛和林沉軒緊跟其後,忽然鬱霆琛說道:“遭了,這是迷霧林,進去之後我們沒有方向感,會被困在其中的,我們中計了……”
他正這樣說着時,忽然一陣沁涼的刀風向他們席捲而來。
“沉軒,小心了!”鬱霆琛先聽見了風聲,說道。
林沉軒和他一起避開,但是,接二連三的飛刀都在向他們襲來。
由於竹子不比樹,是很難攀爬上去的,兩人只好憑着風聲來躲避着飛刀。
但是,腳底下也開始鬆動。
“鬱總……”林沉軒已經是掉了下去,“鬱總,快走!這有陷阱……”
鬱霆琛將他一手拉了起來,他這一拉,必然是躲不過飛刀,可是,他如果不拉林沉軒,林沉軒會掉地了陷阱裡,直接當場死在了下面的陷阱裡。
作爲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肯定是不會讓林沉軒有事的。
所以,他拼死將林沉軒拉了起來,然後一柄飛刀沒入了他的背後……
“鬱總……”很快有了人來接應他們。
林沉軒在進迷霧林之前,就安排了人手在後面,還好他們及時趕來。
對方可能是聽到了鬱霆琛帶來的人來了,於是悄無聲息的撤退了。
林沉軒這時一看陷阱,裡面全是一排排呈正方形的尖刀陣,他嚇得靈魂都飛了出去,剛纔若不是鬱霆琛拉住他,他這時已經是死於非命了。
“鬱總,謝謝……”林沉軒的臉色還有些蒼白。
鬱霆琛這時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曉溪……”
“鬱總……”林沉軒趕忙伸手扶住了他,這時,他纔看到鬱霆琛的後背中了刀,他大聲的喊道:“鬱總……快來人啊,快點……”
兄弟夥兒們一起跑了過來,鬱霆琛看着他們,“我沒事,走,出去……”
大家一起往外走,林沉軒將他背起來,“來人, 後面的人要緊靠着,不要被人偷襲了,另外,前面人的帶路,我們往外衝……”
林沉軒特別的自責,如果鬱霆琛不是救他的話,也不會中了飛刀。
出了迷霧林之後,他們趕忙往醫院趕去。
“沉軒……”鬱霆琛的臉色開始發白,“不要告訴曉溪……”
“鬱總……”林沉軒見他昏迷了過去,趕忙叫醫生送去了急救室裡。
輸液室裡。
江曉溪忽然有一些心神不寧的,她不由蹙了蹙眉,以爲是自己輸液時的問題,倒也沒有去在意。
她輸完了液已經是凌晨三點鐘,她走出了醫院,一個人回到了家裡。
任彩丹見她回來時臉色蒼白,趕忙上前道:“江總,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沒事。”江曉溪搖了搖頭,“你去睡吧!”
她一個人坐在了星空之下,坐了好一會兒,纔去洗澡睡覺。
第二天,她沒有在公司看到鬱霆琛的身影,就連林沉軒也沒有看到。
一連三天,都是如此。
關鍵是沒有人知道鬱霆琛去了哪裡,有關他要審批的文件,也全部積壓了下來。
於是,高層們紛紛去找江曉溪。
江曉溪處理了之後,坐在了辦公椅裡。
下午,鬱潮晚打電話給她:“媽咪,爹地的手機打不通,我好想爹地,他好幾天沒有回來看我了……”
“爹地可能是在忙……”江曉溪安慰着她,但是,她亦是明白的,鬱霆琛再忙,也會和回家去見孩子,即使有時候在孩子睡覺前趕不回去,他也會打電話給孩子,和他們聊一聊天。
江曉溪馬上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會不會是鬱霆琛出事了?
她這樣一想着時,馬上就讓苒婷給林沉軒打電話。
苒婷在江曉溪身邊這些年,也明白她的意思,電話通了之後,她道:“林特助,公司有重大決策,需要鬱總決定,讓鬱總接一下電話好嗎?”
林沉軒卻是說道:“鬱總說了,讓江總做決定就行了。”
“林沉軒,鬱總呢?”這一次,說話的是江曉溪。
林沉軒在電話那一頭沉默着,但很快,他就說道:“鬱總出差了!”
江曉溪站在了夕陽西下,夕陽將她的身影拉得很斜很長,她手中拿着手機,而眼神卻是犀利的直視着一棟半山別墅,因爲別墅裡,林沉軒正在打電話。
她已經是看過了屋外的垃圾桶裡,有着新換下的藥,而那上面還帶着血……
天知道,她在看到了那一幕時,她的心有多痛!
他是不是受了傷?他竟然沒有告訴她!
“我知道了。”她語聲很冷的掛了電話。
然後,叫了任彩丹,示意任彩丹開始做事情。
林沉軒不由有些氣憤,江總怎麼可以這麼冷血?簡單幾句話就掛了電話,可是,他一想,這是鬱霆琛交待的,不讓江曉溪知道他受了傷,於是也只好作罷。
一會兒後,林沉軒的手機響了起來,對方是語聲甜美,“你好,我是這裡的物業管理,我們過來送七夕禮物……”
林沉軒於是一邊說話,一邊出門來,今天晚上是七夕節,他本來是要去陪父母的,可是鬱霆琛受傷了,他也不能離開。
就在他打開了門,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是被任彩丹一個過肩摔,他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看清楚了來人時,他不由惱了:“你幹嘛動手動腳?我可不會輸於你,只是不屑和女人動手罷了……”
任彩丹不屑的哼了一聲:“不是不屑,是你根本就打不過我……”
林沉軒看着她,“是你假冒物業管理……”
他一說到了這裡,然後一看房子裡面,江曉溪的身影已經是上了二樓,“江總,鬱總根本不在這裡……”
今天本來有一萬字,但孩了不舒服,昨天估計是玩得累了。就更六千字,有點晚,麼麼大家!這裡就是大轉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