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傳媒集團公司。
江曉溪一來上班,馬上就被苒婷給了一個熊抱。
“江總,我好想您,好想好想您……”苒婷激動不已,幾個月沒有見到,她快激動得哭出來了。
“看你這沒有出息的樣子!”江曉溪不由輕笑了一聲,“我不是回來了嗎?難道我不在,鬱總還會欺負你們不成?”
苒婷一提這個,就來了精神:“欺負倒是沒有,而且我們的福利還多了。”
江曉溪一挑眉,看來,這個男人真會做人呢,他來的短短時間內,就已經收買人心了!
員工當然是遇到一個好老闆,工資要高,老闆要好,而且班要上得少
江曉溪在工資方面從不吝嗇,但是,必須要有成績。
只要你在工作方面有成績,儘可以跟她提工資,她認爲,報酬和成績是絕對掛鉤的。
當然,江曉溪也看過,鬱霆琛這幾個月的業績一直是持續上漲的,爲員工增加福利,也是必須的。
“小苒,看來,你是更喜歡鬱總做上司了,是不是?”江曉溪哼了一聲。
苒婷馬上道:“冤枉啊江總,我絕對是想您回來的。”
她打量着江曉溪,生了孩子之後比起以前多了女人味,看上去更加的明豔動人了。
“通知各部門開會!”江曉溪正經的道,然後恢復了往常那個雷厲風行的江曉溪。
苒婷馬上照辦:“是!”
不可否認的是,鬱霆琛爲她打理公司的時候,確實是非常的盡心盡力,她回來上班的時候,遺留的那些舊問題,都被他全部處理了。
江曉溪靠在了椅背上,幸福來得太容易,總是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但是,江曉溪是有資格擁有幸福的,不是嗎?
只是,貝小米恐怕是還怨恨着自己吧!
但是,感情的事情,重在於兩情相悅,江曉溪亦明白一個道理,單方面的相思,只會傷人傷神。
她現在和鬱霆琛是相情相悅吧!
。
鬱氏公司。
下午三點之後,林沉軒帶着一份文件急匆匆的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鬱總,我剛收到了一份文件,是有關於散股集中起來,然後轉讓給了我的名下……”林沉軒嚇了一跳,“那個神秘人是誰?爲什麼要這樣做?”
鬱霆琛卻是淡淡一笑:“既然是人家給你,你就收回好吧!”
“可是,我根本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啊!”林沉軒知道,這些東西,一旦較起真來,恐怕就會牽扯到了整個鬱氏企業了。
“不明白沒有關係,但是,人家信任你,別辜負了人家對你的這一份信任就行了。”鬱霆琛雖然這話有點莫測高深,但是也是盡在他掌握之中的事情。
林沉軒瞬間明白過來,“哦,原來是爲了鬱總……”
也就是說這散股之中的大約佔了鬱氏總股百分之五,其實是爲鬱霆琛準備的,當然,他也知道鬱爾航是在蠢蠢欲動。
“但是,這個神秘人……”林沉軒馬上明白了過來,“鬱總……”
“噓!”鬱霆琛示意林沉軒不要說出來。
林沉軒明白,他見鬱霆琛的臉上有着幸福的光芒,他也是開心的。
晚上,鬱霆琛來接江曉溪下班。
“鬱先生……”
“鬱太太……”
兩人互相和對方打着招呼,聽着這樣的稱呼,大家的心裡都覺得暖暖的,相視一笑時,他伸出手,給她打開了車門,然後卻是沒有立即給她扣好安全帶。
“你……”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顏,江曉溪不由臉紅了。
鬱霆琛低下頭,在她的脣邊印下一吻。
“好了,員工們都看着呢!”江曉溪小聲道。
“讓他們看……”鬱霆琛念念不捨她的脣。
鬱霆琛放開了她,然後坐在了駕駛位,“晚上有一個慈善會,想不想一起去?”
“好啊!”江曉溪雖然也有做慈善,但這些年並沒有親自參加過。
鬱霆琛開着車,望了她一眼,“今天上班了,會不會累?”
“不會,你將事情都處理好了,我閒着呢!”江曉溪笑道。
兩人一起吃過晚飯之後,於是到了慈善晚會。
。
邵年錦從警察局出來之後,想着今晚的慈善晚會,他收到了消息,聽說飛鷹會在晚會上出現,如果她再次現身的話,他一定是要抓到她。
他去衣服店拿禮服,就算他和飛鷹交過手,也不能穿着警服去,自然是要裝扮一番。
就在他穿好出來時,忽然,有一個小女孩跑上前:“叔叔,您看到我媽咪了沒有?”
邵年錦一看,正是貝蓓,他不由四周望了望,“蓓蓓,叔叔帶你找媽咪,好不好?”
“多謝邵叔叔。”貝蓓本來眼睛都紅了,在看到了邵年錦之後,開心的笑了。
邵年錦將貝蓓抱起來,他沒有存貝小米的電話,於是只好四處望了望,他正準備給江曉溪打電話問時,就看到了遠處貝小米在急匆匆的一邊跑一邊喊着:“蓓蓓……”
“媽咪……”貝蓓也聽到了聲音,馬上向着媽咪招手。
貝小米跑過來,從邵年錦手中接過了貝蓓,“寶貝兒,你怎麼跑出來了,嚇死媽咪了……”
“媽咪,我以爲媽咪出來了。”貝蓓馬上道,“我就找媽咪,然後碰到了邵叔叔……”
貝小米凝視着邵年錦,“謝謝……”
邵年錦自然也是知道的,鬱霆琛最近春風得意,喜獲一對雙胞胎,他自然是不能責怪江曉溪,但是,貝小米兩母子就顯得悽慘多了。
“曉……”邵年錦本來是想叫曉菲,但是知道她討厭“曉菲”之名,又改口道:“小米,我送你們回去吧!”
貝小米還沒有說話時,貝蓓就笑道:“多謝邵叔叔。”
這樣一來,貝小米也不好說話了,於是邵年錦開了車,送兩母女回湖邊別墅去。
差不多到了湖邊別墅時,邵年錦接了一個電話:“什麼?你來不了?怎麼回事?臨時有事……好吧……”
邵年錦今晚本來是有一個警員搭檔成情侶去慈善晚會的,可是,那個女警說臨時有事不能去了。
“邵叔叔,要去哪兒啊?”貝蓓並不像一些單親家庭中的孩子沉默寡言,反而是非常的活潑可愛。
“邵叔叔要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邵年錦只見貝蓓一面,但這孩子就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然後女伴突然之間說沒空,來不了。”
“女伴的意思,是女朋友嗎?”貝蓓非常的好奇。
“不是……”邵年錦馬上澄清,“邵叔叔是單身,沒有女朋友的……”
他在說着時,從車裡的室內鏡看了看貝小米,然後繼續解釋道:“女伴的意思,就像是你在學校裡,男生的女同學一樣,蓓蓓,明白嗎?”
“那現在,邵叔叔沒有了女伴,怎麼辦啊?”貝蓓說着時,還望了一眼貝小米。
貝小米低聲呵斥她:“就你多嘴!”
貝蓓嘟嘴,反正她都多嘴了,再多一句也不算什麼吧!“媽咪可以做邵叔叔的女伴啊……”
邵年錦一聽,心裡樂歪了,這貝蓓可真是個逗人愛的人精!
貝小米卻是從包裡拿了益力多給她:“喝!”
貝蓓接過益力多,喝着。
車上的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尷尬,邵年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車開到了湖邊的別墅後,貝蓓下車,被傭人拉進了。
貝小米和他道謝,邵年錦鼓起了勇氣道:“小米,願意做一次我的女伴嗎?我真的時間很緊,也一時找不到女伴……”
貝小米看着他,他有些臉紅,在邀請她的時候,說話還有一些結巴。
“今天你幫我看着蓓蓓,我做你的女伴,我們兩清互不相欠。”她終是下了決心,雖然溫柔但卻是絕決的表情。
邵年錦的心裡樂開了花,“好……”
“你等我,我去換一件禮服來……”貝小米說完就轉身進去了房間。
邵年錦只覺得天空都豁然開朗了一樣,十六年的離別,雖然那時候都還是孩子,可是喜歡一個人,有的時候,就是從孩提時代開始的。
貝小米在轉身時,留意到了邵年錦從心裡散發出來的笑容,她的雙眸瞬間一片冰冷,哪還有剛纔的溫柔。
。
慈善晚會。
江曉溪的手挽在了鬱霆琛的手臂上,她一襲黑色的禮服,低調而從容的走進來,雖然剛剛生完孩子沒有多久,但是,她的身材恢復得很好,如少女時代一樣的窈窕。
鬱霆琛一身墨色的西裝,裡面是白色的襯衫,經典的搭配,穿在了他的身上,更顯得尊貴不凡。
他和她兩個人,通常都是很少來這些場合的。
今天,夫妻二人竟然是聯袂而來,馬上就讓整個慈善晚會增色不少。
這一對的到來,引起了現場的一陣熱鬧,而他們剛進來進,又馬上有人引來了駐足圍觀。
只見邵年錦的身旁站着一個純白如雪的女子,她渾身上下充滿着古典的味道,小巧的瓜子臉,長長的黑髮,一顰一笑都是溫婉的迷人味道。
邵年錦接受着衆人羨慕的目光,他望向了身邊的女人,當他在看到了她從家裡走出來那一刻,就知道,她定然是今晚的主角了。
貝小米倒是很坦然的接受着這樣的目光,她溫婉可人的依偎着邵年錦,而邵年錦的膚色偏黑,再加上他從事警察職業多年,整個人剛毅,他的剛和她的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也是豔壓全場的一個超級組合。
江曉溪依偎在了鬱霆琛的身旁,她不由打趣着身邊的男人:“霆琛,說實話,我姐姐比我漂亮,她有着古典美人的氣質,你沒有選擇她,真是你的損失!”
鬱霆琛只是望了一眼,當即收回了視線,凝注在了她的身上,“鬱太太,這世間有百媚千紅,我獨愛的只有一種。”
“貧嘴!”她低低的哼了一聲。
不過,姐姐肯和邵年錦一起出席這樣的晚會,而且她是一身雪白的禮服盛裝出席,這也讓江曉溪覺得欣慰。
邵年錦雖然平時很少穿警服,而且他一年四季都是休閒服,他去抓壞人不可能還穿着礙手礙腳的西裝吧,可現在,他一身正裝,比起很多男人來,並不遜色。
江曉溪當即就拉着鬱霆琛上前去和貝小米邵年錦打招呼,“姐姐,年錦,你們來了!”
貝小米看着江曉溪,亦是溫柔的點了點頭,“曉溪,霆琛……”
邵年錦當然還是憎恨着鬱霆琛的,他自然是不會和鬱霆琛打招呼。
“姐姐今天好漂亮,一定是全場第一美女!”江曉溪馬上說道。
貝小米伸手拍她的手:“貧嘴!”
兩姐妹的感情看上去親密無間,在觥籌交錯中尤其明顯,兩姐妹都是漂亮的人兒,只是貝小米以柔美見長,江曉溪以冷豔睿智拔得頭籌。
鬱霆琛自然也是不會和邵年錦打招呼的,他只是擁着江曉溪,深情的眸光都在她的身上。
這時,慈善晚會開始了,主持人開始一慣常有的開場白,“各位先生、女士們,晚上好!今天能邀請到大家光臨我們的慈善晚會,特別的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我們今晚籌得所有款項,全部作爲慈善基金統一管理,還會有資金流向的報表……”
“今天晚上,第一件拍賣品,是一件戰國時候的鼎……”主持人將手向臺上一指,“底價開始,一百萬……”
對於古董愛好收藏者來說,這些肯定是搶手貨,鬱霆琛倒是想拍下來給江曉溪,可是,她搖了搖頭,她的S十字星,她還不想這麼早曝光在了衆人的眼裡。
於是,第二件是一尊佛;第三件是書畫……第四件,第五件……
主持人站在了臺上,望着大家,“今天晚上,第十件拍賣品,也是我們的壓軸產品,現在已經搬上了臺,大家請看……”
這第十件產品其實也不是什麼出名的收藏物,它只是一枚戒指而已。
但是,當江曉溪在看到了上面的鑽石時,她就知道,那是一顆獨一無二的鑽石,那枚戒指,曾在她的結婚典禮上出現過,但是,怎麼到了慈善會上,她卻不是很清楚。
那枚戒指上的鑽石,叫做“柯伊諾爾”,當今世上獨一無二,去年沒有結婚之前,這枚鑽石被鬱霆琛用手段奪去,在結婚那天,他卻是將戒指丟掉。
“底價開始一千萬……”主持人興奮的叫道。
邵年錦馬上叫了起來:“兩千萬……”
江曉溪瞪了他一眼,這年頭做警察都這麼有錢嗎?他不會是想將這枚戒指送給她姐姐吧!
可是,鬱霆琛這種人,會讓嗎?
果然,下一刻,鬱霆琛舉牌:“五千萬……”
饒是江曉溪是超級大富豪,也覺得這五千萬簡直就是財大氣粗的表現啊!
邵年錦不服輸,他確實不知道這枚戒指是鬱霆琛所製造的,他當然是想拍下來,送給最心愛的女人,於是再次叫價:“八千萬……”
“一億……”鬱霆琛臉色不變。
邵年錦瞪向了鬱霆琛,這男人分明就是和他作對!
鬱霆琛是是看也不看他,一億對於他來說,本身就是九牛一毛的小事情,而這枚戒指的意義,於他和江曉溪,是非常重大的。
貝小米拉了拉邵年錦的衣袖,“好了,不要再叫價了,否則你哥會罵你的……”
她還記得小時候,邵年錦惹了禍,邵年鴻心疼他歸心疼他,但肯定是會罵他的。
邵年錦一怔,她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可是小時候的事情,於她來說,是從來不願意提起的啊。
“我不喜歡……”貝小米說完然後就走了出去。
而江曉溪此刻被鬱霆琛捉住了小手,他撫着她的小手指,將這枚“柯伊諾爾”戒指,戴在了她的右手無名指上。
只是,江曉溪並不知道,那天,他丟掉了這枚戒指,只不過是在她在面前做戲。
當他親自去揀的時候,卻是遇上了顧翼致這個損友,他將其交給了慈善會,“反正鬱兄你最不缺的就是錢,就算是爲社會做貢獻吧!爲我在春城上任時的業績多貢獻一點。”
所以,也就有了今天的拍賣會上,一枚戒指價值一億的奇聞景觀。
不過,在顧翼致看來,這一億宰得還不夠,以鬱霆琛的身家,宰個十億都不成問題。
只是可惜啊!
江曉溪凝視着他,雙眸裡有些盈盈水霧,這個男人,總是會有一些舉動,讓她能夠感動不已。
其實在結婚典禮上,她沒有多在乎這一枚戒指,因爲那個時候,她並不愛他,更多的是想着逃離這一場婚姻。
但是,現在,她決定要和他過下去,和他一起擁有一對寶貝兒女的時候,意義就不同了。
“鬱太太,雖然遲了一點,可是希望你能夠喜歡。”他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
鬱霆琛的聲音,魅惑而有磁性,無論是什麼時候,總是能將人心底的那最後一抹柔軟都能勾了起來。
江曉溪低聲一笑,沒有說話,但是卻是輕輕的在他的脣上,蜻蜓點水似的一吻,然後起身:“我去補一下妝。”
和他在一起後,她才覺得,自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享受着獨屬於女人快樂,也有被愛着的感動,還有被他擁着的溫柔。
雖然這個男人通常是霸道了一點,但是,他的霸道卻是有着他的溫柔,讓她難以招架。
江曉溪這一刻是感動的,她來到了洗手間,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雙頰微微的染上了經暈,一雙本是雙眸,此刻卻是水霧漫漫,就連紅脣都格外的豔麗,小小的下巴依然是倨傲的微揚。
但是,無可否認的是,她就是一個被人愛着被人捧在了掌心的女人!
她凝眸一笑,做女人沒有什麼不好,前二十二年,除了十八歲沒有成年之前,這四年裡,她一直就當自己是個女漢子。
她一直認爲,這世界上沒有好男人的,所以,她自己完全可以將男人能做的事情都做了。
可是,鬱霆琛的出現,她和他劍拔弩張的對峙,他總是勝她一籌,但又給她留有餘地。
他讓她一路成長,也曾帶給她無限傷痛。
但是,也是他,在她的生命裡,烙下最深刻的痕跡。
江曉溪低下頭,看着手上的這一枚戒指,戒指於婚姻,雖然只是形式,但是,戴上了戒指,從此之後就是生命中的另一半。
另一半……這是多麼溫馨的詞語啊!
這一刻,江曉溪的心裡是滿滿的感動。
只是,她還沒有感動完時,忽然就人猛的一推,她跌進了角落裡,有一柄小手槍指在了她的頭頂上……
江曉溪的心裡一驚,這是顧翼致舉辦的慈善晚會,來的人中,大多數是商政兩界的知名人物,會是誰想要殺她?
。
慈善晚會上。
邵年錦這時衝到了鬱霆琛的身邊來,“你非要和我作對?”
“價高者得,你連這也不懂?”鬱霆琛毫不客氣的諷刺回去,那意思也就是說,你沒錢就不要來拍賣會打腫臉充胖子!
邵年錦吃了癟,他自然是看得出來,貝小米也喜歡。
但是,鬱霆琛就是將它拍賣給了江曉溪。
“你難道看不出來,貝小米更喜歡嗎?”邵年錦咬牙切齒的問道。
鬱霆琛站起身來:“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邵年錦:“……”
“難道你看不出,小米她喜歡你?”邵年錦知道,貝小米一定是藏起來哭去了,小時候她搶不過江曉溪的時候,就會這樣。“你怎麼能傷她的心?”
鬱霆琛揚起了冷酷的薄脣:“在我這裡,唯一不願意傷一個女人的心,那就是——江曉溪!”
所以,任何女人對於他來說,都是浮雲。
邵年錦暗自發誓,他一定要給貝小米幸福。
就在這時,有人喊了一聲:“有人刺殺……”
飛鷹?邵年錦馬上朝出事的洗手間那邊跑去,他今天來,差點忘記了這一件大事,飛鷹,你來了,是嗎?
“鬱太太……”鬱霆琛擔心着江曉溪,亦是馬上飛奔而去。
洗手間裡,聽着外面凌亂而快速的腳步聲,裡面的江曉溪倒是很鎮定。
殺手是拿着槍在她的身後,她看不到了殺手的本來面目,但是,在春城,敢對她江曉溪動手的人?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