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熱的吻,夾雜着滔天的怒氣,向江曉溪鋪天蓋地的襲來。//??//
她估計他是生氣了,可是,沒有想到,會生氣成了這樣!
她的脣被他封住,整個人都在溫熱的水裡,浴缸裡因爲他的加入,水也在往外漫去。
她想要推開他,結果是被他反剪了雙手。
這樣一來,她只有挺起了胸膛……
由於沒有任何的遮掩,這樣的她,像是從水裡冒出來的美麗妖姬,讓男人沒有任何的抵禦能力。
鬱霆琛凝視着她,放開了氣喘吁吁的她,她由於氣息不斷的變化,而起伏得也太大。
那每一寸的美麗,更是讓他深深的迷戀。
但是,她說了,她不愛!
所以,這樣的她,再美麗,也是讓人生氣的。
他雙眸如鷹隼般的犀利,他倒是想要看看,她究竟有沒有心?
“鬱太太,你有心嗎?”他低聲問,語聲沒有一點感情。
然後,他伸手罩在了她的心房上,聽着她有些過快的心跳,然後看着她的俏臉上漸漸染上了嫣紅之色。
“你鬧夠了沒?”她低聲斥問他。
“我在鬧?”鬱霆琛一手掐住了她的腰,逼她靠近自己,“在鬱太太的眼裡,只是一出鬧劇麼?”
江曉溪凝視着他,終是雙手抱上了他的脖子:“鬱先生,你想怎麼樣?想要我是嗎?你回家來是解決需要的,對嗎?來吧……”
她此刻身上沒有一物,全部展現在他的眼裡,而她也逃不出去哪裡,只能他予取予求。
鬱霆琛卻是冷哼了一聲:“知道我會顧忌着孩子,還拿這樣的話來挑釁我!”
江曉溪的制勝法寶,就是現在的一對雙胞胎孩子,對於這一點,她肯定是知道的。
她依然是和他的視線在對焦,淡然的問:“你想怎麼樣?”
“我心裡想怎麼樣?”鬱霆琛將她貼緊自己,“我想將你按在浴缸裡,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全身心的要你……”
江曉溪的臉,再次紅了。
光是聽這個男人這樣說,她就會有一種震顫的感覺,如果不是因爲孩子,此刻他定然是會這樣做了。
“我要從你的小嘴裡,只叫我的名字……”他繼續說道,“我要佔有你的每一寸,讓你告訴我,我是你的誰?”
江曉溪發現,她主動的抱上了他的脖子,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因爲,這個男人不用行動,直接用語言也可以讓她感受着那些畫面感很強的影像。
她雖然在努力的維持着自己的冷靜和驕傲,但是輕顫的睫毛,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波瀾,她怎麼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鬱霆琛卻是不容她逃開,“才說說而已,就受不了?”
江曉溪的臉頰漲得通紅,在男女情事上,她不是他的對手!
他繼續道:“說:我是你的誰?”
“鬱先生,不要明知故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好不好?”江曉溪深呼吸了一口氣,語聲卻是有了起伏。
鬱霆琛的雙眸一眯:“對你而言,只是明知故問的無聊問題?”
江曉溪點了點頭:“是!”
這一刻,鬱霆琛盛怒,他一手將她換了個角度,將她抵在了浴缸邊緣,他則是整個人貼於她的身後,密不透風的將她包圍其中,讓她無處可躲,亦無處可避。
儘管她知道,他不會輕易傷害孩子,但是這種侵略極強的姿勢,這種男女力氣相差太過於懸殊的較量方式,還是讓她極度的不舒服。
她不再說話,以倔強的態度對抗着他的強勢。
“鬱太太,你知道嗎?我就想這樣,狠狠的……”鬱霆琛充滿絲絲邪魅的語聲在她的耳邊迴響着,他的脣有些涼意,和她的耳朵相觸,她的溫熱,和他的微涼,讓她的心也跟着有了感覺。
她的驕傲和倔強,讓她不會輕易在私底下說出,他是她老公的事實,在外人面前,逢場作戲,那又是不一樣的話。
鬱霆琛撫上了她的小腹,終是一手將她抱了起來,然後拿着浴巾裹住了她:“出去!”
江曉溪看了他一眼,他渾身都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而且那些傷痕依稀還在,衣服也被扯壞了。
“洗完澡出來,我給你看看傷痕。”她淡淡的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看着她如此的雲淡風輕,鬱霆琛一拳砸在了浴缸裡,一瞬間是水花四濺。
剛好關上了門的江曉溪聽見了這一水聲,她靜靜的垂了垂眸,然後換了睡衣,然後走到了落地窗畔,看了看滿天的星河。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江曉溪拿來一看,“念念……”
“曉溪,年錦知道了貝小米是你姐姐的事情,他瘋狂的想找鬱霆琛報仇。”殷念念剛剛被邵年鴻從休息室裡解救出來。
邵年鴻和老朋友們相見,曾經和兄弟一樣的戰友,如今再見,是商場上的朋友,他也喝多了幾杯,等他們都走了之後,他纔來看邵年錦,結果就看到了殷念念被邵年錦扣在了房間的柱子上,而且塞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有求救的機會。
於是,殷念念在邵年鴻解開她之後,馬上給江曉溪打電話,她還很委屈,語聲難免有飲泣之意。
江曉溪輕不可聞的嘆了一聲:“念念,我知道了,他下午已經找過了。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感情的事情,從來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是啊!我知道了。”殷念念的情緒很低落,“那你先忙,我不說了。”
江曉溪自己的感情也是亂成了一團糟,當邵年錦拿槍指着鬱霆琛的頭要殺了他時,她站出來不讓邵年錦犯錯,她問自己,真的對鬱霆琛沒有感情嗎?
可是,感情的事情,她真的不想。
所以,她歸結於,她只不過還想利用他,讓姐姐脫離組織罷了,所以,他不能死,何況他若真死了,姐姐也會傷心。
她,無論什麼時候,她都要置身於事外。
可是,當邵年錦對鬱霆琛拳打腳路踢的時候,她亦是看不下去,她不想他受傷。
爲什麼不想?
她依然是歸結於利益在作祟,可是,爲什麼她的心會隱隱作痛呢?彷彿他受了傷,她的心就跟着痛了起來。
她懂,這是她動情的徵兆。
日復一日的被他疼愛在身邊,就算是草木,也被他養得有了感情,何況是人呢?
但是,她可以不承認嗎?
之後,她說,她愛他!
這話,她相信,他也會覺得很假,有情是完全可能,但言愛卻是爲之過早。
但是,她只想用一個最快捷的辦法,讓邵年錦不要再打下去。
她和失去了理智的邵年錦比拼力氣,那肯定是個輸家,所以,這句她愛他,是最有力的方法。
然而,在二樓的貝小米聽到了之後,瞬間是淚流滿面。
她曾親口和姐姐說過,她不會愛鬱霆琛,可是,姐姐又可曾知道,她不過是在保護着姐姐“飛鷹”的秘密,她還不想讓邵年錦知道,她不想說出來,鬱霆琛在做什麼。
當她對姐姐說,她說愛他的是謊言時,他已經是走了上來……
向來處理着工作上的事情時,江曉溪再複雜也能如魚得水遊刃有餘,可是,這感情的事情,真的是剪不斷理還亂。
就在江曉溪雙眸微微的眯了起來時,聽到了浴室門打開的聲音,落地窗的玻璃上,倒映着他高大偉岸的身影。
她轉過身,看見了他走出來。
鬱霆琛抿着薄脣,滿臉寫上了不高興。
“坐下來,給我看看身上有沒有傷口。”江曉溪走上前,語氣清淡。
鬱霆琛坐在了沙發上,他穿了一件綁帶式的睡袍,隨意在腰間打了一個結。
江曉溪已經是搬來了藥箱,她伸出手,去扯開了他睡袍的帶子,雖然已經看過裡面的身體,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還是會忍不住的臉紅。
她看着他的胸膛上有淤青,用纖細的小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按了按,見他沒有反應,心裡想着,可能不太痛吧!但是一想起了邵年錦當時恨不得打死他的樣子,她又覺得會不會傷得太重了?
她擡眸,看了看他。
鬱霆琛依然是冷寒着一張俊臉,將她的“關心”無視。
江曉溪拿出了碘酒,用棉籤沾了一些,正準備給他擦拭時,他卻是一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不用了!”
她握着棉籤,凝視着他,他此時也在看着她。
兩人四目相對,他此刻冰寒冷酷,彷彿她做了多麼十惡不赦的壞事情。
從他的瞳孔中,江曉溪也看到了自己,那個驕傲無人能敵的江曉溪,此刻甘願拿着棉籤,爲一個男人塗碘酒。
她在改變,他難道看不出來嗎?
儘管只是很細微的改變,但對她來說,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了。
他放開了她的手,然後將睡袍重新系好,語聲很是冷淡:“很晚了,去睡吧!”
江曉溪看着他的背影,“其它地方還有傷嗎?”
鬱霆琛沒有回頭,卻是略帶譏諷的道:“其它地方?你願意看嗎?”
江曉溪垂下了眼眸,終是沒有說話。
他大步的走出了臥室,然後她聽見了書房的門打開來。
江曉溪一個人站在了臥室裡,她有時候真不明白,愛有那麼重要嗎?我愛你你愛我,最後還不是背叛嗎?
她都明白這個道理,爲什麼聰明如鬱霆琛,卻是不明白呢?
他一直說,父母的婚姻沒有給他造成陰影。
可是,她想說,她卻是在父母的畸形婚姻中長大的。
所以,愛情,究竟是什麼?
她和邵年鴻那些沒有說出口的感情,是愛情嗎?
她想,應該不是。否則她怎麼不會奮不顧身的去找尋一個人的蹤影?。
翌日。
江曉溪起身之後,看見臥室沒有鬱霆琛的蹤影。
他昨天晚上是沒有回房間吧!
她活動了一下筋骨,開始感覺到了腹部處一點一點的壓力了,兩個寶寶在腹中茁壯成長,她似乎覺得,新的一天,應該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由於鬱霆琛沒有在房間,她直接拿了衣櫥裡的衣服,在鏡子前面換上,看着自己開始微微突起的小腹,她自己也伸手摸了摸。
當她擡起頭來時,不知道何時,男人已經是站在了她的身後……
只是,他的雙眸在凝視着鏡子中的女人。
江曉溪有些微窘,但是,她沒有慌亂,則是拿出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當然,鬱霆琛也一樣,當着她的面,解開了睡袍,然後從裡到外,換了一遍……
她依然是站在鏡子前,看到了鏡子裡的他的身影,背上和腿上都有傷痕。
她轉身,在他穿好了的時候,走到了他的面前:“霆琛,先去醫院看看傷吧!”
“不需要。”鬱霆琛已經在打領帶了。
“可是,你身上有傷……”江曉溪話還沒有說完,他就轉身道:“我上午有會議,我叫了司機送你去上班。”
他先走了門,若是以往,他會說,鬱太太,走,我先送你去公司。
這一次,他是真生氣了。
江曉溪大步的走了出來,在他的車開走之前,道:“霆琛,我問你一個問題,婚姻一定要有愛,才能維持下去嗎?”
鬱霆琛聞言本來就薄的脣片抿得更緊了,他是自己親自開車上班,手還搭在了方向盤上,此刻捏着方向盤時,兩隻大手竟然有了青筋在微微的突起。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卻是道:“讓開!”
江曉溪卻是沒有讓開,她凝視着他,“你說帶我姐姐去佛法寺見媽,還去嗎?”
鬱霆琛這時將目光望向了她,她單薄的身影在晨光裡,依然是那麼的纖瘦,但是堅定的雙眸,倨傲的下巴,還有那菱形似的小嘴脣,在他的目光裡,都顯得那麼重。
他見她沒有得到答案是不會讓開的,於是他下了車,然後坐上了另外一輛,風馳電掣般的開走了。
江曉溪的心裡“咯噔”了一下,看來,這個男人小氣吧啦的,她真要哄他嗎?
“太太,請上車!”鬱家的司機叫着她。
江曉溪上了車,車向着春曉傳媒集團開去……
春曉傳媒集團。
江曉溪處理了一個上午的工作,將那些不快樂暫時拋在了腦後,中午的時候,接到了殷念念的電話。
“曉溪,中午有空一起吃飯嗎?”殷念念的鼻音還是很濃。
“好啊!”江曉溪應她。
兩人約在了常去的酒樓吃飯,找了一個二樓的雅間,兩人坐了下來。
江曉溪看着殷念念,她的眼睛紅紅的,一看就知道是痛苦過的樣子,而她,是殷念念最好的朋友,竟然不知道用什麼語言去安慰她了。
“念念……”江曉溪挨着她坐下來,“愛一個人,而另外一個人不愛你,真的有這麼痛苦嗎?”
殷念念馬上就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看看我的樣子,肝腸寸斷、茶不思飯不想就知道了,還用問?”
江曉溪起了雞皮疙瘩,“難怪你點了蒜瓣火爆大腸,原來是以物補物啊!”
殷念念伸手去掐她:“你還笑話我!”
飯菜都已經上桌,殷念念吃得很猛,江曉溪不由笑了,“還茶不思飯不想,看來愛情也不過如此!”
殷念念不理會她的調侃,而是拼命的吃着飯和菜。
江曉溪這一刻,不由想起了鬱霆琛,他說他愛她,而她不愛他,他現在會怎麼樣呢?。
春曉傳媒集團。
江曉溪在臨近下班的時候,叫來了苒婷,“給鬱氏公司打個電話,問問他們上次交給他們的廣告文案通過了沒?”
“是!”苒婷馬上出去她外面辦公室打。
但是,卻是被江曉溪叫住了:“小苒,就在這裡打吧!”
苒婷以爲比較急,於是馬上給林沉軒撥打了電話過去:“林助理,我是春曉傳媒集團苒婷,我們的廣告文案鬱總通過了嗎?”
林沉軒這一整天都活在緊張的狀態裡,他不由嘀咕道:“苒小姐,鬱總今天脾氣不好,誰敢去問他這個問題……你還是晚幾天再問吧……”
“可是……”苒婷還沒有說完時,忽然,江曉溪尖叫了一聲,苒婷馬上將電話放下來,“江總,江總,您怎麼了?”
林沉軒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他叫了幾聲:“苒小姐、苒小姐……”
可是,這一邊已經是掛了電話。
林沉軒心裡想着,會不會是江曉溪肚子有了什麼問題之類的,雖然現在去找鬱霆琛,有可能被炮轟出來,但是,如果不說給他聽,萬一真出了事兒,他可是下場會更慘。
於是,林沉軒馬上敲開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鬱總,春曉傳媒集團……”
他才說了這幾個字時,鬱霆琛的雙眸已經是冰箭般,恨不得將他給射死了。
可是,他還是說道:“剛纔苒小姐打電話問廣告文案的時候,鬱太太忽然尖叫了一聲……”
鬱霆琛面沉似冰,“然後呢?”
“沒有了然後……”林沉軒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那你還來說!”鬱霆琛當然會炮轟他了。
林沉軒馬上道:“我擔心江總,不……鬱太太會不會身體不適……”
鬱霆琛已經起身向外走去,“先去開車!”
林沉軒馬上先跑去停車場,將車開出來,鬱霆琛已經是在打江曉溪的手機,可是,她的手機居然是沒有人接。
“鬱太太,婚姻條約第二條,這麼快就忘記了。”鬱霆琛惱火的低吼了一聲。
還好,鬱氏公司離春曉傳媒集團並不遠,都是在市中心的商業繁華地段,他火速的衝往她的公司時,到了她的辦公室門口,苒婷剛好出來。
她一看到他來勢洶洶,不由嚇了一跳:“鬱總……”
鬱霆琛已經是大手推開了辦公室門,一眼看到了江曉溪的手機在辦公桌上,而辦公室卻是不見了她的身影。
苒婷馬上道:“江總在休息室……”
鬱霆琛大步走向了休息室,他一推開門,就看見她正側臥着身體,躺在了她平常休息的小chuang裡。
她的小手正放在了小腹上,她的雙眸是閉着的,臉上的神情非常的嚴肅。
“你怎麼樣了?”鬱霆琛馬上伸手去抱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爲什麼不去醫院?”
“噓——”江曉溪則是做了個讓他禁聲的手勢,然後她握着他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西裝裙,輕輕的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鬱霆琛不明白她在做什麼,可是,看她的樣子,不是痛苦,而是有幾分歡喜。
或者是寶貝兒們感覺到了爹地的到來,其中一個在歡迎着他一樣,輕輕的踢了踢腳,雖然只是輕微至極的舉動,但是,對於對周圍的一切有着敏銳的感知的鬱霆琛來說,他馬上就感覺到了這樣的一種悸動。
他馬上欣喜不已的看着側臥着的江曉溪,她當然也感受到了,剛纔她就是在苒婷打電話給林沉軒的時候,突然發現了有胎動的跡象,她開心的叫了起來……
而此時,當鬱霆琛來到的時候,寶貝兒來歡迎着爹地的到來,再輕輕的動了動時,兩人不由相視一笑。
面對新生命的這種悸動,江曉溪發現,無論愛情是怎麼樣的面貌,但是,這一刻,爲人父母,卻是感受到了不一樣的驚喜。
“這是胎動……”江曉溪輕不可聞的用脣話說道。
鬱霆琛當然知道,他也點了點頭,幾個月前,還是一顆小種子,現在開始長成了人形,並且已經會在媽咪的肚子裡動來動去了,儘管那樣的動作很微小,可是,他和她知道了時,從來沒有這麼有默契的笑了。
“什麼時候開始的?”他低聲問。
江曉溪也小聲道:“就是剛纔……”
鬱霆琛明白了,剛纔的胎動,就是她的驚喜,並非是身體的不適,他卻是擔心她的身體,所以幾乎是火箭一般的速度……
“你怎麼來了?”她眨了眨眼睛。
問了出來之後,她馬上明白了,可能是林沉軒告訴他的。
鬱霆琛的心被這一刻的喜悅充滿,但很快,他就想起了這個女人的錯來……
他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大手,然後站起了身體,“既然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江曉溪卻是一手拉住了他,這可是講和的極佳條件,“霆琛,你過來,不想再感受一下嗎?”
她在凝望着他時,雙漾起了母愛的溫柔。
鬱霆琛終是坐在了她的身邊,生命真是能產生奇蹟,他凝視着她的小腹,那裡的一對寶貝,已經是會動了。
就算他再怎麼生她的氣,可是,面對這樣的一對寶貝在她的腹中,他此刻也是將所有的怒氣壓了下來,全心的凝視的着腹中的寶貝們。
她見他不動,她則是一手拉他進了她的身邊,他高大的身體差點砸到了她的肚子。
他自然是小心翼翼的讓了一點,他低聲斥道:“別得寸進尺!”
她凝眸兒,看着他,牙尖嘴利的回他:“不想感受就走!”
“你……”鬱霆琛剛剛在平息的怒氣,馬上就又被她挑了起來,“你招惹我來,又趕我走?鬱太太,真的要我走?”
江曉溪背過身體不理他,那麼兇做什麼?她這不是在向他示好了嗎?
鬱霆琛一惱,伸手在她的翹臀上,就拍了一巴掌!
江曉溪是徹底的惱了,她不料鬱霆琛居然會這樣對她,她坐起來,咬牙道:“鬱霆琛,你鬧夠了沒?你居然打我?我爸媽都沒有打過我?你憑什麼打我?”
“第一次被人打,是不是?”鬱霆琛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語聲很是嚴厲,“真的要我走?”
他大有她叫他走,他就再來一巴掌的趨勢。
江曉溪又羞又惱,她雖然是用孩子引了他來,可是他卻是沒有和解的意思,他不走要做什麼?
可是,她一想到了她引他來的目的,這可是最好的時機,和他談貝小米去佛法寺見母親的事情。
於是,她只好咬了咬脣道:“我的意思是,你如果願意感受孩子們的胎動,就留下來。”
“那麼你呢?留人是不是要有留人的誠意?”鬱霆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江曉溪低聲道:“你想要什麼樣的誠意?”
他氣結,不說話了。
江曉溪固然驕傲,可是,現在是她有求於他,她放不下自己的驕傲,亦不能失了身段,她於是靈機一動:“唉呀,寶寶在動……”
她這一叫時,鬱霆琛雖然有些狐疑,但還是一隻大手撫了她的腹部處……
結果當然是……她在騙他!
當他要抽離手的時候,她卻是賴皮的不准他拿走了。
鬱霆琛何嘗不明白她的小動作,他惱怒她的態度,於是強硬的道:“你今天早上的問題,我願意回答,不過我有前提,前提就是你先回答我昨晚的問題。”
昨晚的問題?
江曉溪一想起來,臉不由自主的就紅了。
那些發生在浴室裡的畫面,他的霸道,他的強勢,讓她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
“忘記了,是吧!”鬱霆琛一手將她抱了起來,坐在了他的身上,緊密的相貼在一起,“我再溫習一次給你,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
“你可知道,只有我才能這樣抱着你,將你揉進我的懷裡,用最親密的姿勢融合在一起!”
“只有我,才能這樣宣示,我對你的佔領權!從身到心的佔領,一寸一寸……每一寸都烙上我的印記,現在告訴我,我是你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