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小嘴這麼犀利,還有一個用途

鬱氏豪宅。

江曉溪在聽着輕柔的音樂,第一次做父母,雖然沒有經驗,但現在的網絡這麼發達,還有苒婷用她表姐的經驗天天在她的耳邊唸叨着,她想不聽都難!

此時,她躺在沙發上,茶几上有一盤水果,她聞着水果的香,然後聽着音樂,閉上了眼睛。

鬱霆琛回到了臥室,看到了這樣的一幅畫面。

她安靜的側臥於沙發上,小臉也偏在了一側,如黑色瀑布般的黑髮自然而然的垂落在臉頰兩邊,脣角微微的彎起,雖然是一個很小的愉悅的弧度,但是,對於鬱霆琛來說,也已經足夠了。

她穿着一條粉色的睡裙,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柔和,睡裙比較別緻,將她玲瓏的曲線襯托得淋漓盡致,而且只到了膝蓋處,露出了一截玉白色的小腿,小小的腳趾頭,五個五個的排列在一起,非常的可愛。

他聽着音樂,亦明白這是胎教的鋼琴曲,不由心生愉悅。

鬱霆琛走到了沙發邊,不由低頭親了親她的小手背。

江曉溪並沒有睡着,他回來,她是知道的。

此刻,他坐在了她的身邊,她不由睜開了眼睛。

“以爲你睡了?”他說。

江曉溪坐起身,“等你。”

鬱霆琛有點受chong若驚,他凝視着她,她卻是淡然一笑,然後伸手拿起了一粒葡萄。

紫色的葡萄在她玉白色的指尖,指甲的顏色和她指尖的膚色融爲一體,特別是在燈光的映射下,顯得特別夢幻和不真實。

當然,江曉溪會有這麼“溫柔”的一面,也讓鬱霆琛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可是,他卻是不動聲色,享受着她的美麗。

她將葡萄輕拈在指尖,然後緩緩的伸到了自己的脣邊。

鬱霆琛凝視着她,也不打擾這一刻美好的氣氛。

江曉溪吃了一粒之後,才道:“餵我!剝皮真麻煩!”

她是直接用舌頭和牙齒將葡萄皮給弄出來的,用手剝實在是太麻煩了。

鬱霆琛低笑了一聲:“原來等老公回來,就是餵飽你這張小嘴的麼?”

江曉溪瞪他一眼,非要說得這麼曖-昧嗎?

“你可以不喂啊!”她哼了一聲。

可是,鬱霆琛卻是剝了皮之後,喂到了她的脣邊,在她張口時,遞了進去,但是,手指卻是迅速的彈了彈她的舌頭:“你這張小嘴,就是犀利!”

她讓他剝皮,還這麼囂張,當然算是犀利了!

可是,江曉溪卻是說道:“我也覺得犀利,要不然我怎麼能在嘴裡將葡萄和皮分家了呢?”

“確實!”鬱霆琛這時湊近了她:“鬱太太的小嘴這麼厲害,是不是試一試其它的用途?”

江曉溪這時直接拿沙發上的抱枕往他身上丟去:“鬱霆琛你想都不要想!”

鬱霆琛任她砸中,看着她滿臉通紅,他才笑言:“你想到了什麼用途?還臉紅成這樣?”

江曉溪害羞歸害羞,可是,該有的氣勢還是應該拿出來,她小小的倔強的下巴一揚,“你這嘴也厲害,爲什麼不嘗試一下其它的用途?”

“我願意啊!”鬱霆琛馬上道。

江曉溪想抓,此刻卻是身邊沒有東西給她抓了,她馬上撲向了他:“我不準!鬱霆琛你不準亂來!”

她這一撲過來,就直接落入了他的懷抱裡,“什麼叫做是亂來?我爲鬱太太服務是心甘情願、甘之如飴。”

江曉溪哼了一聲:“你就裝不懂吧!”

他將她抱住,忽然道:“鬱太太,你長重了呢?”

“你才長重了呢!鬱先生你可以鄙視我的手段,但不可以鄙視我的體重,我纔不會重呢,懷着孩子依然只有九十斤。”江曉溪樂了。

果然,有人更腹黑,他還假裝想了想,才道:“九十斤就是四十五千克,確實是很輕了,這哪裡是懷孩子的體重啊?明天開始增加營養餐。”

江曉溪:“……”

鬱腹黑,你還能再腹黑一些嗎?

“我……”她還沒有說出來之時,他一粒剝好了的葡萄遞到了嘴邊,“婚姻條約第五條,一切爲了孩子!”

她惱怒的咬着嘴裡的葡萄,卻是沒有了反駁的語言。

他則是好心情的親了親她的脣角,“葡萄的味道真香!”

江曉溪懶懶的依靠在他的懷裡,享受着他的服務,一會兒,她才道:“鬱先生,如果不是二叔想打你廣告部的主意,你會將廣告合同的訂單全部給我嗎?”

鬱霆琛無聲的笑了笑,恐怕這纔是小女人等他回來算帳的目的吧!

“當然還是給你!”鬱霆琛馬上表明態度,“本來就是給你留着的。”

江曉溪卻是不相信的態度,“那可難說了!鬱總這種唯利是圖的商人,這次可謂是雙豐收,既設下圈套讓我簽了不平等的婚姻條約,還讓二叔竹籃打水一場空。”

鬱霆琛抱着她的腰,在她纖細的肩膀上擱着他的下巴:“只不過是剛剛巧合而已,鬱太太,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將這些訂單留着嗎?因爲我知道,你不在乎我們之間的婚姻,至少在你的眼裡,還有春曉傳媒集團公司,我只想能多有一點留住你的籌碼而已。”

“反正啊,鬱先生,你讓我不高興了,反正我就是心裡不舒服。”江曉溪不爽了。

鬱霆琛凝視着她開始泛寒的俏臉:“你不高興了,直接影響到了孩子,我很罪大,是不是?”

“當然!”江曉溪馬上點頭,“人貴有自知之明。”

“所以,我願意聽候鬱太太的差遣。”他輕笑了一聲。

江曉溪哼了一聲:“我可沒有什麼事情敢勞煩鬱先生的……”

鬱霆琛低啞着聲音道:“那……我用嘴爲鬱太太服務,可不可以?”

“你少佔我便宜了!”江曉溪臉上一紅,怒斥道:“還說要注意胎教呢!”

他將抱起來:“你提一個要求,我答應你一件事情,怎麼樣?”

江曉溪卻是繼續不高興着,“對不起,鬱先生,我現在沒有什麼事情呢!”

“真生氣了?”他哄着她。

江曉溪垂眸:“難道還是假的?”

鬱霆琛將她放進了chuang裡,“你說,要我怎麼做?你纔會高興了。”

“還沒有想到!”她側過身去睡覺。

鬱霆琛開始解自己的襯衫釦子,“你先想着,先睡也行,我去洗澡了。”

江曉溪在他進了浴室之後,才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來,然後滿足的睡覺去。

翌日一早。

鬱霆琛還沒有醒來時,她就將他推開了,他有些不悅,蹙眉看他,誰睡得好好的時候,被人推開來都會不高興了,何況這還是鬱大少爺!

“鬱太太,這麼早做什麼?”他低聲問,試圖拉她回來他的懷抱。

江曉溪斥道:“誰讓你抱我了?昨天的帳我們還沒有算清楚呢!”

她說着,就起身,去梳洗了之後出來,他也起。

當他當着她的面除去所有衣物,纔去衣櫥拿衣服來換,她不由紅了臉,轉過身去不理會他。

她看着落過窗畔的窗簾,或者這就是夫妻吧!

夫妻之間,從陌生到熟悉,蓋一個被子,睡一個枕頭,同一張chuang,冬天相互取暖,夏天各據一方。

這只是普通的生活,如果說聯姻的話,就是利益。那麼就是同一條船上的贏利,在相互算計中看誰能走得更遠。

她和他初識,就是職場,恐怕她和他的婚姻,一樣是充滿了算計和陰謀。

不知道何時,鬱霆琛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

“鬱太太,走!我送你去上班。”鬱霆琛道。

江曉溪凝視着他:“你惹我不高興了,我不想去上班。”

鬱霆琛的脣角展開了一個淺笑的弧度來:“那好,今天給鬱太太放假一天。”

“那是我的公司,憑什麼要你給我放假?”江曉溪的下巴微微的上揚,充滿傲氣的道。

鬱霆琛在整理着自己的領帶:“今天我允許你去玩,怎麼樣?”

“不用報備的,是不是?”江曉溪假裝不在意的問他。

“好。”他應了下來。

她伸出手指,輕輕的戳了戳自己的腮邊,“容我想一想,能不能原諒你昨天的行爲?”

鬱霆琛已經是穿戴整齊,一幅世界精英的模樣,他凝視着她:“想好了沒?”

“我可以試一試。”她鄭重的點了點了頭。

“那好,我去上班了。”鬱霆琛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烙下一吻,然後走出了房間。

江曉溪彎脣一笑,不由去撫了撫額,他幹嘛動不動的抱着她就親啊!

她先給殷念念打了電話:“念念,今天年鴻的公司開業,我們一起去吧!”

“那也就是說邵年錦也會去了。”殷念念樂了,“好,我們一會兒見。”

邵氏公司。

邵年鴻的公司開業,由於江曉溪的春曉傳媒集團公司任策劃,她自然是請來了諸多的商界精英,爲邵氏公司加油打氣!

江曉溪到了時,殷念念已經在等她了,相對於江曉溪幹練簡單的職業套裝,殷念念則是脫去了平時的白色工作服,換上了一件色彩亮麗的連衣裙。

“這麼花枝招展的?你這隻蝴蝶怎麼還沒有找到花?”江曉溪打趣着她。

殷念念也是個美人,只是平時的工作是嚴謹的,她在工作中,也不會刻意打扮,可是,面對貝小米的強勢迴歸,邵年錦知道是遲早的事情,她肯定是得努力去追求了。

這是從法醫的嚴謹的邏輯推理之中得到的結論。

“你爲什麼不問我爲只蝴蝶何時才能飛過滄海?”殷念念瞪了她一眼。

江曉溪笑言:“放心,滄海的那一頭一直有你的等待,飛過滄海是遲早的事!”

殷念念拉着她,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然後認真的問道:“曉溪,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說,你會幫我追邵年錦,還是幫你姐?”

“你笨啊!”江曉溪白了她一眼:“我姐根本不喜歡邵年錦,而且今天的場合,她也是不會出現的。”

“既然你姐不喜歡,那我就更有機會了!”殷念念拉着她的手。

江曉溪輕嘆了一聲:“真是佩服你爲愛情而去苦苦追求的勇氣!”

殷念念道:“曉溪,有些女人爲了利益而活,有些女人爲了愛情而活,有些女人爲了別人而活,我就是屬於爲了愛情而活的女人,我不怕被剩下來,我只是擔心不能和心愛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一輩子是多麼遙遠的事情,如果兩人生活在一起沒有愛情,還要天天赤果相對,想一想我就起雞皮疙瘩了。”

江曉溪其實很多時候是很佩服殷念念的,她出生在一個殘缺的家庭,可是這並妨礙她追求愛情的勇氣。

反而她自己,早就沒有了這樣的勇氣。

就算她早些年曾喜歡過邵年鴻,隨着邵年鴻的失蹤更是有傳他已經殉職,她寧願默默接受,不會去找這樣的結果。

那麼現在和鬱霆琛在一起的婚姻,不過是利益下的聯姻罷了。

真愛?對她而言,究竟是什麼?她也自己也不清楚。

這時,邵年鴻兩兄弟是肩並着肩的端着酒杯,看見了她們兩人,於是一起走了過來。

“念念其實很適合你!”邵年鴻對身邊的兄弟說道。

邵年錦卻是滿不在乎的道:“我和她哪來的激-情?哥,對於一個女人沒有激-情?我哪兒來的愛情?婚姻不是適合不適合,我更喜歡刺激!”

“刺激是什麼?是喜歡飛鷹嗎?”邵年鴻在說這話時,有了幾分嚴厲。

邵年錦的心事被人說中,他有些訥訥的道:“她只是我的一上挑戰罷了!”

“那個女人心狠手辣,在春城是出了名的毒蠍子,我可不希望你的心思在她的身上。”邵年鴻厲聲的道,“激-情是什麼?是兵追賊的樂趣嗎?是曖-昧到了極致時的欲生欲死嗎?婚姻就是老老實實的過日子,所有的激-情最後都會化爲細水長流的生活。”

邵年錦自然是不認同:“如果沒有激-情,婚姻就是一灘死水,我寧願從來沒有過婚姻。如果沒有心動就只有責任,那麼這樣的婚姻維持下去,只能遲早土崩瓦解,所以我這人不適合結婚。”

“不要跟我說這些大道理,先去給我招呼念念。”邵年鴻拍了拍他的肩膀。

邵年錦在去招呼殷念念之前,卻是問了邵年鴻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哥,你和曉溪還有可能嗎?”

他們之間隔了一個鬱霆琛,況且江曉溪還懷了鬱霆琛的孩子,他這一招不算高,但卻是最爲實在。因爲一個女人,她可以不愛這個男人,但她一定會愛孩子。

邵年錦看着邵年鴻沒有說話,他道:“如果你說我追求的生活是激-情,那麼你則是更多的是責任,曉溪不是你的責任,不需要你揹負,你可以找尋自己適合自己的女人,來當我的嫂子。”

邵年鴻的身邊,似乎沒有一個女人。

他無意繼續這個話題,於是道:“我和曉溪還要剪綵,不說這些事情了。”

邵年錦點了點頭,和邵年鴻一起來到了殷念念和江曉溪的身邊來。

“曉溪,念念,聊什麼呢?”邵年鴻一向都是以他們的大哥形象出現,穩重、踏實、包容、有責任心。

江曉溪微微一笑:“聊愛情的話題……”

她說着還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邵年錦,邵年錦輕“咳”了一聲,試圖忽略這個問題,道:“剪彩儀式馬上要開始了,還是各就各位吧!”

邵年鴻馬上道:“年錦今天剛好沒有女伴,念念就你的女伴!”

邵年錦自然是不能再拒絕,殷念念挽上了他的手臂,他有些不自然,“殷念念,你可別想吊在我這棵樹上……”

殷念念偏就將他的手臂抱緊來:“我還就吊上去了……”

她說着還試圖將整個身體都吊在了他的身上,邵年錦無奈的道:“你看你今天穿得這麼漂亮,別表現得像猴子一樣難看……”

殷念念瞪他,他卻是你想挽上就走,不想挽大可以去找別人。

殷念念忍!

這兩人一見面,總是一個追,一個逃,一個不放手,一個賴不掉。

邵年鴻遞上了一杯溫水給江曉溪:“來,喝點水!”

江曉溪也不理會殷念念和邵年錦,反正愛情這回事,在她的眼中,就跟利益一樣,她不能理解,也不想去理解。

“一會兒剪彩儀式要開始,你要坐下來休息一會不?”邵年鴻體諒她是孕婦,於是說道。

“沒事,我穿平底鞋。”江曉溪鮮少穿平底鞋,現在爲了孩子,做了很多改變。

邵年鴻看在眼裡,自然是明白的,他點了點頭。

一會兒,剪彩儀式正式開始。

司儀說道:“慶祝邵氏公司在今天開業,也感謝各行各業的各位朋友蒞臨,現在我們請出今天的剪綵嘉賓——江曉溪小姐……”

江曉溪走上臺,站在了紅色的大花的右邊,她知道,左邊還有一個人。

“有請我們今天的神秘嘉賓,以前一直沒有公開的人物,他就是——”司儀這時開心的宣佈道:“鬱總——”

江曉溪的心微微一震,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這就是她的老公,他做事情向來是滴水漏,哪怕她是他的枕邊人,也是如此。

他分明就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還故作大方的允她去玩一天,其實他會出現在她的身邊。

當然,她今天來剪綵,也沒有絲毫兒女私情在裡面。

只是,她的所有正大光明,在他看來,依然是暗渡陳倉。

鬱霆琛在衆人的期待中,走上了臺來。

他一襲黑色的西裝,眉宇之間盡現商業精英的風範,一上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邵年鴻一怔,他記得,他可是沒有邀請這一號人物啊!

但是,衆目睽睽之下,他總是不能趕鬱霆琛走吧!

鬱霆琛走到了江曉溪的面前,道:“鬱太太,這麼巧!”

巧嗎?恐怕這世界上所有巧合都是鬱霆琛的安排吧!

“有邀請你嗎?”江曉溪不由淡淡的的一挑眉,她看過賓客的名單,根本就沒有他。

鬱霆琛哼了一聲:“難道我來了,身份還不夠嗎?”

有的人,天生就是有一種自信爆棚,而鬱霆琛就是這樣的男人。

他是不可能任江曉溪和邵年鴻單獨見面的,就算今天賓客很多,但是他也不準。

他自然是知道她今天去哪裡,所以在這裡看見她,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江曉溪送的禮物,是戰國時代的鼎,那可是中華文明傳承下來的文物,價值無限。

對於她出手大方,鬱霆琛雖然沒有表示什麼,他不在乎錢財,但是在乎她的感情。

江曉溪這時犀利的目光一掃司儀,這本是她公司的人,什麼時候變成了他的心腹了,竟然悄悄安排着這一切。“你在我的公司安插了多少人?”

很顯然,她不知道的事情,這個司儀若是沒有鬱霆琛的命令,也不敢這樣安排今天的剪彩儀式。

鬱霆琛卻是低聲一笑:“一個也沒有!”

“我不信!”江曉溪有些怒氣在滋生。

鬱霆琛凝視着她:“當然,你不信的事情還有很多,包括你並不相信我是愛你的。我只是告訴司儀,我很愛你們江總,我想給江總一個驚喜。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親自問他!”

剪彩儀式正式開始,鬱霆琛和江曉溪一人拎着一邊的紅色彩帶,然後在禮炮聲中,剪下了綵帶。

在衆要雷鳴般的掌聲之,鬱霆琛和江曉溪兩人走到了幕後。

她凝視着他冷笑道:“鬱總可真是夠愛我的,利用着我公司的員工,然後出現在了剪綵禮上,還有,你這一招,其實目的很明顯,你只不過是想讓年鴻死心,年鴻以爲你是我邀請來的,鬱總,我說得對嗎?”

鬱霆琛這時將她拉至休息區,坐下來,道:“你呢?昨晚挑着我訂單的毛病,無非就是想今天來參加剪綵罷了,依江總這樣的人,無論用什麼手段,只要能拿下鬱氏公司的訂單,就是成功的,哪管是不是二叔在推波助瀾呢?”

兩人都看穿了對方的把戲,兩人都是深諳內心的高手,有些事情不說,並不代表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說開來,就會撕破了臉皮。

說白了,這一場,他想贏,她亦一樣。

他想贏得她的人,她想贏得公司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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