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難馴小賊妃
濯焰烈本是沒抱什麼希望,但聽了安寧的餿主意,他倒心一動,認真地琢磨起來。
腦中浮現夕顏爲他癡迷的眼神,濯焰烈越想越覺得此計可行,當即毫不猶豫地拍板定案道:“好,就這麼辦!”
“皇上?!”常笑驚訝,一國之君向女子獻媚,這若被外人知道,成何體統,簡直是有損君威呀!
“你有更好的法子?”濯焰烈不答反問,吃準了常笑反駁不了。
果不其然,常笑聳拉下腦袋,訕訕地回道:“臣,沒有!”
濯焰烈挑着眉眼瞟了常笑一眼,心情愉悅地調頭朝景祥宮的方向折返。
但別看濯焰烈腳步輕鬆起來,心中可是盤算得緊。
主意有了,具體實施他還得好好籌謀,總不能真像風月場上賣笑的,給美人來段脫-衣-舞那麼低俗吧!
“脫-衣-舞?!”驀然間這個詞涌現,在腦中來了一個急轉彎,濯焰烈深邃的星目粲然一亮,心中有了計劃。
……
濯焰烈看得沒錯,爲了不讓他爲自己擔憂,夕顏在他面前儘量表現得很平靜。
只有旁邊無人時,夕顏纔會卸去僞裝,神情恍惚地坐在那裡發呆。
她並非是悲天憫人的善人,只是麗環的死不同於其他,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一場陰謀,而她就是這場陰謀的目標。
回想起麗環之死,乃至濯焰真之死,夕顏的心中已經大致鎖定了嫌疑人,但她仍有很多疑點無解,所以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
只是夕顏百思不得其解,他們無怨無仇,到底爲何幾次三番,非要置她於死地?!
還有那一張張面孔,每一人現在看來都像迷一樣,令人彷彿霧裡看花,已分辨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身處這種謎團之中,夕顏倍感無力,她不是沒有想過告訴濯焰烈,與他商議。
可是話到嘴邊,夕顏還是緘了口。
以他現在暴戾的脾氣,血腥的手段,一旦告訴他,難保他不會揹着她掃清一切。
她要的是真相,而不是剷除!
她更不能讓心愛的人再爲自己置身漩渦,招人話柄。
這是她的戰爭,她該打起精神全力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