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去不久後,就聽到連續不斷地慘叫聲,沒有一個人活着出來。後來大家唯有乖乖服從,再也沒有反抗過。”
得知這令人不寒而慄的消息,大家都愣住了。
“如果我們去那座塔的話,先不提會不會成爲錦菁的奴隸,光是那個叫韓奕的男人,就已經是個棘手的勁敵。”那個男人能夠單獨一人把幾個大漢打倒,真心不簡單,金崇從心底裡對那人有所顧忌。
“我們不能坐視不管,他們用卑鄙的手段支配別人,用那樣的方法玩弄人命,絕對不能饒恕。確實和以往的不同他們是極度危險的傢伙,搞不好下場會和那些反抗的人一樣。但那個倒塔我非要去不可,有誰願意跟我走一趟?”
此去的目的凶多吉少,魏樹塵不勉強所有人跟着去,他讓大家選擇是否跟自己一起同行。
話音剛落,白璧和遲音首先舉手願意一起陪同。
“太好了,那我們三個一起去,額。”然而魏樹塵萬萬沒想到的是,不止白璧和遲音舉手,其他人也一齊舉手。
在不知不覺中,這羣人對白璧和魏樹塵二人越來越信任,即使面臨更爲危險的事都已經不再懼怕。
“大家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只需要幾個人就可以。留在這裡的人,我要拜託他們幫忙做非常重要的事情。”
儘管魏樹塵這麼說,大家的決意已定,絲毫沒有改變。
“明白啦,既然如此,讓我考慮一下吧。同行的人我會在明天出發前決定,大家沒意見吧。”一時間魏樹塵沒把名單想好,那今晚就決定。
“魏樹塵都這樣說了,那就解散吧,名單等明天宣佈。”天色已晚,金崇先讓大家休息,保持最佳狀態。
同時大家悄悄地議論,選出一支隊伍,那樣的話要暫時分開,明天同行的該會自己吧。
半夜,白璧和魏樹塵兩人未曾入睡,鍾剛好奇地走了過來,問二人在地上寫什麼玩意?
只見地面上寫着隊伍裡所有人的名字,分爲男生,女生,以及大人和小孩。
“這些名字都是幹什麼用的?”鍾剛看着一排排整整齊齊的名字,好奇地問。
“沒啥,我在考慮該帶誰一起去,畢竟這次和往常不一樣,非常危險。如果只想帶那幾人,其他人心裡難受。”魏樹塵和白璧考慮了半天,依舊沒有選擇出來。
“我好像明白,他們其實並不想去倒塔那裡,而是想和你們在一起,共同行動。”
聽到鍾剛類似開玩笑的話,魏樹塵羞紅着否認:“纔沒有這麼回事。”
“我說白璧同學,你對那兩個男人提起的女醫生有何看法?”
“從他們倆的述說來看,似乎對那女醫生很畏懼。見死不救也罷,竟然變態到看着慢慢死去的人而可以展現笑容,搞不好那場病情是她策劃的。”
“哦,爲何你會有這樣的想法呢?”鍾剛挑了一下眉頭,故作不解地問。
“發病的時間太巧合,而且身上帶着藥,還有韓奕,爲何要當那個醫生的保鏢?事實上我們剛來島上就遇到他,目的是什麼?完全不知。”
白璧只是見過韓奕幾次面,談不上了解對方,性格古怪捉摸不透。他似乎對魏樹塵不滿,除了最初見面被打傷外,之後也沒做出危險的事。前段時間白璧發現他偷偷地跟在後面,但最近不見蹤影,大概是自己的話起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