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齊母臉上就泛起不正常的紅暈。
她自己卻沒有知覺,繼續吃夜宵。直到身上開始發癢,她才覺得出異常:“怎麼這麼癢?”
“是嗎?”華子琰放下夜宵,打量着齊母。
這就是香毒發作的兆頭了。
“很癢。我是過敏了麼?”齊母開始撓自己。越撓越癢,不一會兒全身都奇閱癢難耐,“不行,我得去醫院。”
“坐下。”華子琰奪走齊母的包,擋住她的去路。
齊母終於意識到不對勁,問:“華子琰,你想幹什麼?”
喉嚨間涌上一股腥甜之氣。齊母控制不住的咳起來,她拿紙一接,竟然是血!
“我,咳血了?”齊母臉色大變。
“是啊,因爲你中毒了。”華子琰悠閒的翹起二郎腿。
齊母震驚的看着華子琰:“是你?你爲什麼要殺我?”
“你不肯說實話,而我耐心已失。”華子琰冷笑,“老齊留下的東西在哪裡?說出來,你能活命,不說,你會死得很痛苦。”
“可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麼抱歉,我只能看着你死了。因爲,這是上邊的命令。”
“華子琰,你不能這樣……”
很快,藥效上來了,齊母難受的全身撓,直撓得破皮出血,還在不停的撓,不停的咳。
每咳一次,就吐一口血。不久就咳出一大灘血,她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
“現在只是咳血,那個藥很好的,你死後會化成水,渣都不剩。沒有人會發現的。”華子琰說。
“華子琰,你卑鄙……”
“本來不想殺你,可你一直不肯說實話。告訴你吧,你中毒了!我下的。你乖乖的說,老齊把東西藏哪兒了。”
“什麼東西,我說了我不知道。”齊母堅持着,身上的皮膚都撓破了,血跡斑斑,還是不能止癢。
“不說就等死吧!”
齊母想跑,但她哪裡是華子琰的對手?再加上香毒,她很快就趴到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反正齊家已毀,你留着那東西也沒用。說出來,還能活命。”華子琰引誘着。
齊母又難受又害怕,蜷在地上直髮抖。終於,對死亡的恐懼,戰勝了一切,她說:“你救救我,我說……”
華子琰眼前一亮:“說!”
“送人了。十年前,老齊把東西送人了。”齊母一邊咳血一邊說。
“送給誰了?”華子琰把齊母揪起來,“送給誰了?”
“帝都的……一個大官……一個軍人……”齊母顫聲說,“我真的不知道是誰。老齊說那是秘密,送了東西,齊家從此就洗白了。”
看她的情況是真不知道。不過,帝都裡的大官,也就那麼些,一個一個總能排查出來。
而且,以目前的情勢,許軍長嫌疑極大
“可惜,你們齊家還是沒能洗白。”華子琰鬆開齊母,嘲笑道。
她掙扎着爬過去,抱住華子琰的腿,哀求道:“華子琰,我都說了,你救我啊!”
“你的信息沒有價值。”華子琰一腳把齊母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