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一怔,眼底涌起淚意。
許夫人搖頭嘆息:“傻孩子,夜瑝都結婚了,你就別念着他了。”
“我知道。可我……控制不住。”許諾低下頭,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媽,怎麼辦?我還是很喜歡他。”
“重新開始一場戀愛吧,媽給你介紹幾個對象,你處處看。”許夫人說。
許諾打心底反感:“我不想。”
“小諾!”
“媽你不能強迫我,我受了傷,需要時間。”
許夫人無奈了:“那行吧,你自己好好調整。調整好了就開始相親。”
“嗯。媽我累了,我去睡了。”
許諾回房間去了,倒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眼淚越流越兇。
喜歡夜瑝,已經用盡她一生的力氣。
她的愛情死掉了,這輩子都不會再談戀愛了。
“夜瑝,爲什麼不是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諾才哭着睡着。睡夢中,她還夢到自己嫁給夜瑝,白筱變成下堂婦,坐在教堂外面哭泣……
“白筱,你也有今天!”
許諾得意的笑着,挽着夜瑝的胳膊,居高臨下的瞅着白筱。
一不小心,卻把自己笑醒了。
夢碎,重回現實。
卻發現,剛剛的美好只是一個夢。
“原來是夢……”許諾嘆息,恨不得倒下去再重回夢中,繼續她的美夢。
不過,這個夢倒是給了她新的方向:就算夜瑝和白筱結婚了,他們還可以離婚呀!
白筱根本配不上夜瑝,也許現在夜瑝是圖新鮮,喜歡白筱的壞。等他膩了,就會把白筱踢到一邊的。
屆時,她依然有機會。
長長的一生,爲什麼要自我放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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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之後,夜玲瓏依舊回學校唸書。
夜瑝突然變得忙碌起來,每天往返於帝都和淞城,有時還夜不歸宿。
白筱的腳傷終於好了,在朱醫生鑑定後,終於得到自由。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出門蹦噠,渣爸渣媽就找上門來了。
“有事?”白筱淡漠的問。
陳文香和白爲峰交換了一下目光,陳文香說:“是這樣,你妹妹的婚期快到了。”
“嗯。”
“你是姐姐,準備給多少禮金?”陳文香問。
白筱冷笑:“你們做父母的,準備給多少?”
“一套房一輛車,再給六十萬壓箱錢。”陳文香說。
“一般般,雖然不算多。請按同等的標準,給我補一份嫁妝。”白筱道。
她嫁給夜瑝,可是一分錢的嫁妝都沒有。拖着自己的破箱子就進門了!
同樣是自己的孩子,爲什麼要區別對待?
“呃……”陳文香明顯的一噎,沒想到白筱這麼斤斤計較。
“行行,回頭給你補。”白爲峰闊綽的一揮手,答應了。
白筱聳聳肩,繼續喝咖啡。
“不過,爸現在手頭有點兒緊,你先借爸點兒錢,把你妹的嫁妝給辦了吧!”白爲峰說。
最近齊家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就像卡殼了一樣,眼看城西那塊地的手續就要辦完了,卻被停了!
“嘖,你們都拿夜瑝一個億了,還缺這百八十萬的?”白筱冷笑,就知道他們來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