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等好久!”白筱摸摸肚子,“我感覺懷孕好久好久了。”
“哪有,孕期擺在這麼兒,你肚子也才這麼大。”夜瑝哭笑不得。
現在還不到六月,白筱已經行動笨拙,上下樓梯時,層高高一點兒都需要借力才上得去。等到八月生產的時候,她得多困難啊?
原來,女人懷孕這麼受累。要不,生完這一胎就歇菜,左右夜璃回來了,讓他和慕雪柔去生兒子去。
“許靜,你也趕緊懷一個吧,我們以後帶着孩子一會兒玩,有伴。”白筱笑眯眯的看着許靜。
有了孩子,樑秋會活得更開心的。
許靜臉一紅:“這個,目前我們還沒有考慮。”
“明天去領結婚證了,馬上就合法了。”樑秋倒是很期待,喜滋滋的說。
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就像青頭小夥子初嘗愛情滋味。
“什麼時候辦酒?我和我們說,吃不到喜酒,我是不給紅包的。”白筱說。
樑秋和許靜相視一笑,說:“我們準備去江邊辦個冷餐會,小規模的意思一下。”
畢竟他們現在,都沒有什麼親人了。
“好啊,老公,你在淞江邊不是有產業嗎?借給他們辦婚禮得了。”白筱立刻說。她也看出樑秋手頭緊了。
夜瑝欣然同意:“可以。”
“不要。”樑秋卻拒絕了,“你們的婚禮就是在那兒舉行的,已經不新鮮了,我要換個新地方。”
白筱眼角一抽,假裝生氣:“什麼?你還嫌棄我用過?”
“對,就是嫌棄。”樑秋撇撇嘴,嫌棄得不要不要的。
白筱:“……”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有人開鎖的聲音。
客廳裡聊天的四個人瞬間安靜了下來,一齊看向門口:大白天的,誰這麼膽大,想闖空門?
一直趴在門口玄關上睡覺的小花貓聽到動靜,驚醒過來,抖抖身上的毛髮警惕的看着門口。
咔嗒——
門開了,小花貓如條件反射一般跳起來,襲向來人。
“什麼東西!”樑春一嚇,伸手朝小花揮去。
小花靈敏的避開,落到樑春肩上,撓了一爪子。
“噝——”
樑春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好想掐死那隻貓!
“夜少,私闖民宅是什麼罪?”樑秋面色一冷,諱莫如深的盯着樑春——他竟然有他家的鑰匙!
“最輕也要拘留半個月。”夜瑝看着樑春,目光很冷。
樑春沒想到夜瑝會在這裡,來得瑟的心瞬間就熄滅了一半。他也不和貓計較了,站在門口,清清嗓子,丟了一個紅色的本子過來:“別不識好歹,我給你送戶口本來的。”
戶口本,一個人的戶口本!
看着就好心酸。
樑家那夥人把無情無義發揮到了極致。
樑秋深吸一口氣,抵制着心裡的疼痛,冷冰冰的說:“謝了,你可以走了。”
樑春看了看夜瑝和白筱,準備了一肚子的打擊之語,完全沒有機會說出口。他轉身欲走,白筱卻施施然開口:“等等。”
“嗯?”樑春想了一想,“夜少奶奶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