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蝶小姐親自調配的香,對白小姐和胎兒都很好。”小佳解釋道。
白筱怔了怔:這香和月姨調給她的安神香一模一樣!
有道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卻原來,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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淞城
整個淞城幾乎都被夜瑝挖地三尺的刨遍了,卻只找到衛平和申宇的屍體,找不到白筱,怎麼也找不到!
她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夜瑝連日不眠不休,眼底全是腥紅的血絲。
夜璃已經趕回來了,幾次勸夜瑝休息,夜瑝都不聽。
夜色深重,一彎淺月在雲層後穿梭,風吹來,很冷,有下雨的徵兆。
古映月甚少出門,但還是從傭人口聽說出事,她打電話給夜瑝:“夜瑝,帶我一起去找,我的鼻子也還算靈。”
“好,我來接你。”夜瑝立刻就同意了。
因爲他已經無計可施,更想起白筱利用自己的靈鼻子,幾次幫他注過危機的事。
也許古映月,也具備這樣的光環,能幫他找到白筱。
“哥,我去接月姨,你安排一下,讓手下人輪班休息,我們等會兒繼續找。我一定能找到白筱的!”夜瑝用力咬咬牙,信誓旦旦的模樣是在自我鼓勵。
夜璃心疼的看着夜瑝:“好,我這就安排。”
“嗯。”
夜瑝驅車離去,夜璃開始安排人手:夜家不缺人,但也沒辦法連續工作,大家都需要休息,需要睡眠。
誰也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所以是輪班上崗。
然而,夜璃才安排好人手,就接到阿虎的電話:“夜璃少爺,夜少他受傷了。”
“什麼?”夜璃大吃一驚,“怎麼回事?”
“古映月和凌燦被人擄走了,他們襲擊了夜少。夜少受了很嚴重的傷……”
阿虎慌亂的聲音,讓夜璃深感不安,匆匆帶上朱醫生去找夜瑝。
距古映月的別墅一公里的地方,夜瑝躺在血泊中,鮮血不停的從他腦後流出來。
阿虎和阿龍也分別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他們守着夜瑝不敢動他,焦急的等夜璃和朱醫生。
“夜瑝!”夜璃一看夜瑝這樣子,也慌了,“朱邪,快!”
這幾日,因爲找白筱,朱醫生隨時都是全副武裝,隨時準備着原地搶救。卻沒想到,他的武裝到最後是用在夜瑝身上。
強光太陽燈打起,朱邪沉着臉上前,探夜瑝的脈膊,測血壓,聽心跳……
“沒事,都是外傷。”朱醫生鬆了口氣,大家也跟着一鬆。
朱醫生先給夜瑝注射了兩小支針水,才讓人移動夜瑝:“來個人,幫我把他扶起來,我要看傷口和止血。”
“是。”
一場路邊求援開啓,十多分鐘後確定可移動了,再轉移回八號別墅。
“大家放心,夜瑝沒什麼大礙,是受了重擊導致昏迷。他最近也累了,正好讓他睡一睡。找少奶奶的事,我們繼續進行。”夜璃抿緊脣角,尚未完全復原的面孔在夜色下有些嚇人。
“是,夜璃少爺!”
以傅雪爲首的所有人,都恭敬的行禮,願意服從夜璃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