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雲子一聽,心裡頓時火熱難耐,就跟發了春的狗子般反覆打量着南玉清和肖薇,開始想象如何玩弄這兩個美女了。就在此時,一個磨盤大小的火團突然從田樂的手中飛了出來,對着綠雲子轟了過去。
“我呸,你還算是個人嗎?人模狗樣的東西,你真的是個畜牲。”田樂大義稟然的佔領了道德的高地後厚顏無恥的對綠雲子一頓噴。
“火符!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敢偷襲我。”雖然綠雲子及時激發出法罩,但是還是給火符爆開下燒到,頭髮和眉毛全沒了不說,就連衣服也是起火,露出辣眼睛的不雅之物,從懷裡的掏出了一件東西,並手忙腳亂拼命撲打着殘破衣服的火苗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
南玉清和肖薇兩個人剛剛聽到田樂說要四個人一起交換着啊什麼的,都忍不住要拼了命同歸於盡了,可是沒想到剛剛兩個人還在一起志同道合呢,結果田樂就給了綠雲子一個驚喜滿滿。
而更讓南玉清和肖薇差點無語的是,田樂居然一叉腰,看着被燒遛鳥的綠雲子,極其一副鄙夷的說,“我剛剛就是跟你開玩笑的,轉移你注意力的,結果這事你居然也相信,還真想做出來!你真的是太骯髒了,想也就算了,現在你還這樣,你真變態!”
“我骯髒?我變態?明明都是你自己提出來的想法說對南玉清怎麼怎麼的,還說甚至可以四個人一起交換着來啊什麼的,結果說我骯髒了!我變態?”
綠雲子氣到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現在就想弄死在場的所有垃圾。也想不明白,這個只是小小啓靈境三階的低階窮酸小修士哪裡來的底氣這麼做,反正弄死弄死弄死就行了。
“你們還在發什麼愣着,抓緊快到我身邊來呀,等什麼呀,在不齊心真的死定了。”
這個時候田樂卻是朝着南玉清等人喊了一聲。
幾人雖然心裡也覺得田樂根本不可能有抗衡綠雲子的實力,但是眼下形勢也不得不一起抗衡綠雲子了。所以也都不自覺聽田樂的話聚集到來了站在他的身邊。
“剛剛綠雲子說什麼法器什麼的威力肯定非常厲害,大家身上有什麼防護法器,趕快全部拿出來。要不然真頂不住了呀。”田樂又飛快的補一句。
長相非常清秀的肖薇才如夢初醒一般,飛快的掏出了一張二階龜甲護符出來。田樂直接就接過了這張黑色護符的符籙,一股靈氣貫注進去之後,一面二尺半見方的黑色一盾牌,懸浮在了他們的身前緩緩移動。防禦威能和維持的時間,都要超出田樂手中的護符,這張二階龜甲護符給他們長了不少信心。
“田樂我要將挫骨揚灰,灰飛煙滅。”
綠雲子也徹底回過了神來,首先激發了剛剛掏出來的一張風盾符,一道的風牆出現在了的身前。
“呸!遛鳥的狗東西!”
田樂十分鄙夷給綠雲子一個大白眼,現在是個人都看得出綠雲子要恨不得一副咬死他的樣子,還傻傻的衝他喊,簡直就是用屁股說話,滿嘴放屁。
面上雖然一副十分不屑的樣子,但田樂的心裡其實還是緊張要死的,這可是他第一次和修爲超過他人交手而且還是一副咬死他的樣子。吸引拉仇恨過頭了呀。
這個時候綠雲子又揚起了手上捏着一塊黃銅般的東西,綠雲子貫注靈氣進去,這塊黃銅塊一樣的東西上浮現出了五六道金黃的光刃,瞬間飛射而出,斬在了擋在田樂等人面前的龜甲護盾上。
一陣爆響,二階龜甲護符化成的盾牌上面,居然直接就被這五六道金黃的光刃斬出了五六道裂口,這讓田樂等人心悸不已,這狗東西厲害得很呀!
又是一陣劇烈的爆響,龜甲盾牌上又多出了五六道裂口,破破爛爛的樣子,支撐不住幾次了了
“不行,快弄他,這樣頂不住多久了!多來幾次我們全完蛋了,別說就是狠狠的給我幹他這個禽獸!”一邊說邊從懷裡面拿出了自己煉製的幾張一階火符分發給南玉清等人。
“轟轟轟。”就在這個時候,洞穴裡的溫度開始升高,一個個磨盤大小的火團也在綠雲子前面的風牆上炸了開來,炸得整道風牆也微激烈搖晃後,徹底消散在空氣中。
“怪不得敢跟我狂吠,原來身上還有這麼多的火符。我這罡風盾符只要有靈氣支撐就可以繼續激發十次,你能有多少火符?”綠雲子鄙視看着田樂一羣人。
這句話倒是沒有瞎扯,他這張罡風盾符是他從一名修士的屍體上摸到的,完全都沒有用過,一共可以使用十二次。而每一道風牆的威力,都足可以抵擋住四次火球符的攻擊,這樣算來,要想耗得他罡風護符,就至少必須要四十張以上的火球符,幾乎沒人什麼會攜帶這麼多張火符在身上,所以綠雲子也是有恃無恐。
“來來來,繼續繼續,別問就是幹他。”田樂又從懷裡掏出八張火符分發給南玉清衆人。
綠雲子見到田樂又掏出一疊火符分發下去,心態差點爆炸到懷疑人生。
“怎麼可能有修士一下攜帶這麼多單一屬性的法符在身上?他是傻子嗎?有着靈石他買點法器不香嗎?”
又是一頓轟轟轟,無縫銜接的轟炸,一團團火焰炸開!這讓綠雲子極度難受,想要激活黃銅般的寶器又要耗費很多靈氣,眼下火符炸炸的他又不敢減少對罡風護符的靈氣貫注。
別說是綠雲子懷疑人生了,田樂身後的三人也是滿臉也都是問號,從哪個方面看,田樂一個尋常不過的小散修,所修的功法也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低階功法,就連所會的術法的爛大街的之一清水刃。可就是這些方方面面來看這個平凡無奇的小散修,竟然一次次拿出那麼多張火符。而且一副你們放心給我狠狠的幹他,老子火符管飽的底氣十足樣子,着實讓人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