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初步施針完畢後,並沒有繼續捻轉銀針,而是開始觀察起外婆的臉色變化來。
“小傢伙,你剛纔的針法叫什麼?你師承何人?如此奇異的針法,我竟是第一次見到。”武狂生看着王朗問道。
“這是‘回春十二針’,主要就是此針法具有恢復生機的奇效。至於師承……我沒有師承,此針法是我偶然學得。”王朗簡單的說道。
“呵呵!武老魔,怎麼樣?現在就連我外孫兒的醫術都強過了你,而且還是自學成才,看你以後還怎麼狂。”張道琴隨時都不忘和武狂生鬥嘴,看着外孫兒有此醫術,他很是得意。
“哼!你少得意。”武狂生冷哼一聲道,遂又看向王朗,“你這針法看上去倒也神奇,不過……這療效沒看出什麼奇特之處啊?”
“前……武爺爺先別急,一會後自有結果,難道我還能拿我外婆的生命開玩笑不成?”王朗微笑着說道。
又是幾分鐘過後。
“蔘湯熬好了,四兒。”王振華匆匆忙忙的端着熬好的蔘湯走了進來。
“好!”王朗接過父親端來的蔘湯,轉頭又對王靜雯道:“姐,你來給外婆喂下去,吹冷點,還有些燙。”
王靜雯趕忙應聲接過蔘湯。
開始,老太太還不怎麼張嘴,王靜雯喂下的蔘湯多數都順着她的嘴角流出,但隨着王朗捻轉了幾根銀針後,老太太立即就下意識的張嘴喝下了每一勺的蔘湯。
其他人頓時都瞪大了眼睛。
轉眼間,整碗的蔘湯已全部被老太太喝完。
“這……這……敏芬已經好久不能主動飲食了,武老魔,敏芬或許真的有救了,有救了,你看到沒?看到沒?”張老爺子激動的像個孩子,眼眶在所有人的面前第一次溼潤了起來。
先前他本已覺得老伴怕是大限已到,除了最初有些傷心難過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老太太已是八十幾歲的高齡,生老病死,也是人之常理。
可現在突然看到老伴兒又有了繼續延命的機會,叫他怎能不激動?
“你少裝深情,先前就沒看到你有一點難過的樣子,怎麼?是怕師妹醒來知道你薄情寡義,轉而跟了我?”武狂生同樣的激動不已,但還不忘數落張老爺子。
可他那話一出,差點沒讓王朗笑噴出聲來,就算是老爺子的兒孫兒女們,也都一個個嘴角猛抽,顯然是忍的極爲辛苦。
“你……武老魔,你個老無賴,老不羞,你……你這是……要是讓敏芬知道你這麼說她,你看她會高興不?”張老爺子被氣的不行,不得已,只能拿出了殺手鐗。
果然,武狂生一聽師妹會因自己的話而生氣,立刻就焉了,但還是嘴硬的岔開話題道:“你少說點話,沒看見小傢伙正給師妹治療嗎?”
武狂生說着,假裝認真的看着王朗治病,但接下來他就震驚的再次瞪大了眼睛。
只見王朗雙手幻化出一排排的手影后,再停手時,奇幻的一幕出現了。
所有人都盯着老太太的睡衣之外,那自行詭異的跳動、旋轉、蠕動的銀針。
神奇還在繼續,但見隨着所有銀針各自的蠕動跳轉後,老太太的臉色開始紅潤了起來,臉色的皺紋更是詭異無比緩緩消失,而老太太全身的肌肉竟然也在不停的蠕動着。
這一幕對於王朗的家人來說,已經見過了一次,倒也不怎麼驚奇,當然,父親王振華也是初次見到如此神奇的一幕,因此他也和其他人一樣,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直到王朗收針,剛纔被震驚到的人都還沒有緩過神。
王朗非常滿意此次施針給外婆治療的效果。
老太太臉上的的皺紋,到了此時基本上都已不復存在,滿頭的白髮雖仍舊還是白髮,卻已經不像先前那般枯槁,而是變成了滿頭散發着光澤的銀髮。
“嗯?老頭子,我這是……”
老太太竟然如此之快的就已醒來,她緩緩睜開眼睛後,則是一臉的驚異,於是迷茫的喊叫着老伴兒。
卻是她已發現本已大限將至的自己,此刻竟是前所未有的精神,微微不適的是,感覺肚子有些飢餓。
一時間,老太太的醒轉,讓關心她的人都是喜極,紛紛叫喊起來。
“敏芬!”
“娘……”
“敏芬師妹,三師兄來……來看你了。我……我這些年糊塗,惹的你生氣了吧?”武狂生的語氣讓張道琴有些意外。
顯然,武狂生的突然變化,讓他有些不適應,他口中的武老魔似乎是大徹大悟了一般。
“三師兄?你……哎!你這麼多年來又是何必呢?咋們三人從小到大,那麼深厚的感情……還記得當年咋們對付大師……那惡魔,我們三人彼此關心、相互照顧……”老太太似乎陷入了溫馨的回憶中。
三位老人就這麼旁若無人的講述起了他們的過往,說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房間中就只剩下了三個老人。
此刻早已天色大黑。
山寨中早已有人點起了一些火堆、火把。
再怎麼說,寨中之人都是些江湖草莽,所以此刻有人三個一夥,五個一羣的圍着划拳喝酒、吃肉、唱歌,倒也瀟灑自在。
王朗也難得的心情大是舒暢,但好景不長,他被纏住了。好不容易擺脫了一羣熱情的表哥表姐表弟後,這才逃也似的回到寨中安排好的房間中。
“咦!我似乎忘了什麼了?什麼來着?對了,二哥呢?怎麼沒見到二哥?他不是被外公強行帶來給外婆沖喜了嗎?”王朗終於想起哪裡不對了。
“啪啪啪!”
“開門,欣怡,我有事找你。”王朗輕拍着顧欣怡的房間,害怕她不開門似的,趕緊開口說明來意。
晚上家的,找顧欣怡問話自是最合適不過。
“嘎吱!”
房門被拉開了,顧欣怡穿着貼身衣服出現在王朗的面前,胸前的高聳依舊的讓王朗迷失,一身粉紅色的緊身衣褲,把她芊細的腰身、筆直修長的雙腿、渾圓的臀部包裹的誘人之極。
“咕嚕!”
王朗故作誇張的吞嚥着口水。
“你……你想幹嘛?你別亂來啊!這裡可不是家裡。”顧欣怡一副小兔怕怕的樣子。
“欣怡啊!瞧你說的,我像那麼急色的人嗎?我來是想問你一事。”王朗轉瞬間變的正經起來。
“那就好!那就好!我以爲……說吧,什麼事讓你這麼着急。”顧欣怡放下了心中的擔心,於是拍了拍了胸脯,卻引起了一陣蕩人心魄的洶涌波濤。
王朗的喉結這回是真的不受控制的動了一下,趕緊假裝摸摸鼻子,擋住了顧欣怡的視線。事實上他多慮了,不是誰都像他一樣有那麼好的視力的。
“嗯!是這樣的……”王朗說着,很自然的走進屋中,然後關門,而後又很自然的摟住了顧欣怡的細腰。
“我就是想問你,你們先前有沒有問二哥去哪了,怎麼不見他呢?”說着,又很自然的摟着顧欣怡坐在了牀上。
“我以爲什麼事呢?二哥他……你二哥他和你表哥,還有你大舅二舅去接親去了。說是去了貓頭峰,女方也是和你外公家一樣是綠林中人,聽說是響馬一類的綠林人。”顧欣說道。
“哦!這樣啊!二哥這回怎麼這麼聽話,他不是應該反對這種婚姻的嗎?算了,隨他去吧,我這肩膀有些痠痛,幫我揉揉。”說完,他仍舊很自然的就摟着顧欣怡躺在了牀上,並把她抱了起來,以一個很曖昧的姿勢坐到自己的肚子上。
也許是……是什麼別人也難以知道,總之,顧欣怡也很自然的給王朗正面的按摩了起來。
按着按着,這對年輕男女,不知何時就已面紅耳赤的互相看着對方,而王朗的雙手在顧欣怡腰下的軟肉處,已經活動已久。
於是,房間中的火就燒了起來,燒啊燒啊!燒的很旺!燒的比外面的火堆還要巨烈。
清晨。
王朗早已睜開了眼睛,摟着顧欣怡那絕美無瑕嬌軀,他的心無比的滿足,正想着要不要和顧欣怡來一場晨練,卻被外面的嘈鬧聲打斷了他的計劃。
當兩人穿好衣服出門時,迎來的是一個讓他們震怒的消息。
二哥王洪飛與未來的嫂子被人劫持了!
回來報信的是大舅,而二舅與那位未曾見過面的表哥都受了重傷,已經處於深度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