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我的,就是你的
我有些錯愕地看着三爺,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說起這些。之前我們倆辦事的時候都會用套,自然避免了孩子的問題。
可如今,不知怎的,他卻忽然提起了孩子的問題。
三爺看着我,跟着又說了一句:“給我生個孩子,全是你的。”
他沒有說的很明白,但我卻已經清楚了他的意思。
他是指之前李純對我說的話,若是我給三爺生了一個孩子,那麼,他的財產、甚至更多,都會是我的。
或許,也包括結婚。
就之前他帶着我出席喬老太爺的壽宴這一點,便意味着他將我帶到了衆人的面前,公開承認我的身份。雖然最開始喬老太爺連我的面都不肯見,但好在我準備的古箏演奏配合他的胃口,讓他對我的印象好了一些。
可說實話,即便我跟三爺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短,但對於生孩子,我卻還沒有這個想法。雖然李純比我都小,肚子裡已經懷了一個,可我的事業剛剛起步,職業生涯纔剛剛開始,並不想這麼早要孩子。
我覺着自己還小,還沒大學畢業,這麼早要孩子,可以說把我以後的規劃都一下子打破了。所以,當三爺對我說要一個孩子時,我有些猶豫了。
我遲疑着跟三爺商量:“要不再等幾年吧,我還不想這麼早要孩子。”
三爺一把抱住我,眸色沉沉地看着我:“念念,過了年,我就三十了。”
我恍然明白,原來三爺說的是年紀。
都說“男人三十而立”,不知不覺,我跟了三爺快半年,我跟三爺差了七歲的年紀,在我的人生剛剛開始的時候,他已經到了最燦爛的時候。我擡眸看着他,這個年紀的他顯得無比迷人,一雙眼眸像是暗夜星辰,無比明亮,像是要墜入這茫茫星海之中。
聽到三爺這麼說,我對他說道:“那要不過個一兩年再生?”
“好。”他對着我點了點頭,隨後一把將我整個人壓在了牀上。他撐着雙手,居高臨下地看着我:“那今晚,先幹你?”
翌日。
我起早去上班,忍着痠痛起了身,卻又被三爺強拉着來了一次。我無奈地拿手捶了錘他的胸口,有些嗔怒地看着他,卻見他的興致越濃。
他看向我,問我:“單位什麼時候放假?”
我回憶了一番,回答:“這個月20號,怎麼了?”
這個月28號就過年了,我們公司放假放的不早不晚吧。我正尋思着三爺這打的究竟是什麼主意,就聽到他對着我說道:“23號要去參加一個婚禮,到時候記得把時間留出來。”
“好。”我點了點頭,跟着又多嘴問了一句,“誰的婚禮啊?我認識嗎?”
上次我在喬家也見了不少人,不知道會不會那天的賓客?亦或是……喬家的其他人?
說起來,關於喬家我只見過喬老太爺、喬二叔和喬燃,其他人我還沒看到過。即便是在上次喬老太爺的壽宴上,我也沒看到過三爺或是喬燃的父母,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三爺並沒有告訴我答案,只是神秘地對我笑了笑,對我說:“去了你就知道了。”
而在這個時候,我也完全不知,當那個時候自己去參加婚禮的時候,竟然會如此震驚。
跟三爺耳鬢廝磨了一番後,我趕緊起身去上班。雖然是實習生,但我的工作說不上繁重,單位裡的姐姐對我也不錯,沒有把很多冗雜的小事都交在我身上。之前單位裡還有個極品上司想着怎麼折騰我,但自從她和部門經理的事情曝光後,經理老婆又帶人來這裡狠狠鬧了一回,所以上司在那件事後就在公司裡消失匿跡了,不過經理倒是還在。
雖然因爲經理的職位比我們高,在面上大家都裝聾作啞全都當不知道這件事,可私底下,對經理指指點點的人還是不少。
不管身處什麼樣的環境下,都少不了“八卦”二字。
在職場中最忌諱的一樣東西,便是越級上報,除了這一點之外,還有一點,就是不能隨意議論上司。我對於那些八卦的同事無法阻止,便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其實當你的上司坐在現在這個經理的位置,雖然很多人可能會說他純粹是靠老婆,或者說他私生活不檢點之類的,但毋庸置疑的一點,他能坐在這個位置上,便意味着他肯定有不一般的地方。
八卦的事情我不沾邊,但有一件事卻不得不引起我的注意,那便是年會。在年會上,每個部門都需要出個節目,我們部門原本女生就少,這會兒更是恨不得將長得還可以的男生都扮成女生的模樣去跳舞。
沒錯,我們部門準備的節目就是跳舞,還是兔子舞。這事兒原本由部門經理拍板,但經理沒空管這事兒,就將這件事交給了他的助理去做。
於是,這位“親切”的助理就給我們選了這個節目。
跳舞的一共有六個人,正好湊個吉祥數字,除了我們部門的四個女生之外,還有兩個剛進單位工作的兩個男生反串。
年終的工作本來就趕,需要做很多年終總結之類的東西,我手上就有好幾份總結報告需要提交。在工作之餘,我們還需要擠出時間去排舞,便將排練時間定在了每天中午以及下午下班之後。
三爺經常來接我下班,忽然推遲下班時間,這事兒自然瞞不住他。我跟他將這件事如實說了,不過,卻是隱瞞了年會跳舞的事情,只說要表演節目,所以需要騰出時間排練。
當時,三爺笑着戲謔一句:“難不成,你們單位裡的人挖掘出了你演小品的天分?”
三爺既然主動說了演小品,我自然恨不得連忙應下,含糊地應了一聲:“恩。”
對,就是小品。
我演的就是小品。
我頂着自己演小品的事兒,偷偷地每天在公司裡排練兔子舞。
這次的舞蹈選了一首最近韓國大熱的舞曲,跳的那叫一個sexy。我原本還覺得自己跳舞沒一點天資,但好在我們一塊跳舞的人裡還有兩個男生,有他們倆撐着,我瞬時覺得自己跳的好像還不錯?
這舞曲的動作挺簡單的,有些比較難的動作乾脆就直接被改成極其簡單的扭扭腰、扭扭屁股啥的。我其實心裡還覺得這舞跳的挺沒節操,但看着三十多歲的姐姐扭得那要一個亢奮,我乾脆啥也不管地跟着扭起來。
在日復一日的排練下,年會終於到了。之前我還覺得不過就是上去扭一扭,也沒啥,畢竟我在會所工作的時候,場子裡每天到十一點就開始表演脫衣舞,我剛去的時候因爲好奇,還偷偷從休息室溜過去看人跳脫衣舞,時不時還會碰上在那看的表演的客人問我一晚上多少錢來着。
可真到要表演的時候,我卻有點慫了,因爲……當我看到跳舞時所穿的衣服時,我覺得自己的一張臉一下子就變色了。
這這這……怎麼感覺情趣內衣沒什麼兩樣?
衣服就是那個三十多歲的姐姐在網上選的,白色的、毛茸茸的還挺可愛,可要說布料還真是沒多少。雖說到時候在年會上會開暖氣,不怕會凍着,可就基本包裹住三點的衣服,還真是讓人有點穿不出去。而且,我們每個人的頭上還都戴了兔耳朵,屁股後面的褲子上有一個小球球,那是兔子的尾巴。
最開始還覺得自個兒挺苦逼的,可當那兩個男生都忍着惡寒,在單位各位姐姐的好心勸說下換上了衣服,我也只好套上了衣服。
另外,我還在開場前,還略帶點私心地從包裡拿出了提前準備的面具。原先心裡只是有些擔憂,害怕自己會見不了人,這才準備了這個面具。沒想到,這回居然真的用上了。
見我用面具,那兩個男生恨不得抱住我的大腿求我將面具轉讓給他們,一個個口裡還說着,他們還是祖國嬌弱的花朵,還期盼着在單位裡找個女票,可不想因爲這次跳舞讓其他女生對他們另類“刮目相看”。
不過,統共只有一個面具,加上因爲我年輕長得還不錯,原先就是我領舞(咳咳,說的好心虛),所以最後由姐姐拍板,這個面具就是我的,誰也不能搶。
戴上面具後,差不多遮住了半張臉,我照了照鏡子,還覺得挺滿意的,畢竟除非是跟我特別熟的人,要不然怎麼都認不出我。
新的一年是兔年,我們這個節目因爲撞名作爲開場,等到燈光暗下來的時候,我們趕緊一個個跑到了舞臺上站位。
我的心跳“砰砰砰”直跳,緊張的不得了,一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倒是有些慶幸自己的面上戴了面具,即使緊張也不怎麼看的出來。
同時,我也有些慶幸,好在一直到我今天出門,三爺都一直以爲我在公司年會上演小品,而不是跳舞,若是不然,萬一被他抓到我穿成這樣在這麼多人面前跳舞,就憑他那可怕的佔有慾和大男子主義,我估摸着真是夠嗆。
隨着音樂聲冉冉升起,這次的表演,也在勁爆的音樂聲中開始了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