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怎麼你們的魂都沒了呢?”蘇寵寵埋怨了一句,眼睛一亮:“對了舞會要開始了吧!今晚大家都沒有帶舞伴,所以隨意搭配呢,不歡,我們走,這可是葉軍家的獨一份哦。”
“獨一份?”何不歡收回恍惚,詫異的看着蘇寵寵,終於明白爲什麼今天的顧景航有些奇怪了,原來他身邊沒有女人!好吧,何不歡鬱悶的想,他有沒有帶女人關自己什麼事情啊!
事實證明有些事情連想也不能想,何不歡看着對自己伸出手擺出一個優雅邀請的顧景航,頭疼的聽着他的那一句:“美麗的小姐,可否請你跳一支舞呢?”
葉軍個人獨辦的宴會與其他有一個最大的不同就是來着不能帶異性伴侶,因爲裡面不單單是一個宴會,是一個聯誼會,生意上的聊生意,工作上的聊工作,最大的看點還是九點九分的舞會,預示着長長久久,也是他自己想要見到心上人的良久等待。
何不歡沒有伸出手,空氣彷彿凝結了十秒,看着何不歡將臉轉向一邊,連句客套話也沒有回,這是一點也沒有伸手的意思啊。蘇寵寵看不過去了,惡作劇般的一把抓起何不歡的手臂,硬是將她的手放在顧景航的手上。
雖然她是很看好顧景航啦,看顧景航對何不歡有意思,她也不介意成人之美,當然更多的是想要看好友無奈的樣子。
“喂,寵寵……”何不歡剛要反駁,便被蘇寵寵推了一下:“你們金童玉女的快去吧,我也要去找舞伴了!”
何不歡還要拒絕,顧景航手上卻微微用力,一手攬在她的腰肢上,不動聲色的將人帶向舞池。
一低頭就看到何不歡兩道殺人的目光直射過來,顧景航笑得無辜:“走吧,難不成站在那兒發呆不成?”
“你有沒有聽過男人頭女人腰這是不能碰的啊?”何不歡無奈地硬是將手收回。
反抗還沒有開始,音樂已經想起來了。
“似乎每一次和你跳舞你都這麼不甘心呢!”顧景航笑着將她拉入舞池中,不同於上一次在所有人的注目下,開始跳起第一支舞。
這一次的光線柔和的照在所有人的身上,沒有大家的驚呼和感嘆,兩人只是旋開步子,跟着柔美的音樂,緩緩的移動腳步。
像是老夫老妻一般平靜而淡淡的幸福感,好似兩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牽着手一起走在黃昏斜陽下,那一瞬的悸動像是言情小說中描寫的感覺,流動在身體裡,盪漾在心口上。
輕柔地挪動步子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下了她和他……
“喜歡嗎?”顧景航似乎也被這樣的氣氛感染,說話的語氣是他自己也沒有感覺到的溫柔。
喜歡嗎?
何不歡給了他一個白眼,破壞了這份曖昧,她被顧景航的追求方式嚇到了好不好,這樣的人,這樣的舉動,嚴重的他影響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何不歡不能否認,她不能再面對顧景航,那種恨意已經變得不再純粹了。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何不歡質問的看着顧景航。
“如你所見,追求你。”
“是不是我的要求你都能答應?”何不歡認真的看着他。
“說說看呢?”
“不管你究竟想要做什麼,請你停手。”
“休想!”顧景航微微揚起頭,那是一種高調而張揚的拒絕。
何不歡無奈的推開他:“你夠了吧!”
“你真是有些奇怪了!”顧景航微微挑眉:“不歡,我以前可是有哪裡得罪你了?”
是,你毀了我的人生,毀了我的家,還想要親手殺了我的孩子!何不歡眼底一瞬間爆發的恨意,讓她好一會才收起,看也懶得看這個無情冷血的男人,轉身就走。
顧景航微微皺起眉頭,無視周圍人詫異的目光,只是看着何不歡帶着決絕般離開的背影,認真的想着與她的初見,葉軍喝醉了酒……不能不說,何不歡對自己的態度,在一開始就有問題,也許是要開始着手調查一下了。
何不歡心裡很煩,都忘了要去找高然問問那個不知姓名的被他帶走的女孩了。下個月就是對蘇氏的採訪,她卻連和蘇睿勤一句話都沒有說上,有些煩悶的想,真是不該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