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何不歡聽到顧景航冷冷的說出要注意自己的身份這句話的時候,眼鏡黯了黯,看的故景航心裡一痛,但是想要說什麼卻還沒有張開口就被何不歡給打斷了,“我知道我的身份,我現在還是你的助理,不過我只是想要去給樑孝柏當小徒弟而已啊。
“當徒弟?”顧景航的眼鏡閃了閃,何不歡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那麼就說明她真的很想去給樑孝柏當徒弟,“爲什麼呢?”
何不歡猛然翻了個白眼,這個顧景航把自己跟他說過的話都忘記了吧,自己不是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嗎,樑孝柏那種設計師是自己這一輩子的偶像,當初自己學習做珠寶設計的時候就很希望可以在樑孝柏的身邊當徒弟,拜樑孝柏爲師,而且自己也不止一次的跟顧景航說過她來到公司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希望可以見到樑孝柏,結果這些話自己看來都是白說了因爲顧景航不記得。
“原因我已經說過了,”何不歡說道,“而且我說過很多次了,樑孝柏是我的偶像,我希望可以拜樑孝柏做師傅跟他學做設計啊。”
“原來是這樣,”顧景航點了點頭,既然何不歡不是因爲對樑孝柏感興趣那麼顧景航只覺得自己的心裡面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聽到何不歡對樑孝柏只是普通的想要拜師的感情的時候爲什麼會覺得心裡面鬆了一口氣,不過如果真的只是這樣的原因的話,顧景航覺得這樣的事情自己還是能夠做到的,只是去給何不歡引薦一下而已,顧景航覺得這沒有什麼不行。
不過,別人不知道樑孝柏的脾氣,但是顧景航確實知道得很清楚的,自己的這個好友雖然說的確是有很高的設計天賦,但是比他的設計天賦更高的是他怪異的脾氣,就算是自己對珠寶設計這一方面一無所知,但是顧景航也知道樑孝柏不輕易收徒弟的,就算是收徒弟,條件也是非常的苛刻的,而且樑孝柏設計起東西的來六親不認,恐怕這件事情不是自己當說客就能夠成功的。
“你也知道樑孝柏的脾氣吧,”顧景航小心翼翼的看着何不歡說道,“你也知道他不輕易收徒的,而且條件也非常的苛刻的是吧。”
何不歡點點頭,如果說自己之前不知道的話那麼通過剛纔的那通電話自己也知道了樑孝柏的脾氣到底有多麼的古怪和怪異了。
“既然你知道,”顧景航說道,“那麼你也應該知道他不輕易收徒的,就算是收徒條件也是非常的嚴格的,我雖然跟樑孝柏是好朋友,但是他的脾氣可不會因爲我是他的好朋友而改變,也不會因爲我去幫你說服他他就會答應收你爲徒的,這個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何不歡平靜的點點頭,在跟自己和樑孝柏通話的時候他就知道了想要讓樑孝柏收自己當徒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他說道,“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想過了,我會讓樑孝柏刮目相看的,現在我需要的只是你幫我在旁邊敲敲邊鼓讓他考慮一下而已。”
“我知道了,”顧景航點點頭,看來何不歡已經知道了想要讓樑孝柏收她爲徒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不過他也知道何不歡是個非常倔強的人,根本就不會輕易的改變自己的決定,所以顧景航也沒有在試圖說服何不歡,而是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盡量幫你的。”
“你的意思是你答應了。”何不歡睜大眼鏡,驚喜的看着顧景航,“你答應幫我說服樑孝柏了?是嗎?你會幫我的,是不是真的?”
顧景航看到何不歡那麼激動的樣子,心裡面本來想要拒絕的話到了嘴邊也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我只是答應幫你儘量的說服樑孝柏而已,至於他會不會答應收你爲徒,也是要看你自己的實力的,不過在我答應幫你之前你要先答應我兩個條件,怎麼樣。”
“什麼條件?”何不歡警惕的看着顧景航,根據自己前幾次跟顧景航鬥智鬥勇的經驗,一般顧景航說出這種話來的時候都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要不然的話就是有一肚子的壞水在等着自己,所以說何不歡看着顧景航的樣子非常的警惕,“你先說來聽聽看。”
“不用這麼緊張,”看到何不歡緊張的樣子,顧景航忍不住笑了,看來自己前幾次的表現實在是差強人意,要不然的話何不歡看到自己的時候也不會這麼草木皆兵,自己的條件還沒有提出來呢,何不歡就在心裡面想着怎麼樣去反駁了,“只是兩個條件而已。”
“誰知道你會不會趁火打劫說出一些我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條件,”何不歡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先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條件再說吧。”
顧景航想了想說道:“第一個條件就是,如果樑孝柏真的答應收你當徒弟,你也只是他的徒弟而已,身份還是我的私人助理。”
何不歡點了點頭,還以爲顧景航會提出什麼條件,結果就是這個而已,真是太簡單了,反正自己和顧景航之間也是簽了合約的,在沒有找到帳本之前就一直是顧景航的私人助理,所以這個條件對於何不歡來說非常地簡單,於是他點點頭答應了這個條件,然後看着顧景航說道:“那麼第二個條件又是什麼呢。”何不歡好奇的問道,顧景航的條件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就完成纔對。
第二個條件顧景航想了很久,到最後纔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看着何不歡的眼鏡說道:“第二個條件就是今天跟我吃一頓晚飯。”
“什麼?”何不歡驚訝的看着顧景航,“你的第二個要求就是讓我陪你吃一頓晚飯?”
“是的,”顧景航點了點頭,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要求,不過現在看到何不歡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越發的肯定了自己的要求,何不歡既然這麼不喜歡跟自己呆在一起,那麼自己就非要對方陪着自己吃飯,怎麼樣也應該改改何不歡看到自己就想要逃跑的毛病吧。
可惜,顧景航這次可真的是想多了,何不歡之所以表現出很驚訝的樣子不過是因爲她覺得顧景航提出來的要求太簡單罷了,“真的就這庅簡單?”
他狐疑的看着顧景航,要知道顧景航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好不容易抓到了機會要威脅自己一次,怎麼會這麼簡單的就只是讓自己陪他吃一頓晚飯就能妥協的。
也難怪何不歡會不相信了,都是因爲顧景航以前實在是太前科累累了,所以聽到顧景航這麼說之後,何不歡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顧景航又在捉弄自己了。
不過顧景航現在可不是這麼想的,他看着何不歡說道:“我的要求就是這麼簡單,你陪我吃頓晚飯,然後答應繼續做我的助理,我就會讓樑蕭柏考慮一下收你爲徒弟的事情,我的要求就是這麼簡單。”
何不歡驚訝的看着顧景航,沒有想到顧景航的要求真的只是這麼簡單而已,於是她點了點頭說道:“你就只有這兩個條件吧。”
不能怪何不歡太謹慎,自己實在是被顧景航給捉弄怕了,以前顧景航看着自己的時候,總是會說出各種各樣的理由來刁難自己,所以何不歡生怕自己答應了顧景航的要求之後,對方又會冒出第三個第四個甚至第十個要求,顧景航就像是放高利貸一樣的話,自己就很難脫身了。
看到何不歡不信任的看着自己的模樣,顧景航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己以前到底做了多少事情竟然讓何不歡這麼不信任自己,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就只有這兩個要求而已。”
“真的就只有這兩個要求?”何不歡看着顧景航說道,“不會在我答應你了之後,你又冒出來第三個第四個要求吧。”
顧景航猛然翻了一個白眼看着何不歡說道:“需要我給你立保證書嗎?我真的就只有這兩個要求而已。”
“好吧,”聽到顧景航這麼說之後,何不歡點了點頭,“既然你就只有這兩個要求,我答應。”
反正只是跟顧景航吃一頓晚飯而已,自己又不會少塊肉,不過讓何不歡沒有想到的是,本來他以爲的很簡單的跟顧景航一起吃晚餐的要求,卻險些出了大事情,自己竟然在顧景航的面前喝醉了。
“那我們就擇日不如撞日,就選今天晚上吧。”顧景航說道,“你喜歡吃什麼,我讓菲奧娜去定位子。”
“還是我來定位子吧。”何不歡說道,她不想讓菲奧娜知道自己和顧景航之間的關係,自己現在在公司裡面就已經夠不太平的了,如果讓菲奧娜知道了自己不光坐顧景航的車子來上班,結果還要跟顧景航一起去吃飯,那自己以後就乾脆不要在公司裡面混了。
她可不想要跟顧景航之前傳出什麼緋聞,何不歡心想。
但是讓何不歡沒有想到的是,所謂天不遂人願就是這麼個意思了,自己不想要跟顧景航傳出緋聞,結果呢卻偏偏還是跟顧景航傳出了一個難以澄清的新聞,而且還是有照片爲證的那種。
事情的起因就是何不歡因爲是時隔很久纔跟顧景航一起吃晚飯,所以難免激動了一些,而顧景航呢,則是很平靜的跟着何不歡來到了餐廳。
兩個人點好的東西吃之後,何不歡看着眼前的顧景航,突然覺得恍如隔世。
自己究竟有多少時間沒有好好的看過眼前的這個人了呢。何不歡在心裡想到。
“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顧景航好奇的看着何不歡說道,從開始吃飯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了,何不歡看着自己的眼神非常的奇怪。
“我只是在想。”何不歡說道,“我們之間到底爲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什麼?”因爲何不歡說話的聲音太低,所以顧景航根本就沒有挺清楚,但是當自己擡起頭來的時候,一杯紅酒早就已經被何不歡給喝下肚了。
更讓顧景航沒有想到的是,何不歡的酒量根本就是一杯倒的水平,那瓶紅酒下肚之後,何不歡竟然連眼神都變的迷離起來,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顧景航。
“我好像喝醉了。”何不歡只覺得眼前的顧景航似乎變成了兩個,一個人迷迷糊糊的說道,“顧景航,顧景航。”
然後,在顧景航驚訝的眼神之中,何不歡就這樣睡着了。
“真是會給我找麻煩。”
雖然話說的非常的不耐煩,但是顧景航依然小心翼翼的把何不歡抱在了懷裡,兩個人離開了酒吧。
匆忙離開的顧景航根本就沒有發現當自己抱起何不歡的那一刻開始就不聽的閃爍的閃光燈,而他抱着何不歡離開酒吧的身影也被人悄悄的給拍成了照片。
帶走何不歡的顧景航這個時候沒有想到他們離開的身影已經被記者給拍下來了,而是有些皺着眉頭有些不耐煩的把何不歡帶到了自己的車裡,兩人坐上車之後顧景航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吃什麼長大的,看起來很瘦弱的樣子但是身子倒是挺沉的,再加上何不歡又喝醉了酒,所以整個人都沒有什麼力氣全都癱軟在了顧景航的身上,爲了能夠把何不歡弄上車,顧景航可算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現在顧景航總算明白什麼叫做喝醉酒的人看起來特別的沉了,通過何不歡就能看出來了,不過看着這樣的何不歡,顧景航又有些犯難,自己只是因爲擔心這個女人所以才把他從酒吧裡帶出來的,可是帶出去卻又讓他犯了難,自己要怎麼安置何不歡呢?難道要把他再次帶到酒店裡面嗎?到時候只怕這個女人起來了,非殺了他不可。所以顧景航有些爲難的看着何不歡。
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的危險自覺都沒有,竟然就這樣睡着了,如果就是在以這個狀態在酒吧裡的話,恐怕早就被那些男人給生吞活剝了,而且雖然說自己不是正人君子,但是比那些男人要來的好多了,而且自己至少現在不想對這個女人怎麼樣。不過這個女人也未免太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了,怪不得能夠輕易的就被自己給灌醉了,只是幾杯酒而已就這樣醉過去了,顧景航也難免開始爲何不歡擔心了,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自己還是想想要怎麼樣把何不歡安置到一個妥善的地方吧。
想到這裡,顧景航就有些不耐煩的看着何不歡已經醉的一片坨紅的臉蛋,白皙的臉蛋在酒精的渲染下,泛出了淡淡的紅色,越發顯得何不歡整個人眉目如畫,而嬌嫩粉色的嘴脣也變的越發的鮮豔了,就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鮮花一樣,這樣的何不歡讓顧景航心中一動,覺得自己的內心似乎有人拿着一隻小小的羽毛在自己的心上輕輕的騷動,讓他有些心癢難耐。不過,不行。自己不能這麼作,顧景航立刻甩了甩自己的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自己不能趁人之危,而且不強人所難是自己的原則。
一頓色香味俱全的大餐擺在自己的面前但是自己卻不能吃,這種情形別提讓人有多窩火了,顧景航有些煩躁的轉過了何不歡睡着的面孔,長長的睫毛正在微微的顫抖着,大大的眼睛也早就已經閉緊了,顯示對方正在陷入了沉睡之中,就這樣打擾對方睡覺好像不太厚道,而且看到他緊緊皺起的眉頭也可以想象的出來最近發生的事情對何不歡的打擊有多大,可是自己也不能就這樣放任對方在自己的車裡睡一夜啊,還是說自己應該把她隨便找個地方放下來,這樣做,顧景航又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算了,算了,還是叫醒這個女人問問他們家的地址在哪裡吧,顧景航想到,然後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何不歡的白皙的臉蛋,“喂喂,何不歡,你你醒醒。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家。快點醒醒。”該死的,這個女人的皮膚怎麼會這麼好,摸起來好滑好嫩啊。
顧景航的心裡因爲何不歡臉蛋上美好的觸感而特意多停留了幾秒,然後又繼續自己剛纔的動作:“快點醒醒啊,何不歡,天亮了。”而顧景航則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不知道這個何不歡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已經儘量的加大手上的力道了,但是爲什麼這個女人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非要自己狠狠的扇對方的耳光才能讓對方醒過來嗎,可是如果要是在這張漂亮的臉蛋上留下痕跡的話,他也覺得有些於心不忍,只能再耐着性子繼續拍打着何不歡的臉蛋,柔聲說到:“何不歡,醒醒了,天亮了。”就連顧景航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裡面有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這種耐心是他以前對自己的那些情婦都沒有的,可是這種柔情他卻給了何不歡,不過這個時候顧景航拒絕承認自己已經對何不歡動心了,只是覺得自己只是對何不歡感興趣而已。
但是不管顧景航的聲音怎麼溫柔,何不歡依然都沒有反應,依然靠在顧景航車裡的副駕駛座位上睡的很熟,這也讓顧景航漸漸的沒了耐心。他擡起手腕看了看錶,發現時間已經過了凌晨了,估計這個時候何不歡是不會在醒了,他嘆了口氣,只能無奈的發動了汽車。現在他不知道何不歡的家地址到底是在哪裡,只能無奈的先把何不歡帶到自己的公寓了,又不能帶到酒店離去,顧景航第一次覺得惹了一個大麻煩,早知道就不管這個醉女人了,反倒讓自己惹了一個麻煩上身,不過要把他放在酒吧裡,顧景航又不放心。
黑色的跑車在公路上飛快的疾馳,因爲已經到了凌晨,所以公路上人也很少,讓顧景航可以放心的飆車,很快車子就到了一所高級的小區面前停了下來,顧景航停下車,然後打開了車門從車裡下來,接着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把醉醺醺的何不歡從車裡拉了出來。
顧景航帶何不歡來的地方是自己經常出入的一所高級公寓,像顧景航這樣的人,名下的房產當然很多,就連普通的一棟別墅也是別人見不到的豪華,不過顧景航卻不經常去那些別墅居住,就連簡家的祖宅也很少回去,一般顧景航都是回來這所公寓過夜。
這個公寓是顧景航自己買下的秘密的住所,一般他很少帶自己的情婦來這所公寓,只有需要加班的時候纔回過來,而且這所公寓離他的公司又近,所以一般沒有應酬的時候,顧景航都是回這所公寓工業,而顧景航把何不歡之所以帶到這個公寓,是因爲這所公寓離酒吧最近,而且折騰了一晚上他也的確是累了,所以就只能就近的原則把何不歡帶到了這裡,自己的單身公寓,任何人都沒有來過的。在抱着一隻沉睡沒有醒過來的何不歡走進電梯的時候,顧景航才發現自己好像因爲這個叫做何不歡的女人打破了太多的原則。首先來說,這所公寓顧景航從來都沒有讓任何女人踏足過,就只有季經臣知道這所公寓的位置,可是就連季經臣來這裡過夜的情況也屈指可數,再就是顧景航從來不跟女人過夜,對於他那些情婦他只有有需要的時候纔去找他們,可是卻從來沒有跟他們在一張牀上過夜,很多情況下顧景航發泄完自己的欲.望之後,就會離開了,自己找一間房間獨自睡去,可是那天晚上的何不歡,卻成功的讓顧景航抱着這個女人睡了一晚上,而且睡眠質量還相當的好,所以顧景航覺得這個名字叫做何不歡的女人真的很不可思議。
就在顧景航胡思亂想的時候,電梯叮的一聲開了,原來是自己的公寓到了,顧景航把何不歡放在門邊讓她可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後就掏出鑰匙開門,但是就在他想要開門的時候,卻發現本來好好的靠在自己胸膛上的何不歡有些不安份的亂動起來。
其實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顛簸,何不歡就算是睡的再死也被這種顛簸給顛醒了,只是因爲酒精的緣故所以自己不是很清醒,只是覺得自己好像是處在一個小船上,一顛一顛的讓自己覺得非常的不舒服,但是他卻沒有辦法睜開眼睛,只是覺得渾身痠痛的厲害,就連眼皮似乎也有千斤重,讓她想要睜開自己的眼睛卻發現無能爲力,何不歡有些費勁的撐開自己的眼皮,才發現自己好像處在一個人的胸膛上面,何不歡盡力的睜大眼睛卻只能發現一個模糊的人影,通過直覺何不歡知道自己靠着是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身上傳來的一陣陣的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讓何不歡覺得非常的熟悉,這種感覺讓自己覺得有些安全但是更多的確實羞澀,似乎自己在前幾天才聞過這個香味,而且是個讓自己覺得心動的人的身上聞到的,難道是高然嗎?可是高然從來都不擦香水的啊,不對,這個人不是高然,高然沒有這個人高,而且高然從來不擦香水,那麼這個人是誰呢。
想到這裡,何不歡猛然的驚醒了過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爲什麼自己會覺得這麼熟悉,而且自己爲什麼會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他到底是誰?這裡又是哪裡?何不歡這下才真的清醒過來,只是因爲酒精的緣故所以身體不能站起來,但是頭腦卻清醒過來,清醒過來的何不歡卻禁不住爲自己的大意而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怎麼會這麼不小心,竟然一個人在酒吧裡面睡着了,如果再遇到陌生的男人怎麼辦?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何不歡就一陣陣的害怕,不行,自己不能在被人暗算第二次了。
“你是誰?”何不歡在這個陌生的男人胸膛上面劇烈的掙扎起來,“快放開我,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放開我。”可是,不管何不歡怎麼掙扎,發現自己都沒有辦法解開這個男人的禁錮,不是因爲男人的力量太大,而是因爲何不歡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
何不歡掙扎的動作被顧景航發現了,他有些不耐煩的抱緊了何不歡防止她從自己的身上掉下去,這個女人怎麼現在這個時候清醒了,自己馬上就能把她帶到房間裡去了,不過何不歡這點掙扎的力度在顧景航看起來就好像撓撓癢癢一樣,所以根本就毫不費力的又把何不歡給禁錮在自己的胸膛前面 ,然後有些不耐煩的說到:“不要亂動,小心我把你給丟下去。真是個不聽話的女人。”
聽到顧景航威脅的聲音之後,何不歡立刻嚇的停止了掙扎,呆呆的趴在顧景航的胸膛前面,不敢在亂動一下,只是靜靜的傾聽着顧景航的胸膛內部傳來的有力的心跳聲,不知道爲什麼,何不歡覺得這樣的心跳聲讓自己覺得有些安心,而且這個男人的聲音讓自己覺得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聽過。
於是她趴在顧景航的胸膛上面小聲的問道:“你是誰?我見過你嗎,這裡是哪裡?”顧景航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輕飄飄的威脅竟然就能讓何不歡聽話,看來這個女人也不像是自己聽來的傳聞中的那樣不聽話嘛,不過看來何不歡可真是醉的夠嗆,竟然連自己的名字一個給忘記了,於是他看着乖巧聽話的何不歡,聲音也不自覺的放軟下來,柔聲說道:“你怎麼又忘記我是誰了,何不歡,你以後不能再喝酒了,因爲你的酒量實在是太差了,竟然把我的名字也給忘記了。”
“是嗎?”何不歡拼命的皺眉,在腦海裡面回想自己到底是在哪裡聽過的這個聲音,這個聲音低沉動聽,到底是在哪裡呢?而且聽這個男人的話似乎自己認識他一樣,可是自己真的不認識這樣的一個男人啊,他究竟是誰呢?說過三次的名字?自己沒記住。
“我是顧景航,你這個大醉貓”顧景航只能無奈的做着今天晚上的第四遍的自我介紹,看何不歡的樣子也直到他把自己的名字給忘的一乾二淨了,但是讓顧景航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剛說完這句話,懷裡本來還很安分的呆着的何不歡竟然又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嘴裡不停的說着,“放開我。”
顧景航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制止住何不歡的劇烈掙扎,只是不知道何不歡爲什麼這麼大的反映,聽見自己的明自己就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樣,兩個人不是仇人的關係吧,而且怎麼說也是度過了一夜、情的情人關係了,爲什麼何不歡這個時候還是這麼抗拒自己。
但是顧景航沒有想到的是,正是因爲兩人之間的這個關係,才讓何不歡聽到他的名字之後如此的激動,畢竟沒有一個女人願意面對這樣不堪的境地,自己喝醉了,結果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睡在自己曾經的男朋友的胸膛前面,這讓何不歡怎麼受得了,真是恨不得可以立刻從顧景航的懷裡脫身,然後逃之夭夭,永遠都不要再見到顧景航,畢竟那件事情她要徹底的忘記了,她這幾天一直拼命說服自己要忘記,可是顧景航卻不停的出現在她的面前讓自己根本就無法忘記,所以她纔會這麼激動的。
就算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力氣也要拼命的掙扎,好讓顧景航放開自己,繼續呆在這個男人的身邊,會讓自己覺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到個地縫鑽進去。
“放開我。”何不歡大聲的說道,“你又想要幹什麼?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你想對我做什麼,快點放開我。”顧景航沒有想到何不歡這個女人竟然如此不識好人心,躲避自己如蛇蠍,這讓高傲的顧景航覺得非常的受不了,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說也是把她從酒吧裡帶出來,救了她一命的,要不然恐怕現在他早就已經被不知名的男人給**了。
“你別動。”顧景航不顧何不歡的掙扎抱着何不歡往客房裡走去,邊走邊說道,“我也不想再見到你的,但是誰讓你去的酒吧正好遇到我了呢。”實際上,今天晚上顧景航也沒有想到要去那間酒吧喝酒的,只是路過的時候臨時起意,但是沒有想到卻會遇到何不歡。
“酒吧。”聽到顧景航說酒吧的名字,何不歡纔有些印象了。她慢慢的停止了掙扎,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來,自己好像的確是去就酒吧喝酒來着,因爲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讓自己忍不住想要去借酒消愁,不過她忘了自己是怎麼喝醉的了,好像才喝了幾杯雞尾酒而已,後來的事情自己就記不住清楚了,好像記得有一個男人坐到了自己的面前,現在想來,那個男人的身形好像的確跟眼前的顧景航有些想象,可是爲什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而且自己又是怎麼會跟顧景航在一起的?這裡是哪裡?
何不歡這樣想着,然後就這樣把自己內心的疑問給問了出來,她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間說道:“這裡是哪裡?”顧景航打開客房的房門,然後把何不歡放到牀上說道:”這裡是我家。你也看到了,我把你帶到我家裡來了,因爲你喝醉了。”
“什麼?”一聽說是顧景航自己的家,何不歡的情緒又開始激動起來,她猛然從牀上跳起來說道,“我要回家,我不要呆在這裡。你想對我幹什麼?”說完,就揪着自己衣服的領口躲到了牀邊的角落裡,警惕的看着顧景航的一舉一動。
何不歡的眼神讓顧景航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欺負良家婦女的惡霸,這個何不歡真是給了自己太多的意外了,以前哪個女人見到自己不是一幅恨不得撲上來把自己壓倒的樣子,可是就只有這個女人看得到自己一幅避之不及的樣子,自己真的有這麼可怕?而且自己好心的把這個女人帶回家,免去了他被其他男人欺負的情況,結果沒有想到何不歡不感激也就罷了,甚至還仇視自己。
想到這裡,顧景航對何不歡唯一的一點耐心也都沒有了,他舉起雙手看着何不歡說道:“我什麼都不會對你做,實際上是你自己喝醉了,而我只是恰好在酒吧看到喝醉酒的你,所以就好心的把你帶出來了而已,你也知道一個單身的女人在酒吧裡喝醉了是很危險的事情。我不管你以前有沒有去過酒吧,但是我奉勸你,就你這樣的酒量還是不要學人家買醉了,小心出事。”
何不歡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顧景航的一番好意,事實上那是她第一次去酒吧,所以根本不知道在酒吧裡一個單身的女人喝醉了有多危險,不過看到顧景航如此輕易的就把自己帶走而且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何不歡也知道恐怕自己一個人在酒吧會真的很危險,而顧景航現在也的確沒有對自己做什麼,可能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何不歡想到這裡不禁有些臉紅。只能吶吶的說道:“那你也不必要把我帶到你家裡來啊,你可以送我回家的。如果是那樣,我會很感激你的。”
顧景航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也想送你回家,可是前提是我必須要直到你家裡在哪裡纔可以。但是我問了你很久,你好像喝的太多了,一直都聽不到我的問題,我只能把你帶回我家了。反正你現在也醒了,如果你願意回去的話,我不會阻止你的。”
反正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實際上,如果不是看何不歡的長相還有個性有些對自己胃口的樣子,自己是說什麼也不會管閒事的。
何不歡聽到顧景航的話,也有些想要回去,不過她試着攥了攥拳頭,卻發現自己的身上沒有一絲的力氣,恐怕就是連走路都很困難,而且頭腦還昏沉的厲害,再加上現在已經半夜了,恐怕宿舍已經關門了,自己就算是回去也沒有人開門,想到這裡,何不歡只能低着頭對顧景航說道:“那謝謝你了,不過現在時間太晚了,恐怕我已經回不去了,我可以在這裡借住一晚嗎。”看到何不歡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樣,顧景航也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當下也就放緩了了語氣說道:“你可以住在這裡,這是我家的客房,打掃的很乾淨,你放心的住吧,還有,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做什麼,我對醉酒的女人沒興趣。”
顧景航的話讓何不歡滿臉通紅的低下了頭,她從來都沒有喝醉過酒,可是就這唯一的一次竟然被顧景航給碰到了,這也讓她覺得非常的難看,不過想到自己跟顧景航之間連更難堪的事情都做過了,何不歡又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低聲跟顧景航道謝。
顧景航搖了搖頭說道:“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怎麼說你也是跟我簽訂了契約了的,我當然要對你負責了。”
一句花錢買來的,讓何不歡再次傷心的低下了頭,是啊,自己怎麼忘了呢,自己是這個男人花錢買來的,而這個男人之所以帶自己回來,恐怕也是不想讓自己的東西被別的男人染指吧,可能是這樣的事情說多了,所以何不歡一點也沒有覺得難堪,自己就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賣掉的,而事情已經發生了,自己也沒有改變什麼,還是就坦然的面對這一切吧,可是話雖如此,顧景航的這些話還是讓何不歡覺得有些難堪,於是她靜靜的躺在了牀上,閉上眼睛對顧景航說道:“我要睡了,不管怎麼樣,今天還是謝謝你了。”
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準備一幅入睡的模樣,也不再搭理站在一旁的顧景航,一幅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
顧景航看到何不歡睡着之後,才悄悄的關上了燈,然後關上房門離開了,現在她對這個叫做何不歡的小女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第二天,何不歡醒來的時候,顧景航已經離開了,在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何不歡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似乎一時間又忘記了自己到底身處在哪裡,直到下樓之後看到顧景航留下的紙條之後,何不歡纔想起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似乎是因爲心情太鬱悶,所以跑去酒吧買醉,然後被這個男人給帶回家了,不過這個男人什麼都沒有對自己做,只是收留自己住了一晚。
何不歡到處找了找,並沒有發現支票的痕跡,不免在心裡覺得自己未免太神經質了一些,只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而已,自己竟然就這樣留下後遺症了,不管顧景航做什麼,她都覺得是再別有用心,找了半天沒有發現顧景航的身影還有支票痕跡的何不歡這纔有心情觀察起這間看起來很高級的公寓起來,跟自己對顧景航奢華高貴的印象不同,這間公寓的裝修看起來非常的普通,簡單的黑白灰色調,沒有用一點點亮麗的顏色,跟那間豪華的看起來有些浪費的總統套房的裝修不同,顧景航的這間公寓走簡裝的路線,看起來比那間總統套房要冷硬了許多,更像是一個單身男人的公寓,透露中冷淡的與人隔絕的氣息,這倒是跟顧景航帶給自己印象差不多,因爲在何不歡的心目中,似乎這樣的感覺才能跟顧景航配起來,顧景航也似乎的確是這個樣子的,而那天晚上在總統套房裡面熱情的狂野的顧景航似乎更像是何不歡的一個夢境,黑白灰的色調似乎更適合顧景航那個高貴冷漠的男人。
觀察完顧景航公寓的裝修之後,何不歡才精心看了一下顧景航留給自己的小紙條,上面的字體龍飛鳳舞,瀟灑飛揚,倒是跟顧景航留給比別人的氣質非常的相符,何不歡仔細的看了看上面的字,只見上面的內容寫道,自己已經出門上班了,如果何不歡醒過來的話,可以去廚房找點東西吃,顧景航已經讓鐘點工阿姨做好了醒酒湯,如果何不歡覺得頭能難受的話,可以喝一碗,廚房的冰箱裡面有早點,何不歡肚子餓了可以隨便吃,最後只要把門鎖上離開就好了。
雖然說顧景航寫的紙條很簡單,但是何不歡卻在字裡行間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溫柔,何不歡按了按自己有些頭疼的太陽穴,最紅還是走到廚房裡面,然後一眼就看到了上面放着的一碗醒酒湯,抱着感激的心態喝完了醒酒湯,何不歡想了想,最終還是離開顧景航的公寓回宿舍,臨走之前,她看了看顧景航留給自己的小紙條,本來想要撕掉之後離開的,但是卻鬼使神差的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面,然後就這樣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之後離開了。但是這個時候的何不歡,萬萬都沒有想到,自己回道公司之後竟然會發生那樣的事情,還有一場大風暴在等着她。
而這個時候,早就已經離開公寓的顧景航,卻坐着飛機飛到了外地,因爲外地的分公司出了一點事故,所以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當他回來的時候,事情已經鬧但不可開交,幾乎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報紙上報道的內容。
就在何不歡坐着出租車回公司的時候,發現出租車司機看自己的眼神非常的奇怪,似乎再看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一樣,而何不歡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爲可能是自己的臉色太蒼白了,所以根本就沒有在意,不過等他回到公司的時候,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當何不歡一踏進校門的時候,就發現大家看她的眼神非常的奇怪,裡面夾雜着鄙視,不屑,甚至還有嫉妒,尤其是女生看自己的眼神非常的嫉妒,有些還夾雜着一些羨慕,何不歡不知道大家爲什麼會這麼看自己,只是低着頭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不過,就在她經過校園廣場的時候,卻聽到了自己的身後傳來的一陣陣議論紛紛的聲音,似乎帶着一些鄙視和厭惡。
“就是她就是她,被那個顧景航大總裁包養,兩個人都被記者拍到了吶。而且她肯定昨天晚上夜不歸宿了,真是不要臉。”
“真的嗎。”另一個聲音佯裝驚訝的說道,“看不出來她張的這麼漂亮,結果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見錢眼開的人,肯定是個拜金女。不過顧景航那樣的人,能夠攀上的話也是她的福氣了,所以纔會這麼明目張膽。”
“一定是這個女人倒貼顧景航的。”第三個聲音故意大聲的說道,”顧景航那樣的金龜婿,哪個女人不想倒貼啊。這個何不歡一看就是那種狐狸精的人物,所以這種事情她肯定做起來得心應手拉。不過作出這樣的事情真是不要臉,狐狸精不要臉。”
何不歡不知道爲什麼大家會這麼說,爲什麼大家都要這麼看着她,但是大家看她的眼神非常的鄙視,讓她覺得很不舒服,但是她卻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有些無奈的躲開衆人複雜的眼光,繼續匆匆的往前走。爲什麼大家都在說她是個狐狸精,可是她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做啊,除了因爲菲奧娜的關係去陪了顧景航那個男人一晚,想到這裡,何不歡心中一驚,難道這件事情被公司的同事們知道了?可是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啊,這件事情顧景航是不會說的,自己更不會告訴任何人。
就這樣邊猜測着何不歡一邊匆匆的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一路上她都感覺到自己是如坐鍼氈,大家看她的眼神讓何不歡覺得如同針扎一樣,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擡起頭來,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明明就已經準備忘記這些事情了,但是現在卻覺得心虛。
何不歡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卻發現辦公室門前也擠滿了人,在看到何不歡回來之後,衆人都默默的停止了手裡的指指點點,然後不約而同的閃開了一條道讓何不歡進去,憑直覺得,何不歡覺得那些人議論的對象真是自己,但是何不歡卻不直到爲什麼。
回到宿舍之後,何不歡才發現原來宿舍的其他人也都在,包括髮現了自己秘密的菲奧娜也在,都在憤憤不平的看着自己,眼睛裡閃爍着嫉妒的但是卻帶着更深的是羨慕的光芒,何不歡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讓他們羨慕的,也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夜沒有回來,公司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大家看她的眼神都那麼奇怪,所有的人都對着自己指指點點,而且還有這麼多人守在自己的宿舍的門口,難道他們都是在等自己的嗎?可是爲什麼要等自己?還是說自己昨天晚上去酒吧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了?
可是何不歡同時又覺得被人直到這些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在這個公司裡面,學生都去酒吧玩樂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想到這裡,何不歡本來有些低垂的頭就擡了起來,是的,自己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爲什麼要做的心虛,還不如堂堂正正的做人。
結果,何不歡一擡頭就看到了守在自己宿舍門前的人竟然還有跟自己很好的一個同事娜娜,娜娜是自己來到公司之後對自己最好的一個人,所以何不歡跟娜娜之間也建立了很好的友誼。
在這個公司裡面,所有的人都以爲自己是靠着顧景航的關係才進來的,但是隻有娜娜不嫌棄自己,也從來都沒有這樣認爲過自己,所以說何不歡也很珍惜娜娜這個同事。
畢竟在顧景航的公司裡面,像是菲奧娜等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非常的不友善的,而娜娜的出現讓何不歡有些高興。這個時候的娜娜正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看着自己,覺得自己讓娜娜失望了,畢竟當時娜娜跟自己做朋友的時候也說過最看不起就是有些同事爲了能夠平步青雲而主動爬上了顧景航的牀,而自己當時也說過最討厭這樣的行爲,可是現在自己卻跟顧景航之前暴發了這樣的留言,也難怪娜娜會這麼看自己了,,讓何不歡的心越跳越快,生怕娜娜會發現自己和顧景航之間的關係。
就在何不歡想要走上去跟娜娜解釋的時候,卻發現娜娜卻把視線轉移到了別的地方,臉上也帶着憤怒的表情,彷彿不認識何不歡一般,只是把當成了一個陌生人,何不歡不知道娜娜爲什麼會這樣對待自己,但是很快他就知道爲什麼了。
“喲,我們的助理何不歡回來了啊。”菲奧娜抱着胳膊陰陽怪氣的說道,“不知道你昨天晚上過的怎麼樣啊,已經連續兩天夜不歸宿了。想來是在外面跟別的男人玩兒瘋了吧,忘記了自己是個助理的本分了吧。”
何不歡不知道菲奧娜爲什麼會這麼說,自己跟顧景航的那些事情何不歡已經準備當作是一個秘密了,雖然說菲奧娜看到了自己一身難堪的痕跡,但是卻從來不知道自己跟顧景航的關係,而且何不歡也不打算跟菲奧娜解釋這其中的因緣曲折,但是這不代表菲奧娜就可以這樣污衊自己,說自己在外面有男人,尤其是還在娜娜的面前。
所以何不歡努力的擡起頭看着菲奧娜正色說道:“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這麼說,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污衊我,我昨天晚上什麼地方都沒有去,難道我回家也需要向你報備嗎。”
菲奧娜冷笑一聲,接着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張報紙,大聲的念道:“顧景航大總裁又換新歡,深夜抱着新歡回家,兩人密會酒吧。”
一聽到顧景航的名字,何不歡就忍不住心裡一驚,昨天晚上顧景航的確是跟在自己在一起的,難道被記者給拍到了?可是菲奧娜爲什麼會這樣,難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菲奧娜都看到了?
隨着菲奧娜的動作何不歡可以清晰地看到菲奧娜扔過來的報紙,然後上面有一張巨大的照片,上面的人物正是顧景航,而那個被顧景航抱在懷裡的人,正是自己,自己當時可能已經喝醉了,所以對周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只是安靜的呆在顧景航的懷裡,但是卻正好方便了記者的鏡頭,讓自己的整個臉孔都暴露在了記者的鏡頭之下,由於角度的關係,所以整個照片看起來曖昧至極。
何不歡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大家看自己的眼神會這麼奇怪,畢竟報紙上的頭條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讓人不容忽視的地步,而正是這篇報道,才讓自己跟顧景航的關係暴露在大庭廣衆之下,而何不歡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這個大家會把自己叫做狐狸精,以爲自己是被顧景航包養的女人,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爲昨天晚上的報道。
何不歡拿過那張報紙來一看,發現上面寫着的內容非常的不堪入目,而且還配有自己跟顧景航從酒吧裡出來一直到車裡的照片,在那些照片刁鑽的角度下,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爲自己是被顧景航包養了,是啊,顧景航那麼年輕,那麼英俊,又那麼有錢,如果說自己辯解說跟顧景航沒有關係的話,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吧。
而現在這麼多人圍在自己辦公室的門口,很明顯就是認定了自己是個這樣的女人,大家都覺得自己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爲了金錢可以被顧景航包養,所以大家都是要來看她的笑話的,而高然顯然也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了,可是自己不能讓娜娜誤會自己,任何人都可以誤會自己,但是隻有娜娜不可以,因爲他是自己的好朋友,她不能讓娜娜誤會自己。
可是,無論何不歡怎麼樣的想要跟娜娜解釋清楚,但是她卻發現高然根本就不跟自己對視,似乎已經認定了自己就是那樣的人,不是這樣的,娜娜!何不歡在心中喊道,事情真的不是這樣的,我跟顧景航什麼關係都沒有,你一定要相信我。
何不歡心中不管怎麼辯解,娜娜都沒有辦法聽到,他在看到何不歡有些閃爍的眼神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心已經涼了一半,一開始的時候他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報紙上的報答不是真的,可是當他從報紙上看到消息之後,就立刻來到了何不歡的辦公室,卻被菲奧娜告知,何不歡昨天晚上一夜都沒有回來,再結合報紙上的報道,以及聯想到前幾天何不歡身上的那些曖昧的痕跡,娜娜覺得自己內心怒火中燒,幾乎已經在心裡認定了何不歡是個貪圖錢財被人包養的女人,現如今,看到何不歡,娜娜更加確定了,如果不是,爲什麼何不歡的眼神看起來這麼心虛?如果不是的話,爲什麼她看到報紙上的照片一點都沒有驚訝。
娜娜看着這樣的何不歡,覺得自己竟然就這樣被何不歡給騙過去了,什麼自己是何不歡的好朋友,恐怕在何不歡的眼裡自己就像是一個傻瓜一樣吧。
虧自己還告訴何不歡她最討厭的就是被總裁包養的女人,爲了一切可以拋棄了所有的東西爬上了顧景航牀的女人,這樣的自己恐怕就是在何不歡的面前好像一個傻瓜一樣吧。
只要想到何不歡在背後對着自己嗤笑的神情,娜娜就覺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莫大的傷害,也就更加的討厭何不歡了,所以在菲奧娜等人對着何不歡冷嘲熱諷的時候,安娜第一次沒有站出來爲何不歡說話,而是像是其他人那樣,站在旁邊看着菲奧娜等人對着何不歡的冷嘲熱諷
“報紙上面的事情難道就一定是真的嗎。”何不歡看着安娜轉過臉去不在看自己的模樣,心裡苦笑,看來安娜是覺得自己是個騙子吧,甚至覺得自己是個裝模作樣的女人吧,何不歡狠狠的盯着眼前的這份報紙,都是因爲這份報紙自己馬上就要失去一個好朋友了,可是自己爲什麼當時沒有跟顧景航警惕一些呢,爲什麼要被記者給拍下了照片呢。
菲奧娜冷笑的看着何不歡說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了,但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不簡單到這個地步,從你第一天來上班的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你絕對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上班的第一天竟然坐着我們總裁專用的車子上班,你以爲你裝出了一副清純無害的樣子我就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貨色嗎,現在好了,被人拍了照片,你的僞裝也做不下去了吧。”
“我從來都沒有僞裝過,”何不歡說道,“我不知道記者爲什麼會拍下我和總裁的照片,但是我和顧景航之間從來都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係,希望以後你們不要再妄自猜測了。至於事情的真相如何,我想我也沒有必要給你解釋。”
菲奧娜那些喜歡誤解自己的人,就讓他們誤解好了,反正也跟自己沒有關係,但是何不歡在意的是自己在安娜的面前是不是一點尊嚴都沒有了,安娜本來就是個小孩子,何不歡知道對方非常的崇拜自己,可是現在的話肯定覺得自己是個很噁心的女人吧。
“哈哈。”菲奧娜乾笑了幾聲說道,“你以爲你這樣說就能證明了你的清白了嗎,你這種女人最會裝模作樣了,結果只是在背後對着我們總裁一個勁的發花癡而已,你以爲你現在得意了嗎,我告訴你,總裁身邊的女人如同過江之鯽,你以爲你自己真的可以得到總裁的寵愛嗎,不要癡心妄想了,對於你這樣的女人我見的多了,但是他們都不能取代總裁的未婚妻的位置。”
何不歡冷笑一聲,總裁的未婚妻那不就是莫然嗎,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跟莫然爭,至於昨天的事情那不過是一場意外罷了。
“昨天的事情只是一場意外罷了。”何不歡平靜的說道,然後就徑直的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坐了下來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到底聚集在這裡有什麼目的,不過我現在要開始工作了,麻煩你們都讓開吧。”
說完,就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後不再理會菲奧娜等人,而是直接翻開了文件夾開始整理文件,菲奧娜等人看了一會覺得無趣,也只能對着何不歡指指點點的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了裡面。
至於菲奧娜則是狠狠的瞪着何不歡,然後慢慢的在心裡面想起了一個主意。
既然何不歡這麼的不識擡舉,總是想要勾引他們總裁,那麼自己一定要給何不歡一個教訓,這種女人自己實在是見多了,總是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爲了能夠得到總裁的寵愛,幾乎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不對,應該說這種女人爲了錢可是什麼都肯做的。
既然對方爲了錢什麼都肯做,菲奧娜慢慢的露出了一個陰狠的笑容看着何不歡的方向,那麼自己就給對方一個機會好了,反正都是爲了賺錢嘛,那麼什麼事情都可以接受的吧。
何不歡正在看着手裡面的文件,但是她的心思卻早就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自己怎麼會給記者給拍下照片嗎,何不歡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最重要的是自己爲什麼一定要去酒吧買醉呢,真的是太大意了。
何不歡覺得自己真是倒黴,竟然的第一次去酒吧買醉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而且緋聞的對象還是顧景航這個傢伙,最重要的是被記者拍到了照片,以後自己要怎麼面對公司裡面的同仁呢。
只要想到其他人帶着有色眼鏡看着自己的眼神,何不歡就覺得一陣陣的頭疼,自己剛剛取得了樑蕭柏的好感,實在是不想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要拜樑蕭柏爲師,畢竟自己真的很喜歡樑蕭柏的設計,所以說自己一定不能放棄這個機會,至於昨天的緋聞,就順其自然吧,等顧景航回來之後在處理算了。
何不歡在心裡下定了決心,不過想起來是一回事真的坐起來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至少她已經察覺到有好幾道探究的目光衝着自己飄過來了,好像要看看這個跟顧景航鬧緋聞的到底是個什麼人一樣。
就在何不歡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菲奧娜拿着一個文件夾走了過來,然後啪的一聲扔到了何不歡的面前。
“把你面前的這份計劃看熟了,然後今天晚上跟我去找這個金老闆談一個生意。”菲奧娜看着何不歡說道。
“談生意?”何不歡吃驚的看着菲奧娜,有些驚訝的說道,“我要跟着去談生意?可是我從來都沒有參與過這樣的事情啊,而且我只是個設計師而已。”
“你雖然是個設計師,”菲奧娜看着何不歡冷冷的說道,“你不照樣也是總裁的助理嘛,爲什麼我能夠跟着總裁去談生意你不能去,而且總裁現在外出了,那麼你更應該幫着我做事了,這次的合作案很重要,你不是跟總裁沒有關係嗎,那麼你也應該知道一個助理應該做什麼樣的事情吧。”
何不歡緊緊的看着菲奧娜,直到現在她才確定這是菲奧娜故意對自己的刁難,可是這到底是爲什麼呢,難道就因爲自己跟顧景航之間傳了一次緋聞嗎,何不歡覺得自己想要反駁菲奧娜,但是卻不知道要如何反駁。
“我知道了,”何不歡點了點頭,“我會跟着去的。”
只是讓何不歡沒有想到的是,這次自己答應的這個要求,險些讓自己再次的進入了一個難看的境地裡面,當時如果沒有顧景航的出現的話,何不歡真的不敢相信在自己的身上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可是也是因爲這樣的一個事情的出現,纔會讓自己和顧景航之間的關係出現了一個轉機,而這個轉機究竟是好是壞,就連何不歡自己也說不清楚。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個,何不歡緊緊的盯着自己眼前的企劃案,他知道菲奧娜現在正在不屑的看着自己,也許在菲奧娜的眼裡,自己就是一個憑藉着顧景航包養纔有今天這個地位的人吧,可是何不歡知道自己和顧景航之前的關係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所以自己一定要證明自己的實力,讓菲奧娜等人對自己刮目相看,只有這樣的話自己才能擺脫自己的清白。
想到這裡,何不歡不止一次的在心裡確定自己要抓住這個機會,讓菲奧娜等人知道自己不是顧景航包養的情婦,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顧景航的助理,自己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憑藉顧景航的關係而有什麼樣的目的,如果菲奧娜理解自己和顧景航之間的過去的話,應該知道自己對顧景航其實是有些碧之而無不及的,兩個人之間有着這樣的過去,自己又怎麼可能會被顧景航給包養呢。
所以何不歡知道自己一定要證明自己的實力來解釋自己和顧景航之間的緋聞,因爲她知道,在這個公司裡面,如果自己想要憑藉自己的嘴巴來解釋自己和顧景航之間的關係的話,恐怕是沒有人相信的,所以何不歡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證明自己和顧景航之間真的是清白的。
想到這裡,何不歡更加細心的研究起自己眼前的企劃案來,菲奧娜能夠把這樣的企劃案交給自己擺明了就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話,自己當然不能夠讓菲奧娜就這樣白白看了笑話,何不歡在心裡想到,自己一定要利用這次的機會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想到這裡,何不歡更加仔細的研究着自己面前的企劃案,可是讓何不歡想不到的是,菲奧娜給自己的根本就不是什麼企劃案,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陷阱,當她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是太晚了,不過幸好並沒有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在這之前就被人給阻攔了。
直到後來,何不歡都不知道自己的運氣到底是好還是壞,竟然被菲奧娜給設計,但是自己卻因此和顧景航之間的關係了重大的轉變。
“何不歡,你看完了沒有。”快要下班的時候,菲奧娜揹着包包走到了何不歡的面前,“如果看完了我們就走吧。”
“好的,”何不歡點點頭,然後跟着菲奧娜出了公司,並沒有發現就只有他們兩個女人去談生意,而沒有什麼不對,而正是她這樣的大意纔會讓菲奧娜有機可乘。
“不歡,我來給你介紹,這個是我們公司的合作伙伴,士達企業的金老闆,總裁的好朋友,你可以叫金伯伯。”菲奧娜拉着何不歡的胳膊走到一個矮矮的胖胖的老頭子身邊說道,“這位就是我的搭檔何不歡了,一直是我的得力助手,很讓我驕傲的搭檔。”
金老闆伸出自己肥胖的手掌,看着何不歡露出了自己滿口的金牙,拉住何不歡的手說道:“久仰久仰,菲奧娜可是一直提起你呢。一直說你是他最驕傲的搭檔,聽說你還是重點大學的高材生?真是後生可畏啊。”說完,金老闆的手曖昧的勾了勾。
何不歡覺得這個金老闆看自己的眼神讓自己覺得非常的不舒服,似乎在看一坨肥肉,而且金老闆的動作也讓何不歡覺得有些噁心,但是因爲是在菲奧娜的面前,所以他不能不給菲奧娜面子,只能說服自己是自己想多了,強忍着噁心說道:“過獎了。金伯伯。”
畢竟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自己的父親還老,總不能菲奧娜現在在想什麼鬼主意讓自己來陪這個金老闆吧,但是菲奧娜應該不可能這麼做吧,畢竟菲奧娜也知道自己在公司裡面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顧景航是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的。何不歡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可能換上被害妄想症了,難道菲奧娜叫自己來這個酒會真的只有這個目的嗎,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可悲了。
何不歡還沒有想完,就聽到菲奧娜說道:“不歡,你在這裡好好的陪金老闆呆一會,我要去拿杯酒,等我回來。”
何不歡看了看菲奧娜手裡空空如也的酒杯,輕輕的點了點頭,雖然 說這個金老闆看自己的眼神讓自己覺得非常的不舒服,可是畢竟是顧景航公司的合作伙伴,所以自己還是應該強忍着噁心跟對方虛與委蛇,只是她覺得有些不習慣罷了,反倒是金老闆聽到菲奧娜這麼說之後,立刻揮了揮說道:“你就不用擔心你的搭檔了,我又不會把她給吃了。”
說完,還對着何不歡故作和藹的笑了笑。
菲奧娜拍了拍何不歡的肩膀,示意她好好的陪一陪這個金老闆之後,就轉身離開了,而何不歡則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面,壓根就沒有看到菲奧娜在離開之後,對着金老闆露出的那個詭異的笑容,以及金老闆迴應的曖昧的眼神。
“怎麼樣怎麼樣。”菲奧娜剛剛來離開之後,公司裡面一個經常看何不歡不順眼的女人就立刻湊了上來,“何不歡看穿了嗎?金老闆對何不歡滿意不滿意?”
菲奧娜點了點頭,然後有些內疚的搓了搓手說道:“何不歡都能讓顧景航那種挑剔的人滿意了,又怎麼滿足不了金老闆。只是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何不歡什麼都不知情,我們又這樣把她給賣掉了。我總覺得對不起何不歡,畢竟她也是我們的同事啊。”
那個女同事惡毒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想何不歡現在肯定如魚得水呢,你也知道那種女人爲了錢什麼都肯做的,她竟然可以不知廉恥的勾引總裁肯定也會爲了錢而服侍金老闆的,你就不要再多想這個問題了,你也不想想,反正你已經賣過何不歡一次了,一次和兩次又有什麼區別呢?反正何不歡肯定會在心裡恨死我們了,我們還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賣她一次呢,而且這個金老闆出手可是很大方的,如果沒有我的話,你能拿到這麼一大筆錢。”
原來,這件事情是這個女同事一手策劃的,但是實際上她的背後站着一個更大的金主,這次的事情其實就是這個惡毒的女同事爲了能夠趕走何不歡才故意策劃的,實際上菲奧娜只是被這個女同事以及她背後的主事人給利用了而已。
其實,何不歡不知道的是,她在顧景航公司工作的事情早就已經被其他人給知道了,而且在加上有記者的推波助瀾,所以很多人早就對何不歡恨之入骨了,其中就包括這個惡毒的女同事以及菲奧娜,但是菲奧娜只是單純的看何不歡不順眼而已,卻並不知道自己親手把何不歡推進了火坑裡面。
何不歡對於今天晚上發生的陰謀一無所知。而何不歡此時對這種事情根本就一無所知,她根本就沒有想到,何俊成會再次把自己賣給了一個肥頭大耳的猥瑣老頭子,她只是覺得這個金老闆看自己的眼神非常的噁心,讓她忍不住後背起了一層又一層的疙瘩,而且菲奧娜剛剛說去拿酒之後,就一去不復返了,何不歡覺得自己對着這位金伯伯笑的臉蛋都已經僵掉了,可是這位菲奧娜還是沒有回來。
“金伯伯,”何不歡衝着金老闆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說道,“我們去那邊看看菲奧娜去哪裡了,我覺得站着有些累呢。”
“好啊。好啊。”金老闆拉着何不歡的胳膊色迷迷的說道,“你先去那邊做一下,我去幫你那杯水,你說這麼多話,也口渴了吧。”何不歡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金伯伯,我再等一回,如果菲奧娜還不回來的話,我就要先離開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這個金老闆對自己不懷好意,而菲奧娜也離開的時間太長了,自己覺得有些奇怪。
“好。”讓何不歡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金老闆竟然如此輕易的就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讓何不歡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想多了,“不過菲奧娜剛纔告訴我說要跟我談一筆生意,讓我去二十三樓的會議室談一下,不如你領我過去啊。”
“這。”何不歡有些爲難的說道,“可是菲奧娜的生意,我從來都沒有查過手啊。”而且生意上的事情她也不懂,怎麼能幫忙呢。
“可是我可是很欣賞何不歡你呢。”金老闆佯裝道有些爲難的說道,“你爸爸也說你是她的得力助手,所以只是讓你跟我上樓應該不爲難你吧。如果你不陪我上去的話,我可能就不會跟你爸爸簽約呢。畢竟我也是看在不歡你的面子上才答應跟你公司簽約的啊。”
何不歡沒有想到這個金老闆竟然會威脅自己,可是很快他又想到如果自己不帶這個金老闆進去的話,恐怕這個金老闆真的不會跟菲奧娜簽約,而那個時候恐怕菲奧娜又會找理由把自己給辭退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不能洗脫自己的罪名,證明自己的實力了。
所以她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就上去吧。”
金老闆一聽何不歡答應了自己的要求,立刻在臉上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不過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何不歡並沒有看見,只是轉身往電梯口走去。
讓何不歡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跟金老闆走進那個電梯的時候,電梯門還沒有關上,金老闆就開始對自己動手動腳的,這讓何不歡的心裡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金老闆,你不要這樣。”何不歡變躲避着金老闆的鹹豬手邊說道,“我可要喊人了。”
金老闆在臉上露出了一個噁心的笑容說道:“你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如果不是情況太危機的話,何不歡肯定要因爲金老闆的這句臺詞而爆笑了,可是現在她根本就沒有心思笑,而是因爲金老闆看自己的眼神實在是太熟悉了,就好像是在看一個玩物一樣,如果沒有別人的允許的話,恐怕這個金老闆是不會這樣對你的,而會這麼做的人,何不歡只能想到一個人,那就是自己的同事菲奧娜。
但是何不歡根本就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不可能的,菲奧娜已經賣過自己一次了,不可能再賣自己第二次了,可是何不歡也知道恰恰就因爲菲奧娜賣過自己一次了,才很有可能會賣自己第二次,於是何不歡抱着一絲希望問道:“金老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可是我爸爸的好朋友啊,而且我爸爸還在樓上等着跟你簽約呢,你就不怕我把事情告訴爸爸,讓爸爸在商業上打壓你。”
“哈哈哈。”金老闆哈哈的大笑道,“正是你爸爸讓我這麼做的啊,你爸爸因爲生意上的事情有求無我,可是我可是個商人啊,如果沒有利益的話,我怎麼可能會做呢,所以你爸爸就讓你陪我一夜了,要知道,從知道你被顧景航包養之後我就一直很想要得到你呢。”
何不歡沒有想到事情竟然真的是像自己想的那樣,自己竟然再次被菲奧娜給賣掉了,怪不得菲奧娜會給自己打電話讓自己來這個酒會,原來這一切都是菲奧娜自己安排好的,一瞬間,何不歡覺得心如死灰,爲什麼,爲什麼菲奧娜要這麼對待自己,虧自己還以爲菲奧娜是真的良心發現了,所以纔會邀請自己參加酒會,而且還說什麼自己是他最合拍的搭檔,自己怎麼會這麼傻,竟然再次相信了菲奧娜的鬼話,難道被賣掉一次的教訓還不夠嗎,竟然還要經歷第二次。
不!何不歡在心裡劇烈的想到,自己不能再經歷第二次,這次自己不能輕易的妥協了,自己一定要自救,不能就這樣落在金老闆的手裡,想到這裡,何不歡立刻劇烈的掙扎起來,看着金老闆惡狠狠的說道:“你最好快點放開我,否則的話,我就要喊救命了,到時候如果有人來了你恐怕會吃不了兜着走,你快點放開我。”
而金老闆看到何不歡的威脅之後,竟然絲毫沒有害怕,反而得意的哈哈大笑道:“你性子真烈,不過正好,我就是喜歡這樣的個性,這次我越來越想得到你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嚐一下你的滋味了。”
說完,還噁心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舔了舔,看的何不歡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而金老闆看着何不歡的眼神也越來越露骨,似乎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何不歡壓到在自己的身下。
“不要。你不要過來啊。救命啊救命啊。”看到金老闆露骨的眼神,何不歡也知道自己恐怕這次真的在劫難逃了,立刻拼命的呼救起來。
可是狹窄的電梯裡,就只有她和金老闆兩個人,根本不可能有人會聽到自己的呼救,而且電梯裡面狹窄的空間限制了何不歡的活動,怎麼躲都沒有用,只能無奈的被金老闆給抱了個正着。
“你還是不要喊了。乖乖的跟了我吧,那個顧景航有什麼好,我會給你更多的錢的,只要你乖乖的聽話。”
金老闆以爲何不歡是那種見錢眼開的拜金女,所以就用金錢來誘惑他,而何不歡卻覺得自己從內心深處不斷的涌上一股噁心感,這個金老闆太讓她噁心了,可是她根本就躲不開對方那雙鹹豬手,只能無奈的看着金老闆抱着自己,猥瑣的眼神把自己看了個遍。
“不要啊。不要啊。”何不歡無奈的低聲喊道,現在她已經絕望了,但是同時也在心裡祈禱可以有個人出現把自己救下來,不管是誰都好,只要能夠阻止這一切就行了,何不歡在心裡絕望的想到。
可是一直到電梯在自己的面前停下來,都沒有人進入電梯,看到電梯達到了金老闆指定的樓層,何不歡從內心開始絕望了,難道那天晚上的事情自己竟然又要在經歷一次?不要!誰來救救她。有個人來救救她吧。
也許是何不歡絕望的祈禱起了作用,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金老闆的動作一僵,似乎電梯後面站了什麼人,接着就聽到金老闆點頭哈腰的聲音說道:“原來是顧總裁,久仰久仰。”
顧總裁?何不歡有些疑惑的順着金老闆的目光看過去,自己認識的顧總裁就只有一個,那就是顧景航,而且能夠讓金老闆這麼敬畏的,恐怕也就只有一個顧景航,而果不其然,站在電梯外面的人正是顧景航。
而電梯外面的顧景航則是挑眉看着眼前的情況,沒有想到自己剛剛從外地回來就遇到了這樣的情況,何不歡竟然被一個男人給摟在懷裡,對於那天發生的事情,顧景航知道自己是有些心虛的,這些心虛在她沒有等到何不歡起牀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了,顧景航是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心虛,自己竟然因爲一時的衝動把何不歡給帶回家了,所以顧景航覺得這簡直就不像是自己了,以至於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在何不歡沒有醒來的時候就直接去了外地的分公司視察工作了。
不過,顧景航挑着眉毛,想起了萬美玲以前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何不歡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以前也曾經爲了錢勾引過自己,顧景航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回來之後看到的第一個場面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不過這是什麼情況?看到金老闆放在何不歡腰上的鹹豬手,顧景航的眼神立刻冷了下來,自己果然沒有看錯這個女人果然是這種人。
虧自己還以爲何不歡和別的女人不一樣,顧景航啊顧景航你實在是太天真了。
顧景航心裡有些不屑的想到,同時腦海裡面也回想起了自己和萬美玲之間的對話。
“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的喜歡莫然也好,但是那個何不歡你一定要警惕她的動作。”
“媽咪,”顧景航驚訝的看着萬美玲,“我覺得何不歡是個很不錯的女人,你可能是對她有些誤會吧。”
“什麼誤會?”萬美玲不屑的看着顧景航說道,“你以爲那個何不歡真的是個好人嗎,我告訴你,她早就已經劣跡斑斑了,從以前開始她就不停的勾引你,爲的就是你口袋裡面的錢,你不要被他給騙了,這種女人爲了錢什麼都肯做。”
顧景航想起了萬美玲告訴自己這些話的時候,自己還在拼命的爲何不歡澄清說何不歡不是這樣的人,可是看到這樣的場面他又覺得這樣替何不歡據理力爭的自己根本就是一個傻瓜。
何不歡根本就是個這樣的貪慕虛榮的女人,自己怎麼會因爲她的眼淚給騙了呢,說不定哪天何不歡喝醉了也只是故意的,故意在自己的面前喝醉想要讓自己心猿意馬,這樣的話她就能夠獅子大開口的威脅自己了,看着眼前的情況,顧景航越發的在心裡面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自己險些就要被這個女人給騙了,顧景航看着被金老闆抱在懷裡面的何不歡,心裡默默的想到,本來想要直接一走了之,來個眼不見爲淨,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在看到何不歡的身影的時候,顧景航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腳步。
“我可能打擾到兩位了?”顧景航冷冷的說道,“不過放心,我馬上就要離開了。”
說完,就不管何不歡還有在一旁的金老闆,打算乘電梯離開,可是就在他剛要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何不歡傳來的低低的求救聲:“求求你,救救我。”
顧景航本來要了離開的腳步立刻停了下來,看到何不歡臉上那種絕望的神情以及金老闆看着自己的那種心虛的表情的時候,他立刻就聰明的聯想到了所有的事情的前因後果。
看來,何不歡可能不是自願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看到自己的時候眼睛竟然亮了起來,好像看到救星一樣,對於這個金老闆,顧景航記得好像是他們公司的合作伙伴,可是何不歡怎麼會跟這個金老闆在一起的,顧景航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的調查一下這個金老闆的來歷了,至於合作,也需要好好的考慮一下,這個金老闆的公司是不是跟自己有合作的必要了。
接觸到何不歡的楚楚可憐的眼神,顧景航覺得自己的心軟了軟,有心想要搭救何不歡,可是同時他有想要懲罰一下何不歡的不知所謂,難道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的,竟然跟這個金老闆混在一起,真的是太大意了。
不過雖然有些想要搭救何不歡,顧景航依然板着一張俊臉說道:“我憑什麼要救你?”
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竟然又這樣的被賣掉了第二次,如果沒有遇到自己的呼啊,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怎麼辦,不過一想到這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就要這樣被金老闆這個猥瑣的老男人給糟蹋了,尤其是這個女人還很對自己的胃口,顧景航就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拍拍屁股離開。
“我……”一聽到顧景航這麼說,何不歡有些爲難的咬了咬自己的嘴脣,看樣子顧景航是不準備對自己施以援手了,自己怎麼會以爲顧景航對幫助自己呢,他也是一個商人啊,而且還是買下自己初夜的商業,那自己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所以顧景航怎麼可能會救自己。
看到何不歡委屈的眼神,顧景航覺得自己的心軟病竟然又犯了,該死的,自己真的不能見到這個女人受委屈,雖然說有心想要不管,但是顧景航依然聽到自己的聲音對金老闆說道:“金老闆,你懷裡的這個女人是誰啊?”
“哦。”金老闆聽到顧景航的話,立刻聽話的收回了自己的鹹豬手說道,“這個是我的一個商業夥伴的朋友,我跟她一見如故,正打算去好好的談一下,給她一個去我們公司實習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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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航挑眉說道:“哦?可是據我所知,這個女人可是我們公司的員工呢,也是我的私人助理,既然是我的私人助理,那麼我怎麼會不知道我的助理什麼時候需要到你的公司去實習了呢,還是說金老闆覺得你們公司比我們公司的規模更加的龐大呢。”
顧景航本來想說這個女人是自己花了大價錢買過來的,畢竟自己和何不歡也的確是簽約了,這個是事實,不管何不歡是不是自願的都一樣。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話到了自己的嘴邊自然就改了口,看到金老闆看着何不歡有些戀戀不捨的色迷迷的眼神,顧景航的語氣更加的不耐煩起來:“我說,金老闆,我的人你也敢動,我看你是不想在商場上混了吧。還不趕緊給我放開。”
一聽到顧景航發火了,金老闆立刻像是被燙到一樣鬆開了抱着何不歡的雙手,然後看了看何不歡又看了看顧景航,似乎在思索顧景航的話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而顧景航在看到金老闆鬆手之後,立刻把何不歡拉到自己的懷裡說道:“這個女人,叫何不歡,是我的人,你給我聽清楚,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否則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還不趕緊給我滾。”
金老闆本來還以爲自己有一線的機會可以得到何不歡,可是顧景航已經公開的爲了這個女人威脅自己了,爲了一個區區的何不歡得罪顧景航實在是不值得,所以金老闆只能連連點頭說道:“不會了。不會了,如果早知道何小姐是顧總裁你的人,我是絕對不會染指的。這次的事情就當做是誤會,誤會,希望顧總裁不要介意纔好。”
“哼。”顧景航冷哼一聲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不是自願跟着你上來的吧?你怎麼會這麼膽大包天敢動我的人,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是是是。”金老闆點頭哈腰的說道,甚至還因爲顧景航的威脅而額頭上泛起了陣陣的冷汗,他看着何不歡說道,“只是因爲我最近要跟貴公司合作一個項目,這個項目是由你們人事部經理負責的,我本來想要拖延一下戰術,不想這麼快簽約,但是沒有想到今天菲奧娜竟然約我過來簽約,然後就把這個女人帶到我的身邊了,菲奧娜告訴我說她最近很缺錢,所以就把這個女人帶給我,我給了菲奧娜一筆錢,然後她就消失了,這種事情菲奧娜做過不宜一次了。”
顧景航感覺到,當金老闆說完這番話之後,懷裡的何不歡立刻僵了僵,似乎很難相信這個事實,他低頭一看,才發現何不歡的臉色蒼白的很難看,是啊,無論誰聽到自己竟然會因爲一筆錢把自己賣掉的消息也不會高興的,更何況這個菲奧娜還是自己的同事。
顧景航的眼睛眯了起來,銳利的眼神直接看着金老闆說道:“你在胡說什麼?菲奧娜也是我們公司的員工,我們公司的員工竟然會做這種事情,你的意思是我的員工要幫你拉皮條嗎,還是把何不歡賣給你的,金老闆,你說話可是要有證據的,否則的話你後果可是要自負的。”
“是真的,是真的,”金老闆聽到顧景航這麼威脅自己之後,立刻嚇的額頭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我說的都是真的,菲奧娜真的不只一次這麼做過了,只是我沒有想到她這次竟然膽大包天帶來了顧總裁的女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可是我是萬萬不敢冤枉菲奧娜的,她拉了很多皮條,但是你們都不知道而已,顧總裁你這次一定要放過我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染指你的女人的,顧總裁你大人大量這次就放過我吧。”
“哼。”顧景航冷哼一聲,忍住想要打死了金老闆的衝動,看着金老闆說道:“你最好把你知道的是事情都說出來,難道今天的事情是你和菲奧娜兩個人策劃的,你以爲今天的事情能夠瞞天過海嗎,金老闆,我覺得我們的合作可以終止了。”
“不是這樣的,顧總裁。”金老闆一聽到顧景航說要終止合作立刻就慌了手腳,“你聽我說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次的事情都是菲奧娜先提出來的,我只是因爲被菲奧娜給騙了而已,你千萬不要終止跟我們的合作啊,如果終止了合作那麼我們公司就要倒閉了啊。”
“哼。”顧景航冷冷的看着金老闆說道,“你應該早就有了這樣的覺悟了,至於菲奧娜我自然會收拾,你現在立刻滾吧,要不然的話你的公司恐怕也就要不保了,到時候你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現在顧景航已經徹底的相信了,上次菲奧娜來說何不歡是自願的問題也是在撒謊,恐怕何不歡從一開始就不知道這件事情,而是菲奧娜自己一手策劃的,不知道爲什麼,在聽到何不歡什麼都不知道以後,顧景航覺得自己似乎很高興,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何不歡果然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
看着眼前已經把一切都說出來的金老闆,顧景航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可以滾了,記住,以後不要讓我在看到你出現在何小姐的面前。”
“一定。一定。”金老闆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說道,“我不會出現不會出現。”
說完,就忙不迭的打開電梯門自己一個人離開了,留下了顧景航還有何不歡兩個人守在原地。
兩人靜靜的沉默了半晌之後,顧景航才發現自己的懷裡還緊緊的抱着何不歡,於是他頗具紳士風度的鬆開手說道:“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安全了。”
“謝謝你救了我。”何不歡低聲說道,因爲金老闆毫不留情的之處了事情的真相,所以他現在覺得自己的心似乎已經死了,對於菲奧娜,對於在公司裡面的處境,對於所謂的證明自己的實力,自己實在應該死心了。
“不用客氣。”顧景航說道,本來他還想着要威脅何不歡當自己救了他之後讓對方再陪自己一晚,因爲現在的何不歡看起來是在是太漂亮的,玲瓏有致的身材還有在白色的晚禮服下襯托的白皙的皮膚,可是在剛剛聽到金老闆說完那番話之後,顧景航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被自己的父親出賣已經夠悲慘的了,自己沒有必要在雪上加霜,想到這裡,顧景航對何不歡也就更加心疼了,於是說道:“這樣吧,我在這裡有常年有一間空着的客房,你可以進去休息一下。”
因爲對方蒼白的臉色看起來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了,所以難得憐香惜玉的顧景航把酒店給自己單獨留下來的客房貢獻了出來,畢竟何不歡這樣出去,恐怕還會遇到危險,還不如就這樣去酒店的客房休息一下。
“不用了。”何不歡拒絕道,對方肯對自己施以援手就已經很讓他感激了,不過在看到顧景航的時候,卻鬼使神差的開口說道:“你不是問我說,如果你救了我,我要怎麼答謝你嗎。”
“是啊。”顧景航點頭,不知道對方爲什麼又重新提出這個問題。
“我現在想好了。”何不歡說道,“我知道要怎麼答謝你的方法了,不如我就再陪你一晚吧。”
“什麼?”顧景航掏了掏耳朵,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什麼要陪我一晚?”
何不歡露出了一個絕望的笑容說道:“就是你聽到的那個意思,就像那天晚上你買下我的初夜一樣,陪你一晚。”
“爲什麼?”顧景航皺着眉頭問道,對方明明不是那樣的人,可是爲什麼要提出這樣的要求呢。
“沒什麼。”何不歡笑着說道,“只是覺得太累了,所以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也可能是覺得自己的心情太鬱悶了,所以就想要找個人發泄一下。”
自己怎麼會對顧景航抱有期待呢?現在的自己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高然不肯相信自己,公司裡面又有那樣的流言需要面對,而現在又讓顧景航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模樣,這些都讓何不歡覺得自己快要被逼瘋了,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在承受下去了,所以只能放縱自己了。
“覺得累你就睡一覺就好了。”顧景航冷冷的說道,他也看的出來了何不歡這個時候心情非常不好,甚至想要故意的放縱自己,可是自己不能答應對方,因爲他知道何不歡不是那樣的人,“覺得鬱悶的話,就去喝個爛醉好了,不過最好是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偷偷的喝,還是不要去酒吧了,酒吧太危險了。”
何不歡苦笑一聲說道:“怎麼?你不同意?那我只能去找別的男人了。”
一聽到何不歡要去找別的男人,顧景航的臉色立刻變了,該死的,他不能忍受這個女人去找別的男人被別的男人抱到懷裡,於是他猛然拉住何不歡的胳膊說道:“這個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你最好不要後悔。”
“我不會後悔的。”何不歡也看着顧景航堅定的說道。
一聽到何不歡這麼說之後,顧景航有些驚訝的看着何不歡,然後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說道:“何不歡,你真的想好了?不會後悔嗎?”
何不歡輕輕的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心裡面早就已經心如止水了,自己還能怎麼樣呢現在被人這樣誤解那不如就把這個誤解變成現實吧,既然公司裡面的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在勾引顧景航,既然菲奧娜他們都以爲自己是顧景航包養的情婦,那麼就這樣把它變成現實吧,何不歡在心裡面想到,自己也許真的墮落了吧,可是當從電梯裡面見到顧景航的那一剎那她真的動搖了內心。
所以在看到顧景航不想要傷害自己,拼命的找理由拒絕自己的邀請的時候,何不歡輕輕的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看着顧景航說道:“顧景航,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我不是一個醜八怪吧?難道你對着我真的一點欲.望都沒有嗎?我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
看到何不歡臉上嘲諷的笑容,顧景航的心裡面就像是被人點了一把火,該死的,這個女人到底在說什麼,自己不是男人?難道這個女人不知道對着一個男人說這種話是很危險的嗎,自己怎麼就不是一個男人了?自己只是不想要何不歡醒來之後後悔而已,因爲顧景航知道現在的何不歡的心裡非常的傷心,人在傷心的狀態下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所以顧景航幾乎是不用想都知道,現在的何不歡只不過是一時衝動而已,如果自己真的跟何不歡發生了關係那麼何不歡第二天醒來之後就絕對會後悔。
顧景航不想要何不歡後悔,更不想在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何不歡對自己失望的眼神,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想,顧景航心裡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所謂的善男信女,自己也對於女人也從來都是來者不拒的,雖然說何不歡的長相還有身材比不上自己包養的那些模特或者是明星,但是卻該死的對自己的胃口,如果是其他人對着自己提出這種邀請的話,顧景航覺得自己可能現在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撲上去了,反正上牀這種事情對於顧景航來說從來都是大家你情我願 ,沒有誰強迫誰這一說,可是這個女人不是別人,不是那些他可以隨隨便便就對待的情婦,爲了錢可以什麼都做,這個女人是倔強的何不歡。
“我不希望你後悔。”顧景航再次說道,“何不歡,你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呢?你現在只不過是一時衝動罷了,你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肯定會後悔的,你是我的助理我希望你可以公私分明所以不要再說這種話了,乖乖的去睡覺吧。”
聽到顧景航這麼說之後,何不歡露出了一個苦笑看着對方,難道自己對顧景航來說真的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虧她還自我感覺良好的認爲顧景航對自己有一點感覺所以纔會大膽的勾引顧景航的,是的,何不歡就是故意勾引顧景航的,什麼傷心難過什麼被人揹叛之後的痛苦那些都是藉口,何不歡知道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在意別人看法的人,菲奧娜今天對自己做的這些事情何不歡當然會覺得憤怒,可是也沒有憤怒到非要糟蹋自己來平息這種感情的地步,這些也不過是何不歡想要跟顧景航親近的藉口而已,因爲何不歡知道其實自己的內心從來都沒有忘記過顧景航,也從來都沒有放棄過顧景航,現在對於何不歡來說是個機會。
“顧景航,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婆婆媽媽了。”何不歡抱着自己的胳膊,不想讓顧景航發現自己的心虛說道,“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原來是這麼一個磨磨唧唧的男人,怎麼了?難道是我何不歡的魅力不夠嗎?還是說你顧大總裁現在對女人沒興趣了,你不是一向喜歡遊戲花叢的嗎,現在對我說什麼公私分明你不覺得太可笑了嗎,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直接說,我可以去找別的男人啊。”
顧景航聽到了何不歡的挑釁之後,心裡面被何不歡輕佻的態度撥弄起來的火氣也就更大了,他眯起眼睛全身都散發出了一種讓人渾身冰冷的氣場說道:“你還想要去找別的男人?何不歡,你不覺得你這種態度就好像是一個蕩.婦一樣嗎?你這麼迫不及待?”
“是啊,”聽到顧景航說自己好像一個蕩.婦一樣,何不歡的心裡面一痛,恐怕在顧景航的眼裡自己就是這麼一個印象吧,一個人儘可夫的蕩.婦,可是顧景航又怎麼知道自己對他的思念以及想要被顧景航碰觸的那種強烈的欲.望,何不歡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
那麼,蕩.婦就蕩.婦吧,只要顧景航能夠接受自己,只要顧景航能夠擁抱自己只要顧景航可以對自己有所感覺,她都無所謂的。
“如果你願意這麼想的話,”雖然說何不歡的心裡面非常的傷心但是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甚至衝顧景航露出了一個毫不在乎的微笑看着對方說到,“如果你這樣想能夠接受我的邀請的話,那麼什麼都無所謂,我現在只是想要一個男人的擁抱而已誰都可以的。”
“誰都可以嗎。”聽到何不歡這麼說,顧景航心中的火氣也就更大了,他走到何不歡的面前緊緊的抓住了對方的胳膊,狹長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何不歡說道,“只要現在能夠跟你上牀那麼什麼男人都可以嗎?你是這個意思嗎?不是我也沒有關係的,是不是?”
“是的,”何不歡被顧景航手上的力道給捏的胳膊很痛,但是她卻不願意在顧景航的面前露出半分的軟弱而是直接了當的點了點頭說到,“沒錯,就是這樣的,只要現在能夠跟我上牀那麼不是你也無所謂,所以如果你真的不願意的話,我可以去找別的男人。”
“該死的,你休想去找別的男人。”聽到何不歡依然在不知死活的火上澆油,顧景航終於忍不住衝着何不歡低聲吼道,“你這個女人我真的是看錯你了,原來你是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好的,我知道了,既然你是這麼可望男人的話,那麼我就成全你好了。”
說完,就把何不歡給重重的仍在了牀上,然後惡狠狠的看着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就如你所願好了。”
“那真的是太好了,我可以不用去找別的男人了。”聽到顧景航這麼說之後,何不歡在心裡面鬆了一口氣,自己終於可以再次跟顧景航肌膚相親了,這種感覺這種想法已經在她的心裡面埋藏了四年,在美國的那些一個人躺在牀上的日日夜夜,何不歡就是靠着對顧景航的思念才能度過那段寂寞的日子的,現在自己終於可以再次和顧景航擁抱在一起了,當顧景航答應自己的那一刻,何不歡真的很想衝上去保住這個自己深愛了很多年的男人,告訴他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自己從來都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的,能夠擁抱我的男人也就只有你一個而已,可是何不歡不能說出這些話她甚至不能表現出對顧景航的思念,而是選擇了完全相反的方式,她在牀上擺出了一個誘人的動作然後看着顧景航說道:“那我就要謝謝顧總裁你的慷慨了。”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無可救藥了,”顧景航惡狠狠的說出這句話,然後隨手解開了自己的外套說道,“希望你醒來後不會後悔。”
“我不會後悔的。”何不歡倔強的看着顧景航說道,“只要是顧總裁的話,那麼我就不會後悔的,因爲顧總裁你長的很帥氣英俊。”
該死的,顧景航看着何不歡在牀上擺出的一個誘人的姿態,只覺得一股熟悉的熱流竄到了自己的下腹讓他的欲.望立刻就被點燃了,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吸引自己,顧景航在心裡面暗暗吃驚,何不歡只是稍微的勾引了一下自己而已,她的動作看起來非常的生澀,甚至帶着一點點的害羞和不自在,跟自己平時在一起的那些情婦差得遠了,可是就是這樣的何不歡卻該死的吸引着自己的目光,竟然讓自己可以在立刻之間就對這個女人有了欲.望,顧景航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可是現在他知道自己真的很想擁有何不歡,心裡面也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能讓何不歡去找別的男人,這就是顧景航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何不歡只能是他的,只能是他顧景航的,只要一想到何不歡被別的男人給壓在身下,露出了這麼誘人的姿態,顧景航就覺得自己想要殺人了。
自己一定不能讓何不歡去找別的男人,既然對方這麼想要跟一個人發生關係的話,那麼這個男人也只能是他,只能是顧景航。
不過,顧景航在要撲倒何不歡之前,突然看到了何不歡紅紅的眼眶,這讓他漸漸被欲.望所佔領的理智慢慢的回籠,他突然想起來了,自己險些要被何不歡給騙了,什麼要去找別的男人什麼要跟任何男人發生關係,什麼別的男人無所謂,根本就不是的。
想到自己在電梯裡面見到何不歡的時候,對方被那個腦滿腸肥的金老闆緊緊的抱在了懷裡,那個時候的何不歡是怎麼表現的來着,她好像非常的不情願甚至有些羞恥的樣子,如果何不歡真的是心甘情願的話,也不會放棄自尊主動的向自己求救了,所以顧景航的理智慢慢的就回來了,心思也變得活絡了很多,爲什麼何不歡要撒謊,她明明不是那樣的女人但是卻在自己的面前說謊了,難道何不歡真的不在乎自己在他顧景航心目中的形象嗎?還是說何不歡認爲自己真的那麼好騙,顧景航心裡有些疑惑。
爲了搞清楚何不歡到底爲什麼會這麼做,顧景航本來因爲何不歡而被勾引起來的欲.望淺淺的平息了,他放慢了自己的腳步想讓自己火熱的欲.望消退下來,因爲只有這樣的話自己才能明白何不歡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心裡想的那樣。
何不歡驚訝的看着顧景航本來已經漸漸的開始變的火熱的眼神和身體,對方甚至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襯衣釦子,但是不知道顧景航突然想到了什麼卻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腳步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何不歡不知道顧景航到底發現了什麼但是卻覺得心裡很不安,難道說,何不歡在心裡面猛然一緊,顧景航又後悔他做的決定了,是的,一定是這樣的,顧景航肯定又想要反悔這個了。
自己一定不能讓顧景航現在反悔,何不歡在心裡面告訴自己,今天晚上是自己的一個機會,是自己可以跟顧景航重溫舊夢的機會,也是自己可以再次擁抱顧景航的一個機會,何不歡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可是現在她只想抓住現在的時刻。
想到這裡,何不歡本來在心裡面對菲奧娜的怨恨漸漸的消失了一些,如果說自己被菲奧娜給出賣了,不小心進入了她設立的陷阱被金老闆佔了便宜的代價就是遇到顧景航的話,何不歡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接受,自己可以接受這樣的代價,只要能夠再次跟顧景航肌膚相親,只要能夠再次和顧景航同牀共枕,那麼自己付出的那麼一小點點代價又算得了什麼呢?只要顧景航在就行。
所以,何不歡不想顧景航是到關頭後悔,她不希望自己錯過了這次的機會然後遺憾終身,於是她的心裡面加快了自己的勾引。
“怎麼了?”看到顧景航慢慢的放慢了自己的腳步,終於在快要接近自己的時候停住了腳步,然後慢慢的說道,“你後悔了嗎?”
看到顧景航眼中山過的情緒,何不歡知道自己猜對了,於是她趕緊的又擺出了另外一個姿勢說道:“顧總裁,你不願意了嗎?”
看到何不歡在自己的面前搔首弄姿的模樣,顧景航覺得自己就像是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一樣,眼前的這個人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清純倔強的何不歡嗎,還是那個爲了一個設計就可以跟自己據理力爭的何不歡嗎,現在在自己面前的根本就是一個風塵女。
但是,這個風塵女子卻該死的吸引着自己的目光,何不歡說完那句話之後,顧景航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的火熱了,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還不是能夠佔有何不歡的時候,顧景航在心裡面告訴自己,自己一定要弄清楚一件事情一定要知道爲什麼的。
想到這裡,顧景航再次慢慢的平息了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站在窗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何不歡說道:“你剛剛說什麼男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