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回你死定了。”
“你完了,等着被幹掉吧!”另一個聲音說。
“作爲一名騎兵,你的馬死了,你的戰力減弱大半。”
“幹伊娘,你呢?一個力量型的武者,拿刀的手臂受了重傷,我看你這次在劫難逃哩。”
衛天聽到兩個人互相攻擊威脅,心想這兩個人處於敵對陣營,那麼必然有一個是自己的戰友。這裡沒有聽到別人的聲音,可能是兩個在戰鬥中受傷的人沒來得及撤走,不知道那一個是自己的戰友,自己可以幫助戰友解決那個敵人。衛天準備從牆壁坍塌處走進,忽然想到他們的聲音就在身邊,如果從這裡走進去,就會和敵人面對面,自己的拋石遠距離才能發揮威力,如果近距離面對一個有武器的敵人,自己很可能應付不了。
“靠!難逃?我爲什麼要逃?我什麼都不怕,爲什麼要逃?”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不客氣嘍!”
聽到這句,衛天知道院子裡的兩個人馬上就會動手,加快了腳步,悄悄向相反方向走,繞過大半個院子,這個院落的主體——房屋已經燒燬,只有幾面殘存的牆壁組成了怪異的幾何圖形,衛天準備從這裡進入院子,既能遠距離打擊敵人,也方便掩護自己。
“啊!”一聲刺耳的慘叫傳入衛天的耳朵。不到三秒鐘分出勝負,太快了點,看來兩個人的實力差距很大。衛天不必着急了,因爲戰場上分出了勝負也就分出了生死,無論是戰友死了還是敵人死了,他的出現都不能改變已有的結果。
房屋臥室癱倒,衛天走上一堆瓦礫,穿過有兩面被煙燻的漆黑的牆組成的走廊,來到客廳。他沒有立刻衝出去,他在門口出探出頭觀察院子裡的情況,在牆角處,一個身材筆挺的高個子士兵背對着自己站立,他穿的是秋克帝國的軍裝。衛天感到高興,看來死的不是自己人。地上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屬於哪個陣營不太容易分辨,因爲這個人正在地上打滾,衛天仔細看了一會兒,結果讓他大吃一驚,倒在地上的人也穿着秋克帝國的軍裝。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秋克帝國的軍隊不但殺平民來冒充戰果,自己人也相互殘殺?衛天一時無法看懂眼前的情景。
“我靠!”倒在地上的人說話了,聲音洪亮,好像沒有要死的樣子。“你的酒不錯,真的不錯,肯定沒有摻水。”那個人坐起來,是一個圓臉的胖子,衛天看到他滿臉紫漲,說話的時候嘴脣還在哆嗦。
“那還用說?休敦城最有名的銀鉤酒坊,那裡的酒從不兌水。這一袋酒值兩個銀幣呢!可惜我還沒喝,被你這個死胖子糟蹋了大半。”那個站立的人說。
“你是要訛詐我羅?剛纔你只給我滴了幾滴,你的酒袋幾乎是滿的,你說我廢了你大半袋,完全是污衊!。。。。。。。”
“你,幹伊娘,”高個子的人被激怒了,不等胖子說完就反駁他,“你看酒袋空了多少?”他憤怒的在胖子面前晃着一個皮袋。
“我看看。”胖子一把搶過來,單手拇指挑飛木塞,把酒往嘴裡灌。
“還給我,死胖子。”高個子把酒袋搶了回來,晃了晃,裡面已經空了。
胖子哈哈大笑,一臉無賴表情:“既然我已經糟蹋了大半袋,我好人做到底,剩下的也替你喝光算了。”原來他剛纔故意說話激怒高個子,就是爲了搶他的酒喝。
“死胖子,誰要你替我喝,我。。。。。。”
“噓!有人來了。”胖子打斷了高個子的話。
“我被發現了?”衛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