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第一次見到傅司卿的時候,他就知道傅司卿不簡單,更是親手提拔那個孩子,看着那個孩子一步步的成長,一步步的走向巔峰。
爲了讓女兒能夠在傅司卿的眼裡有些印象,他不止一次的舉辦了各種酒會和宴會給兩個人制造機會,誰知道傅司卿根本看都不看女兒一眼,即使自己有的時候示範的再明顯不過了,傅司卿還是一本正經的拒絕。
最後更是娶了一個沒有家族,只是領養來養大的女孩子,但是看到傅司卿眼裡的寵溺和維護,他也就歇了撮合女兒和傅司卿的心思。
既然不能將人拉到蕭家,那麼也不能和傅司卿成爲仇人,爲此他還專門安排了人不和女兒相親,誰知道女兒雖然表面上應付着他,私下裡去還是不停的在傅司卿的面前照着存在感。
這次出事之後他也查過了,在蕭家出事之前,這個不聽話的女兒和鬼手的人聯繫了要將傅司卿的妻子給玷污了,想要以此接近傅司卿,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差點沒被氣死。
但是最後查來查去,這次出手動蕭家的人根本就不是傅司卿,傅司卿正忙着應付自己公司的事情呢,哪裡有那些閒工夫理會蕭家,這個對蕭家出手的組織似乎成了迷。
傅司卿他雖然忌憚,但是也知道,傅司卿現在是絕對沒有能力對蕭家造成這麼大的影響的,只能是出自其他人的手了,其他人,他是真的想不出能夠有誰有這個能力。
至於鬼手,他直接就已經排除了,鬼手接到的任務根本就沒有失敗的,如果失敗,那麼也就是說鬼手派去的人被對方殺了,鬼手要對付的人,也應該是傅司卿和那個女人,而不是他們蕭家。
蕭家的家主突然覺得有些蛋疼,這種你不知道對方也幹不死對方的淡淡的憂傷,不對,濃郁的憂傷。
怎麼就這麼難呢?
“你們都好好的說一說,最近沒有招惹什麼人吧?”
看着下面一個個心虛的別開自己視線的兒子們,蕭家家主就知道這些人估計又都幹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他怎麼就生了這麼些坑爹的東西?
“說!從老大先開始。”
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面放着的東西都嘭嘭做響。
“爸,我也沒有幹什麼,那個什麼,易家的人不是看上了一批走私貨嗎?我咱們家走私者段時間一直都不怎麼景氣,所以我就我就讓人去將易家看上的那家的貨提前給買走了,之後也沒有幹什麼,也就是傷了易家的兩個人。”
他們蕭家纔是四大家族裡面最大的家族,易家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和他們蕭家來搶生意,簡直不可饒恕。
蕭家老大眼裡還閃着憤怒,不過是一個易家而已,他們蕭家分分鐘就可以讓易家不再存在。
他爸可是蕭家的家主,他可是蕭家的人,四大家族之首的繼承法人之一。
蕭家家主恨不得一巴掌將這個倒黴的兒子黑呼死,他已經說過多少次可不要和其他的幾個家族起衝突了,這幾個倒是好樣的,一個個都給他趕着上去招惹。
剩下的幾個也都一一的將自己的事情給說了出來,無一都是他們和四大家族的人因爲什麼什麼原因發生了衝突,聽得蕭家家主最後直接擺手讓這一個個都滾出去。
也許是老天都看不過眼他們蕭家強勢了這麼長時間,所以想要將蕭家徹底的毀掉。其他三個家族現在幾乎都被幾個蠢兒子給惹到了,蕭家,真的可能要落敗了。
蕭家大小姐的房間,蕭穎臉色難看,帶着幾分慘白,看着鏡子裡自己身子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跡,眼裡更多的是惶恐以及害怕。
爲什麼?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幾乎每天晚上她都會昏迷不醒,再次醒來的時候出現的地方卻是那些最骯髒的地方,到處都是乞丐,那些乞丐看到她就像是瘋子一樣一個個朝着她撲過來。
她保留了這麼久的身子,最後卻斷送在了最骯髒的乞丐的手裡,十幾個乞丐每天都沒有歇息的騷擾她,刺激她,那些骯髒的手指落在她潔白的皮膚上面,留下這些噁心的痕跡,這種噁心的生活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徹底的結束,她真的真的受夠了。
那些乞丐。
想到自己所承受的屈辱,簫穎的身體劇烈的顫抖着,每天起牀之後她都能夠聞到那些骯髒噁心來自臭水溝一般的味道,那種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最接怕的是,家裡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她會在晚上的時候被人擄走。
甚至,甚至她無意間聽到家裡的傭人說她晚上的時候因爲生氣將家裡的一個女傭差點打死,最後還不允許任何人在晚上時間來打擾自己。
分明她沒有,她根本就沒有做過那些事情,也就是說,她不在的時候,也有人在家裡冒充着她,甚至和她長着一樣的樣貌,這個人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鋪天蓋地的恐懼席捲而來,簫穎癱坐在地面上面,身上的傷痕是看上去十分的滲人。
她是蕭家的大小姐,做尊貴的存在,爲什麼,爲什麼會有這麼骯髒可恥的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分明之前找了鬼手對付傅木槿的,但是傅木槿那個賤人卻一點事情都沒有,她卻又遭受了這樣的事情。
那個賤人的運氣爲什麼就那麼好?她背後可是蕭家,她是蕭家的大小姐。
窗外有一道影子一閃而過,司命的手機上也收到一則提示。
“任務已完成,是否讓其消失?”
“是。”
他司命的女兒,就應該像公主一樣被維護着,將所有不好的心思打在槿兒身上的人,都該承受最殘忍的懲罰,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們得到真正的教訓。
蕭穎不是想要羞辱槿兒嗎?好啊,他就好好的讓蕭穎承受承受這種天折磨,讓最底層的乞丐們好好的陪陪她,讓她感受一下這種折磨和絕望,不是覺得自己很高貴嗎?就是要將這種高貴狠狠的踩在腳底下,狠狠的踩在腳底下,揉捻。
嗜血的笑容一閃而過,快的冷彥幾乎覺得自己剛纔出現了什麼幻覺,揉了揉眼睛,見司命不過是在看手機,似乎被什麼好笑的東西逗笑了,就覺得自己一定是因爲太興奮所以纔出現了幻覺。
外面突然聽到傭人們整齊的問好聲,傅木槿噌的一下子就從沙發站了起來,
“你們繼續好好的聊啊!我們家親愛的回來了!”說完飛奔着朝着門口的方向跑去,那速度,幾乎都看不到人影了。
許辛然和冷彥還有司命幾個人看到傅木槿一副着急的恨不得飛到傅司卿懷裡的樣子,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裡看到了這瘋狂的狗糧吃的可是豪爽?
司命:竟然當着我這個當爸爸的人的面公然撒狗糧,女兒,你想過爸爸我的心情嗎?
冷彥:不就是半天不見嗎?至於着急成這個樣子嗎?不過要是以後小然然也這個樣子對待自己,他一定會開心到飛起的。
許辛然:槿兒,你就這樣走了,我面對冷彥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尷尬的,你真的真的就這麼走了?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小月兒小昱兒:姨姨的餅乾真的很好吃,咦,媽咪怎麼突然跑了?
管家:夫人,其實你不用這麼着急的,主人一會兒也就進來了。
“老公!老公!書生生!”
傅木槿一把將傅司卿抱住,一天沒有見到老公了,好想好想,老公終於回來了。
傅司卿將懷裡的小人一把抱緊,揉了揉傅木槿柔軟的頭髮,見傅木槿沒有穿外套就跑出來,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傅木槿的身上。
“就這麼出來要是感冒了怎麼辦?今天在家裡幹了什麼?”
傅木槿眨着星星眼,興奮的說着自己當媒人的事情,譴責着冷彥的低情商。
“老公,我厲害吧?冷彥是不是非常笨?他怎麼就成了你師弟了,這麼蠢的一個,怎麼能夠成爲老公你的師弟。”
她老公這麼棒,要是被人知道老公的師弟是冷彥這個蠢貨,還不知道怎麼笑呢,同出一個師門,這差別怎麼這麼大。
“因爲我是槿兒的老公,至於冷彥,可能是因爲天生腦子生鏽吧。”
傅司卿一本正經的開着玩笑。
沙發上面坐着躺槍的冷彥:臥槽!要不要這麼無視我!我這個大活人還在這裡坐着呢,你們當着我的面這麼說我,真的好嗎?什麼叫做腦子生鏽?我雖然是比傅司卿差了那那麼一點,但是,也是成功男人中的一員吧!
“回來了就趕緊過來吃飯,一天在長輩面前摟摟抱抱像什麼話!”司命站起身看向傅司卿和傅木槿兩人,尤其是看向傅司卿的目光,酸酸的,涼涼的。
臭小子,到底能不能將他這個岳父放在眼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秀恩愛,能不能有個下限。
年輕人的心思他是真的搞不懂了,尊重長輩都不知道嗎?
傅司卿挑了挑眉,不願意你可以搬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