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一航拍了一掌穆在芯的臀部,確切的說,用“摸”字來形容更加的貼切。又在她耳邊輕輕哈了一口氣,壞壞的笑,充滿曖昧的說,“穆在芯,你穿護士服的樣子,真美!”
穆在芯氣得臉都綠了,這死胖子與大街上的流氓有什麼區別?
看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用在馮一航的身上一點都不錯!他身上不正經的邪惡氣息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呢?剛想要發作,但瞧見加藥的一個護士回來了,便住了嘴。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她暗罵一聲,“死胖子!”
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她非要踢他褲襠不可!哼!
加藥護士看穆在芯對馮一航動粗,怔了一下,什麼都沒說,拿起一袋輸液,又往病房裡奔去了。
馮一航眉頭緊皺,委屈的說,“穆在芯,你個野蠻的小女人!贊你美我錯了麼?難道要我說你是個醜八怪?拜託別動不動就使用暴力!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做溫柔?這麼粗魯,小心……”
“嫁不出去!”穆在芯接過他的話。
這類“溫柔”“嫁不出去”的話,馮一航經常說。
他怔怔的問,“你怎麼知道?”
“少來調戲我!要不然……”穆在芯生氣的說,眼睛在他下身某處掃了一兩眼,“要不然,我讓你變成太監!”
不管是在校內還是在校外,對付男人她聽到最多的就是踢男人褲襠,那可是對付男人最狠的一招,一定要“心狠手辣”!這會,只踩他一腳,算是給他面子了!
被踢褲襠,馮一航可領教過她的功夫,這回聽罷,不由得雙手就要捂住下身,但很快把手拿開了,腰板挺得特直。
因爲這個時候,有人走進了治療室。
來者正是鍾護士,她用淡淡的語氣問,“穆在芯,治療車清洗好了沒有?”
“好了。”
“嗯,我們現在去檢驗科。”鍾護士說着,眼睛忽然停在馮一航的臉上,看了半晌,忽然驚訝的問,“咦?你不是昨天在顱腦外科鬧事的殺豬……”
她住了嘴,因爲她看到站在前面的高大身軀身披着醫生的白大褂,一時沒回過神來。她有些想不通,什麼玩意,她想起昨日光着上身膘肥體壯的男子,明明是殺豬的,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醫生了?搞什麼?她又看向穆在芯,“小三”、“打胎”等等字眼在心裡翻轉,腦海裡是歐碧碧頭破血流的模樣,心裡越發的糊塗了,這世道真的變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馮一航嘴角向上揚起,露出一個很好看的弧度,“老師,您好,我是新來的實習醫生,還請老師多多指教。我這師妹,還勞煩老師您多費心了。”
鍾護士擡起狐疑的眼神,這幾個實習生之間的關係真複雜,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了了。心裡一聲嘆息,冷冷的說,“我是老師,她是學生,該教的我自然會教!”
“那就謝謝老師了!”馮一航很有禮貌的說着,然後對穆在芯偷偷的壞笑。
穆在芯憋了一肚子的氣,我的事幹你什麼事啊?難道希望我再踢你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