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在芯很不放心的報了警。舒榒駑襻
警察局裡,羅警官雙眼瞪着她,“穆在芯,你事情可真多!”
穆在芯本來心情就不好,被羅警官一數落,脾氣就上來了,“羅大警官,你以爲我願意出事嗎?你不教訓這兩個混蛋就罷了,倒來說我的不是了!”
穆在芯手指着坐在一旁耷拉着腦袋的戰靖和白小威,越說越氣,走過去又是一人一腳。
戰靖和白小威兩人瑟瑟發抖,哆嗦着嘴脣說,“女……女俠,大力氣小姐,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不敢了!”
特別是白小威,他低着頭,嘴裡不停的說着,“神仙姑奶奶,求求您大發慈悲,放過我吧。我願意接受您的任何懲罰……”
穆在芯恨恨的盯着他。
白小威跪行着靠近穆在芯,一隻手拉扯着她的衣下角,顫抖着聲音道,“神仙姑奶奶,神仙大力氣奶奶,您饒了我們吧,我們不敢了!”
他的這一舉動,把警察局裡的人都嚇了一大跳,包括穆在芯在內,一時間,她以爲自己出現幻視和幻聽了。
人人盯着穆在芯看。不明白劫匪怎麼會害怕起一個瘦弱的女孩來了。
接觸過穆在芯多次的羅警官兩眼冒火,他瞪了穆在芯,生氣的問,“你怎麼回事?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活?”
穆在芯心裡嘟嚷道,“有病!你以爲我想嗎?”
羅警官對喝了一聲,道,“你們給我老實呆着!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白小威連連點頭道,“是是是!”
然後又對穆在芯拜了起來,簡直把她當成神仙了!
穆在芯思索着,“他該不會是被我用亂棍打出或者用腳踢出了精神錯亂來了吧?”
但是一想到白小威和戰靖對自己所做的事,穆在芯就更加來氣了,揚手一人給了一記耳光,戰靖黑着臉,卻不敢吱聲。10gfz。
羅警官把桌子敲得老響,警告道,“穆在芯,你要是再胡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
穆在芯離開警察局的時候,大街上越發的冷清了,她走了很長的路也打不到出租車。
今日發生的事,就好像一場夢,事事讓人膽戰心驚。她心裡煩透了阿蓮,如果不是她蠻橫不講理,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同時,她恨死了馬偉剛,竟然派兩個混蛋男人來劫她財劫她色!如果不是貝星生靈的救助,她穆在芯肯定被男人給吃了!
如今,惹禍的阿蓮說不定正幸福甜蜜的躺在馮一航的懷裡呢!
想到這,穆在芯的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幅畫面,阿蓮身、無、一物的躺、在牀上,臉部表情扭、曲,微、喘、氣息,不時發出“嗯、哼”的口申口今聲,她的身、上騎着同樣身、無、一物的男人——男人,不是馮一航,而是馬偉剛!
穆在芯大吃一驚,腦袋頓時空白的一片,阿蓮同馬偉剛……
馮一航與阿蓮不是要結婚了嗎?這怎麼回事?
穆在芯又“看到”了馮一航,現在的他正靠在病牀上,郭芬芬在一旁微笑着端茶倒水,服務得十分周到。
穆在芯腦袋亂嗡嗡的想着,這麼說來,阿蓮背判了馮一航,而馮一航則被矇在鼓裡!
在穆願官脾。不行,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一航身上!
穆在芯牙一咬,決定做些什麼事情。
爲了確定事實的真實性,她腦子裡的畫面切換到了阿蓮與馬偉剛所在之處,現在的他們換了個姿、勢,阿蓮跪、趴在牀上,高高的擡着渾、圓的臀、部,馬偉剛在他身後進、進、出、出,他的兩隻手緊緊的握、着阿蓮胸、前的兩團、肉。馬偉剛的動作越來越快,他們粗、喘的聲息越來越大聲……
穆在芯知道,這個時候打擾男、女行天、侖之樂是件罪大惡極的事,但是爲了馮一航,穆在芯霍出去了,哪怕天打雷劈也不怕!、
穆在芯撥打阿蓮的手機,她聽到了阿蓮和馬偉剛粗、重的喘、息聲中傳來的手機鈴聲,這手機鈴聲在那樣的氛圍下顯得特別的渺小。這個時候的阿蓮和馬偉剛,眼看就要升、入、天、堂了,周圍的一切都成了空氣,一切聲音都變成了無聲。
穆在芯臉不紅心不跳,又撥打了一遍,結果還是一樣。
穆在芯的腦袋裡裝着的全是不能讓馮一航受傷害的信息,所以她把其他的事全忽略了。
她轉身折回樹寧市民族醫院,她要告訴馮一航阿蓮的事!
但是當她抵達醫院的時候,卻發現阿蓮已經在馮一航所在的病房裡了,阿蓮整個人看起來光彩照人,半夜三更的比所有人都精神。
當看到穆在芯的時候,阿蓮鄙夷的看了一眼她,“你又來幹什麼?”
“我是想告訴一航,要他小心點,有人腳踏兩條或者更多條船!”穆在芯冷冷的說,她眨了一下眼睛,看到了阿蓮手袋裡躺着一條很漂亮的鑽石項鍊,心裡感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穆在芯又看到阿蓮大、腿、根、部有兩個深深的吻、痕,她曉得這是馬偉剛留下來的。
“瘋女人,你在說誰?”阿蓮的臉立即變了顏色。
“我說誰誰心知肚明,有膽的話不如讓人看看你的大腿就明白了!”
“你……”阿蓮氣得臉色發白,她眼眸裡閃過不安的神色,穆在芯是怎麼知道的?
阿蓮一下子擠出了眼淚,撲到馮一航的懷裡哭了起來,“親愛的,你瞧她說的什麼話?”
馮一航面露慍色,這兩個女人到底要鬥到什麼時候?還要不要人活?
“你們走吧,我想安靜安靜!”他推開阿蓮,冷漠的說着。
阿蓮的眼淚流得更多了,悽悽切切的問,“親愛的,你是不是不愛我了?”14938749
穆在芯再看不下去了,轉身就走,臨走前她對馮一航說,“一航,我希望你幸福,快樂!”
馮一航的眼神剛好與穆在芯的對上,心,忽然間又是一陣疼。
休息了十天後回醫院上班,穆在芯沒精打采的,這天沒見着馮一航,她心裡覺得很失落。
晨會交接班完畢之後,文護士長面露難堪的神色,“穆在芯,剛纔接到護理部通知,要派你到傳染病區上班。現在就去。”
穆在芯並沒有抗議,對於一個小小的護士來說,護理部把你撥到哪,你就得到哪,由不得人選擇。當然,除非你有強大的後臺支撐才能自由選擇。
反正走就走吧,不跟馮一航同一個科室了,也許會更好。只是穆在芯並不知道,她被調走的幕後操縱者是馮媽媽,在馮媽媽的心目中,穆在芯已是黴運的代名詞,自從兒子遇上她之後,就沒有哪天平安過,所以,她要把穆在芯調離兒子遠遠的,遠得沒有任何機會接觸。
醫院的傳染病區距離醫院總部五百多米的距離,它是獨立的樓房。
傳染病區收治最多的病人是肝炎和艾、茲、病病人、肺結核病病人,這三類疾病病人全是分開的,肝病在南邊、艾、茲、病在西邊,肺結核病在東邊,所以上班的時候,經常是東西面北的跑,中午、晚上一個護士值班的時候,查個房要走上半天,如果忙乎的話,甚至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每日護士最重要的工作是輸液,進入病房全副武裝,特別是進入艾茲病病區的時候,除了隔離衣,手套、口罩戴了幾層。
每當進入艾茲病病區輸液的時候,是每個護士都想躲避的區域。護士們對艾茲病病人都是能躲則躲,甚至找藉口不去接觸他們。
穆在芯剛到傳染科的時候,又矮又胖的護士長簡單給她介紹了一下本科室之後,就讓她去打針。
過去,穆在芯一直不曉得,每當別的護士給艾茲病病人打一針沒打着的時候,全部交給護士長去善後。穆在芯的到來,似乎成了護士們的救星。因爲她們早就聽說了穆在芯打針技術的一流,所以,就對她指揮來指揮去的,“穆在芯,20牀病人血管不好找,你去給他打針吧!”
“穆在芯,38號病人我找不着血管,你去吧!”
“穆在芯,15號病人我不敢再打第二針了,你去!”
……
穆在芯毫無怨言,一個個接手過去。
從第一天起,她就成了傳染科靜脈輸液第一把手,打針從未失過手,快、準,而且還不疼。這爲護士們省下了不少事。
沒有誰知道,她只不過比別的護士多了一雙透視眼,這使她能透過人體皮膚清晰的看到哪一條淺表靜脈更適合輸液。
這一日下午下班之後,穆在芯一個人在大街上走着,忽然無意間擡頭看到一輛很漂亮的豪車,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但是多看兩眼卻看出問題來了,開車的人是馬偉剛,他的脖子被一雙白晰修長的手臂圈着,這雙修長手臂的主人正是阿蓮!
穆在芯暗暗吃驚,他們竟然光明正大起來了!那麼,馮一航怎麼辦?
正想着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電話那端傳來了一陣帶着醉意的聲音,“穆在芯,我在酒吧,過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