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惜雪躺在那裡,花隱蝶也是在對面蹲着。想着之後該做什麼?
“你這麼沉,我該怎麼辦啊?我的內力也是有限的,我若是再用內力,可能我們都會死在這裡。”花隱蝶苦着臉說着。
過了一會,花隱蝶忽然就站了起來。將惜雪直接就背到了肩上。
“你說你,這是得了什麼怪病呢?就是醒不過來,而且還有氣息。真是奇了怪了。”花隱蝶自己對着惜雪磨叨着。
不論花隱蝶怎麼說,都是沒有停下向前進的腳步。
一眼望去,花隱蝶也是多年沒有走出這座大山了,看着眼前那一望無際的道路,自己也是爲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啊!
對於一個有些內功底子的人,花隱蝶也是感覺心有餘悸。“這麼遠的路程,等我找到了大夫,怕是我也得被累死了。”
即便是花隱蝶有那麼多的怨言,可是還是一步一步地將惜雪帶到了京城的郊外。這時已經是亥時了,大街小巷早已是夜深人靜了。
挨家挨戶都是大門緊鎖,花隱蝶站在路邊似乎想找個人打聽打聽都很困難。
“惜雪啊!你說你啊!你可真是把我害慘了!我這麼晚了去哪給你找大夫啊?”揹着惜雪站在路邊焦急地等待着。
“怎麼了?”從花隱蝶的身後傳來了很低的聲音。
花隱蝶頓時覺得這聲音來的不易,又不敢相信這聲音就是從自己的身後傳出來的。於是,也是大聲地又問了一遍。“惜雪,是你嗎?是你的聲音嗎?”
這時惜雪也許是沒有力氣再說話了,而是用力的掐了一下花隱蝶。
“哎呦喂,還真的是你啊!你怎麼這麼用力呢?”花隱蝶大聲地跟惜雪說着。
而惜雪則是繼續趴在花隱蝶的背上,一句話都不說。
“真是拿你沒辦法。算了,我還是祈禱我能幸運地找到一家醫館肯收留你吧!”花隱蝶又開始尋覓着醫館。
對於花隱蝶所有的抱怨,惜雪都是聽的到的。可是,現在的惜雪真的是無力說出。
果真不負花隱蝶的心意,真的就找到了一家已經關着門的醫館。花隱蝶真的是像看到了希望一樣,快步地走了過去,用力的敲門。
“有人嗎?有人嗎?”花隱蝶也是一邊用力地敲着,一邊大聲地喊着。
叫了幾聲,終於出來了一個年事已高的老人回了話。“誰啊!這麼晚了,怎麼還敲門啊?”
聽到有回聲了,花隱蝶就是開心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大爺,您就行行好吧!我這揹着一個很重的病人,真的很嚴重,能不能開開門讓我們進去?”
老人家也是一個慈悲的人,聽到是很嚴重的病人,就毫不猶豫地打開了門。
“呦,姑娘,您這是?”
“大爺,我叫花隱蝶,您就叫我花吧!這個,我後背這個,那可是今天的重患啊!一直都是醒不過來,大爺,求求您了,您就幫看看吧?”花隱蝶苦苦哀求着。
老人家也是看着她們實屬可憐,於是便答應了。“那好吧!您們進來吧!”
“謝謝大爺,謝謝大爺。”說完,花隱蝶便揹着惜雪快速地走進了屋子。
“姑娘啊!你先把你背上的姑娘放下了吧!這不有張牀榻麼,將她放到這上面就可以了。”老人家指着在門口的牀榻對花隱蝶說道。
花隱蝶也是回過頭,看着這張牀榻,立即就將惜雪撂倒在了牀上。“哎呦!惜雪,你可終於下來了,可算是把我累死了。”
“呵呵!姑娘啊!你這是什麼關係?怎麼這麼晚了纔來就醫呢?”老人家這才問着花隱蝶。
花隱蝶回過身來,看着老人家,如實說來。“大爺啊!此事說來話長,我是在深山裡生活的,可是偏偏這個小姑娘,闖進了我的生活,打破了我生活以往的寧靜。誰知就在我們說說話的時候,她就突然暈倒了,我也是用自己的內力救醒了她,誰曾想,沒用多久的功夫,她又暈死了過去。我是實在沒有辦法纔來到這鎮上,找大夫治病的。”
“哦。姑娘說的這番話,老夫也是略知一二了,可是,遺憾的是在這裡的大夫已經回家了,要是看病的話,恐怕要是等到明早了。”老者也是好心地提醒着花隱蝶。
而花隱蝶直接就回答了老者。“沒事的,大爺,我們只要在這先留宿一晚也行,看病等到明天也是無妨了。”
聽到這話,老者就點頭答應了。“那好吧!姑娘,你就先休息吧!老夫不打擾了。”
“好,謝謝大爺了,您也歇息吧!”花隱蝶看着老者恭敬地說着。
待老者離開了,花隱蝶看着躺在哪裡的惜雪,瞬間又皺起了眉頭。無奈地說道:“你啊!你說我到底是欠你什麼了,你得的又是什麼病啊?你到底還能不能好了?真的是讓人頭疼。”
在惜雪的身邊坐了許久,終於是忍耐不住睏意,趴在惜雪的身邊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日,此醫館的坐堂大夫也是比往常來的都早,似乎就像是知道有人要來瞧病一樣,這麼早的到來,使得昨晚在這打更的大爺都是覺得很意外。
“呦!這怎麼還有兩個人?”劉大夫走了進來,花隱蝶同惜雪就使得劉大夫很是奇怪。
這時,老大爺聽着是劉大夫的聲音,就趕忙走了出來。
“劉大夫,您今日來的可真早啊!您看,在門口的躺在哪裡的姑娘,一直昏迷不醒,不知是什麼原因。”老者解釋着。
這時,劉大夫又將目光轉移到了花隱蝶同惜雪這裡。“這是什麼病啊?已經昏睡多久了?”
“不知道,老夫只是知道昨夜來的時候就是一直在睡來着。具體昏睡了多久,這個老夫也是沒有多問。”
“那好吧!那我就看看吧!”劉大夫說完,就取了一個凳子坐到了惜雪的身旁。
而這時,花隱蝶也是被劉大夫跟老大爺的對話聲給吵醒了。“這是怎麼了?都誰啊?”
“是我,我是這裡的大夫。”劉大夫看着花隱蝶笑着說道。
聽到大夫二字,花隱蝶就立即站了起來,向劉大夫深鞠一躬,並激動地說道:“大夫,您就是大夫啊!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您終於來了,那能不能給這個姑娘瞧瞧病啊?”
“呵呵!可以啊!那你就在一旁等着我?”劉大夫示意着自己接下來的舉動。
而花隱蝶也是頻頻地點頭,自己撤到了一旁。
這時,劉大夫就把注意力都放到了惜雪這裡。爲其細心把脈。
過了一會,只見劉大夫的臉上,露出了不解地神情,這使花隱蝶也是奇怪不已。“怎麼了?大夫,您這個樣子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啊?”
“首先,我先表示抱歉,姑娘得的是什麼病,在下真的是查不出原因,也定不下來是什麼病症,所以呢!還是請姑娘帶着這位姑娘另謀高就吧!”
“不是,大夫,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叫你不確定,難道這還是不治之症了?”花隱蝶很是不能理解地對着劉大夫說。
“實在是不能,我真的是能力有限,抱歉實在是幫不上你了。”劉大夫有一次無奈地說道。
再一次聽到這樣的話,花隱蝶也實在是無奈地走到了惜雪的面前,又背起惜雪,向門口走去。
走到這不熟悉的街道,花隱蝶除了陌生還是陌生。也是身無分文的人,花隱蝶也是無奈地被人趕出來。
“這是什麼世道,爲什麼連看個病都要花錢啊?那沒有錢的人,豈不都病死了?”這時的花隱蝶也只是能在路上怨聲載道。
也許京城就是這麼小,花隱蝶不知怎麼的,居然走到了惜雪師傅的醫館門口。
“咦?這裡怎麼還能開個醫館呢?哇!這裡的人還真的是很多耶,或許這裡能看的了惜雪的病呢!”說完,花隱蝶就揹着惜雪走進了惜雪師傅的醫館。
同樣是跟其他病人一樣,花隱蝶站到別人的後面,有次序的排着隊。
可是就在花隱蝶一心排隊的時候,突然就有個人擠到了花隱蝶的前面,而本身就是看不慣這類行爲的人的花隱蝶就開始對這個人進行質問。“喂,我說你插隊了?”
那個人根本就不理會花隱蝶的話語,仍舊是站在前面不動。
這樣的行爲使得花隱蝶的怒氣就由此而發了。“那好啊!那本姑娘及讓你嚐嚐拳頭的滋味。”
拳頭剛落,那個人就被花隱蝶給打趴下了,瞬間迎來的就是所有排隊人的目光,還會聽到一些人唏噓的誇讚聲。“呦!這姑娘可真的是厲害啊!這京城的有名的人物也敢打?看來,真的是有高人啊!”
花隱蝶向來都是不怕這那的,不管他是誰,就算是王公大臣,只要是惹怒了她,那結果應該都是這個樣子。
“哼,你個臭丫頭,你敢打我?來人,給我好好教訓教訓她、”那個被打到的人激怒地叫了自己的隨從。
對於這幾個隨從,根本就不在花隱蝶的話下,幾下就解決了,而且還是沒有一個人能立即站了起來,都是躺在地上,不停地喊疼。
“哼,別和本姑娘打,就算是你們十個都沒有用。”花隱蝶不屑地對着他們說道。
而就是這樣的情況,惜雪的師傅肯定會出現在這面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