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慌張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用力搖頭,可依舊鳴叫着,她聾了嗎?怎麼可能?
男人狐疑的望着溫禾,瘋了似得搖頭,一把抓起了她的頭髮:幹嘛?!是不是嫌棄老子?
溫禾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狠狠推開男人,就纏着門外跑,沒跑幾步就被抓了回來,這回男人沒耐心了,大手撕扯起了溫禾的衣服。
本來想着這樣漂亮的女人他可以溫柔一些,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那麼不知好歹。
溫禾用力掙扎着,臉上全是驚恐和絕望,眼睛掙得大大的,抓起男人的手想要咬下去。
不過他已經吃了一次虧了,怎麼可能吃第二次?
溫禾穿的不多,三下五除二就被脫了個乾淨,男人露出色眯眯的笑意,手握住了她的豐滿,用力的揉捏着。
溫禾劇烈的搖頭,抑制不住的哭了出來:懿哥哥!爸爸!救救我!
男人一巴掌又朝着她的臉打了上去:還敢叫別的男人?
手裡揉捏得更是起勁,另一隻手已經朝着溫禾的下身探去。
溫禾在國外待過幾年,國外風氣亂,約炮也是極其正常的事情,只是回了國內纔開始想要試圖嫁進陵家不再出去亂玩,但也早就不是什麼處,女。
男人努力挑逗着,用皮帶綁住了溫禾胡亂揮動的手。
繼續把手指探了進去,溫禾是個正常女人,居然被男人挑逗起了反應,茂密處也溼了起來。
男人不由得笑了:果然是個賤貨!
溫禾紅着臉,緊緊咬着自己的脣,羞恥感涌上了心頭,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男人也懶得搭理她,脫了自己的褲子狠狠挺身而入。
溫禾一下子痛得驚呼起來……
另一邊,曲傑卻坐在陵懿的辦公室裡,翹着二郎腿,也沒什麼緊張的意思。
哎,陵總,你說你這樣做,會不會太狠了一些。
不是你出的主意嗎?陵懿挑了挑眉,看着曲傑,可能是不打不相識,也可能是別的什麼,但不得不說,這曲傑還挺合他胃口,一般的人窮人看到他不大多數都是阿諛奉承,沒想到曲傑居然能這樣淡定從容。
曲傑撇了撇嘴:這倒是,不過我還以爲你會心疼下不去手呢。
我爲什麼要心疼她?
外面不都說你和這溫家的女兒有一腿麼?
誰說的?陵懿皺了皺眉,這種話要是傳到黎景緻耳朵裡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曲傑攤了攤手:忘了,反正你們這些有錢人的生活奇形怪狀,什麼樣子都有。
陵懿額頭抽了抽,懶得把他這些不靠譜的話放在心上:景緻和孩子是我的底線,她敢對他們動手,自然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那下一步呢?就這麼完了?
陵懿攤了攤手,挑眉看着曲傑,他好像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不過這個恐怕太過分了。曲傑皺了皺眉,良心發現,又搖了搖頭。
讓她吸毒,然後送去M國最混亂的地方,以後就讓她自生自滅吧。陵懿揉了揉太陽穴,淡淡的開口道,似乎是在說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
曲傑的額頭動了動,果然不能招惹陵懿這樣的男人,染上了毒癮再去那些地方,嘖嘖嘖……下場會是什麼樣用屁股都能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