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緻嗯了一聲,想想又不對勁,立刻補充道,但,就一次。
好。他沉沉的笑,帶着她的身體一起輕顫。
她輕輕推了推他,你起來,好重。
脣瓣從她的脖頸上蹭過,他孩子似的撒嬌,不起來,每天都趴在牀上睡,今晚想趴在你身上睡。
可是你好重。
這樣就不重了。他把自己的腿從她身上拿開,又把她的腿分開,自己落在中央。
這樣確實沒那麼顯重了……可這個姿勢。
每天趴着睡,不舒服,牀好硬。他說。
黎景緻掌心貼了貼身下的牀,根本一點都不硬。
他住的病房設備都是五星酒店的配比,怎麼可能牀會硬。
而下一秒,她終於明白他所謂的硬是跟什麼做對比的了。
他把臉頰貼在了她的胸口,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她的內衣釦給解開了,他的臉頰貼着她的身體,還是你最軟了,渾身都軟。
……!!!
這個生了病都不忘撒嬌的色狼。
不讓睡,那總的讓睡一睡吧。
陵懿理直氣壯的表示。
壓在她身上什麼都不做還不成麼?
這哪裡是問句,不管黎景緻同不同意,陵懿總是壓在她身上不會下來的。
黎景緻以爲自己被壓着會睡不着,沒想到竟然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褲子被往下扒了一點點,陵懿還是沒忍住,做賊似的趁她闔上眼睛把小陵懿給送了進去。
黎景緻又被忽如其來的脹痛感給弄醒,可他已經進來,她還能說什麼?
你出去?!
他當然不出去。
他可憐兮兮的耍着無賴,我不出去,但你放心,我肯定不動。
這話有可信度麼?
當然沒有。
黎景緻拒絕,不行。
激烈運動傷口真的會裂開,陵懿之前就問過醫生,醫生紅着臉表示肯定不能進行牀事的。
黎景緻眼睛都紅了,你快出來。
陵懿捧着她的臉頰,不停的親吻着,我保證,我不動。
話說的很好聽,但絕對不肯退出來。
好不容易咬到一口肉,讓他吐出來,那簡直是折磨。
不動也是好的,至少能夠肉貼肉的感受到她的身體。
黎景緻真的拿他沒辦法,只能自己小心翼翼的掙扎,可他整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她最多挪動兩瞎,壓根就沒法抽身而出。、
她扭着身體往上蹭,牀單都皺了起來。
結果不但沒從他身下逃離,反而刺激了小陵懿,腫脹的越發厲害。
黎景緻本來就被小陵懿撐的難受,這麼一動,反而起了微小的摩擦。
酥酥麻麻的點流感在兩人身上襲來。
沒有劇烈的動作,這樣微渺的感覺被放大,更加羞恥難耐。
陵懿還真的忍着沒有動,可黎景緻卻覺得不舒服極了。
被陵懿折騰久了,嚐到各種滋味的女人也是會有慾望的,她現在整個人都是彆扭着的。
慾望被自己在無意中給磨了上來,可陵懿的身體又不適合這種貼身運動,偏僻他還不肯退出來。
怎麼選都是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