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吧,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陵懿又深吸了一口煙,不知道是煙有些嗆眼睛還是爲什麼,他擠了擠眼睛。
那天你去買藥,然後往就陪景緻坐在石頭上吹風,突然有人叫我,我看了一眼是你安排的保鏢,以爲出了什麼事,我沒有防備,也就過去了。
後來呢?陵懿似乎有了隱隱的猜測,看着詹墨追問道。
詹墨的額頭動了動,似乎在回憶着什麼。
這時候有一輛車子,也是保鏢的車子突然就向景緻開過去,我以爲是車子故障,衝上去想幫忙,結果我發現不是這樣的,車子明顯是有針對性的故意向景緻開過去的。
詹墨嘆了一口氣,繼續道:我想去抓景緻,但是時間來不及了,如果不是讓開,那就是被車撞上,那個速度和爆發,如果撞上的話大概就是當場致命,沒辦法,最後我們一起跌落下了懸崖。
講到當時的場景,詹墨心有餘悸的抽了一口煙。
可是當時景緻爲什麼沒有跑?
時間太快了,根本來不及反應,而且那一幫畜生明顯計劃好的,根本無路可逃,況且當時景緻又不在狀態,身體不舒服。
詹墨搖了搖頭,有些悲憤,他根本來不及想跳出去的後果,他只知道,他要是不那麼做,現在肯定見不到陵懿了。
他們要是能逃走肯定逃走了,那些人明顯是趁着陵懿離開的時候下的手,讓人猝不及防,誰都沒時間反應。
這是我的疏忽,後來我找人查了那些保鏢,我安排的人都被調包了,他們被下了安眠藥,我們走時他們還在酒店裡。陵懿嘆了口氣,誰知道他的苦心安排和保護差點兒讓黎景緻送了命?
這不能怪你,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防不勝防,要怪也只能怪我父親手段太過高明,在你去m國找我之前,我從來沒想過也沒看到過我父親的還有這一面。
詹墨苦笑了一下,心裡說不出的酸楚,他從未想到真的會有這一天,和自己的父親反目。
不過幸好景緻沒事!
他這樣子說到,似乎意識到這個,心裡能好受一點。
嗯。
陵懿點了點頭,眸子深了深。
你相信心靈感應嗎?
陵懿突然側頭問到。
心靈感應?詹墨皺了皺眉頭繼續說到:怎麼突然提到這個?
你知道嗎?我那天是憑心痛的感覺找到景緻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在找到景緻之後,這種心痛的感覺卻一直沒有消失。
什麼?
詹墨看着他,似乎還是不能明白其中的精髓。
是不是你壓力太大了,心靈感應這種說法並沒有科學依據,你也不要太過依賴與它,說不定是你壓力太大了,所以纔會這樣。現在景緻都已經回來了,所以啊,你要放輕鬆。
嗯,或許吧!不過這次我倒是佩服你,爲了景緻命都不要了,的確夠資格當我的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