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主子,主子的大恩大德,納蘭楚真不知如何回報,我發誓,今生今世、哪怕是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回報主子的恩情。”納蘭楚又要下跪,好在被玉蘭和玉珠抓住了。
葉琉璃擺了擺手,“別了,你做牛做馬能有多大力氣,是能耕種還是能拉磨?還是好好當你的大夫吧,而且夏永凌那事兒呀,你也別高興得太早,如果回頭發現那傢伙有什麼吃喝嫖賭或者其他坑蒙拐騙的罪行,該怎麼辦還怎麼辦,絕對不姑且。”
“是,主子。”納蘭楚激動地擦去眼角的淚珠。
葉琉璃忍不住道,“我說小楚楚你別傻了,雖然你極力說和夏永凌沒關係,但平時該避嫌還是要避嫌,不然貂哥多窩火?我給你說,男人吃起醋來,比女人更甚。”
“啊?”這一點,納蘭楚還不知曉,“但……但大人說理解我。”
“呵呵,你以爲哪個男人都像我家長歌那樣臉皮厚,說吃醋就直接表現出來?尤其是貂哥那樣內斂又自負的人,就算是吃醋,嚥下去也不會說出來,”見納蘭楚一臉悔意,葉琉璃大發慈悲地轉移了話題,“夏永凌一事便這麼定了,回頭讓貂哥再去調查一下,咱們繼續辦下一件事。你剛剛說,醫部有些難題,什麼難題?”
“回主子,之前主子提議的酒精消毒法以及穩婆的集中培養和資歷資格證書頒發,都很有效果,極大的降低產婦死亡率,”提起公事,納蘭楚立刻恢復狀態,“現在的問題是蟲疾!這也是千百年困擾百姓、尤其是孩童的流行疾病了。”
“蟲疾?那是啥?”葉琉璃突然反應過來,“哦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人體內的寄生蟲?”
納蘭楚第一次聽到“寄生蟲”這個詞語,但隱約知曉其意,“對,不知主子可有治癒此病的法子?”
“這個……”葉琉璃瞬間語噎。
驅蟲很簡單,吃驅蟲藥嘛,實在不行就手術,例如吃些甲苯咪唑、阿苯達唑、左旋咪唑、枸櫞酸哌嗪。
然而,她怎麼說?她說出來這些古怪的詞語不被人當成傻X看?
然而這些藥是怎麼做?抱歉,她不知道!